翌日白神医夫妇就给无言的解毒之药调整了配比,先给小马和太易解了毒,茉云服下了解药亦没有什么问题,他们最后将解药呈给了正啸。

元帅得知毒戎之毒终于有了破解之法,心情大悦,日后军中将士再也不受峑戎毒阵所害,他要大赏军医,白显夫妇皆推脱说首功乃不言之功,元帅大手一挥重赏了不言,不言看见人端进来沉甸甸的金子是赏给自己的,差点没有昏倒在地。

“还不赶快收起来,等会儿头来了!”

不言噌的一下就爬了起来一边喜极而泣的感谢元帅重赏,一边往自己兜里揣着金子,然后连滚带爬的边谢着恩跑了。小马他们看见其狼狈的样子都不禁乐了!

“这孩子,不至于……”元帅无语的看着不言受宠若惊的背影,然后看向白显指着小马他们:“啸儿虽是将军,职务不同罢了,都是一条人命,也不惜得让他们这般为他差点白白送命!”

“元帅说得是!”

“请元帅恕罪,我等祖祖辈辈都是南境之人,昔日铁骑踏破之时,我等祖辈本命如草芥,蒙老卢帅大恩无以为报,而今日之南境,我等既是祖辈们留下的后人,又是南境之土养出的孩子,卢帅和将军是南境万民太平的希望,我们所做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小马一脸坦诚笑着的说道,其余三个也是跟着一脸憨笑,连忙点头。

“不怪罪,暗营之功本帅还要重重赏你们!”元帅满是风沙镌刻的皱纹笑成一团,眼中亦都是赏识。

“嗯!”老太君坐在一旁,手撑着拐杖看向他们说道“孩子们,虽然莽撞了点,但是一片赤诚!”

他们四人立马恭敬的谢谢老太君谬赞,正啸和若辰他们抬目望去,他们四人立于前,已经完全不是当日的模样,昔日懵懂无知初入府衙三个小伙和一个在府衙混迹时日的老油条,现在都变成了身姿健硕,沉稳果敢且忠贞不二的战士。

“赏你们些什么呢?”

“元帅,我等不敢领赏,若元帅不弃,可否给我等一个机会追随大将军,驻守南境。”

雄山瞧瞧抬手推了威行一把,威行马上上前帮腔说道:“元帅,他们本是昔日将军来中州之时,一手培养之人!”

“你们还想继续追随将军!”卢帅摸着胡须笑了,显然眼神是允准的。

“对,我等自中州追随将军,那便是心驰神往,将军英明神武,气宇轩昂,如浩瀚之明月,如高耸之山峰……”

正啸抬目望向小马,没好气的直接打断了说:“你们还是滚回中州吧!!”

“别别别啊,大人!”他们皆立刻憨笑着跪着移到面前,一看就是和正啸非常相熟,“大人现在中州都几乎是夜不闭户了,我等在中州亦没有用武之地,极为向往威行将军和雄山参将能追随将军,哪怕做个小兵,我等安效犬马!”

“我看他们还行,虽是顽皮了点,但是为人忠贞,筋骨也不错,现在军中正是用人之际,就调他们入军中!”

“还不谢谢元帅!”若辰温和的笑了望向他们说道。

他们马上欣喜若狂的跟元帅磕头谢恩。

元帅笑着大手一挥示意他们起来:“正啸,你看看将他们先放在哪个将军营帐历练!”

正啸看向他们思虑着说道“容我想想,先呆在我营帐吧!”

“是!”他们顿时眉开眼笑的望向正啸,满脸皆是憨傻的笑容,若辰看着亦被逗笑了,到底是茉云带出来的人。

老太君则挑眉望向正啸,方茉云带的人,居然这么受他看重。正啸故意躲开了老太君的眼神,抬手示意他们先下去。

“也好,先放你这儿历练,日后让他们还可去茉云麾下!”元帅喝着茶说道。

“父帅,方茉云不是军中人,亦不会是军中之人!”

元帅丢开茶碗盖望向正啸:“你何意?”

“她压根就不适合入军!”

“她军功卓著,之前不算,就这次都助你破了暗营,灭了国师,还寻回了你爷爷的剑,此等天功,做个将军都够了!”

“只要我还是大将军一日,绝不会让她留在军中!”正啸皱眉的望向大元帅说道。

“为何?”

“因为她从来都是没有规矩,视军令如无物,此乃军中大忌,迟早坏事,实属不可用之人!”

“她坏过你事了?她那次不是帮你!”

正啸深吸一口气双眉微蹙的说:“父帅,此事容后再议吧,您昨日让执礼拿您准备指派到各个关卡的大将名单给我,此事先议如何,特别是裴关之将,儿有些想法……”

老太君旋即起身看向正啸说:“你们议军务吧,明日我就回京城了,晚上陪奶奶吃晚膳!”

“是!”

可是南营营帐之中哪有不透风的墙,威行将军晚膳时便在和雄山参将议论,就是小马他们四个大将军都留在自己营帐,为何不准茉云留在军中,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女子,议论之时恰逢茉云来伙营用膳,都听入耳中。

一瞬间,纷繁复杂的情绪如狂风席卷而来,最先涌上心头的居然是失落。她从未指望这份不曾明朗的感情有何回应,可她亦未曾想过,他会这般决绝赶自己走,而且他都未曾跟自己说过半分缘由,这更像是一种割舍,一种毫无解释的放逐。

深秋的风卷席着落叶袭来,她终究冷静下来,反正本就准备让一切随风慢慢消失,何必再去揣测他是出于何种理由,也无需在意这股隐隐的心痛在胸口蔓延,她知道渐行渐远也许是自己与他最好的结局。

晚上老太君设宴,她唤了茉云和季岚也来了,可是她坐下之时,发现众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老太君放下拐杖便故意说道:“怎的这是?给我脸色看啊。”

“启禀老太君,就是元帅和将军有些意见相左,一些军务上的事,您别放心上。”执礼马上说道。

“那我老太婆不懂,也管不着。”老太太坐着说道“但是在我卢家,你老子听我的,你听你老子的,这不会变。”

正啸皱眉没有说话,若辰亦无奈的望向正啸,元帅这把年纪还是他爹,他也是这般直来直去。

“哼。”元帅也没好气的扶正椅子。

“元帅。”震北为难的说道,然后拉了一下正啸,正啸亦没理。

“哥,他们都确实不适合。”

“这就算我不是你老子,我还是元帅,我的调令还要你批不成,这事你找到皇上处理论,那也是空的。”元帅没好气的骂道。

“怎的,我明日就要回京了,今晚陪我吃个晚膳,看你两吵架。”老太君脾气还没发完,转眼看见茉云在一旁开心嗑着瓜子,“看戏呢。”

“啊?”茉云故作满脸懵懂的看向老太君说道。

“你不晓得劝劝。”老太君指着说道

“我都不知道啥事,瞎插嘴不合适!”茉云明显的将自己推脱开,何必再自以为是的插手。

“裴桥等关卡,元帅和将军因为调任谁去守各个关,意见不一罢了,元帅说调老陈将军的儿子陈少去,将军认为资历尚浅,又说调罗虎将军去,将军说罗虎将军刚提拔,不合适短期内再提拔,元帅说,那就震北将军去,将军还是认为不合适。”执礼温和的说,

若辰温和笑了亲自起身为元帅倒酒,执礼居然将军务向茉云一五一十的说了。

“重关守关不比打战,既要机警,又要勇猛,非常人能担此重任。”执礼解释道,“所以元帅和大将军都极为重视!”

“你老子我带了一辈子兵,未必用个将我还不会用了,陈少那小子从小就是个武痴,未来也是个力拔山河的大将,罗虎怎么了,他是我女婿,可是举贤不避亲,震北更是,怎么就许你在军中打着元帅之子的名声,耀武扬威,他也是我儿子,你拦着他建功立业干什么?”元帅显然是被正啸直率的顶撞气得够呛,有些气急败坏的端起酒说。

正啸顿时深深锁紧了眉头,咬紧牙关缄默不言。

奶奶狠狠把茶碗往桌上一放瞪着元帅,元帅也皱眉不敢说话了。茉云却渐渐握紧了握着瓜子的手。

“卢伯伯,正啸绝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陈少虽是英雄年少,但是还是缺少历练。”若辰看向元帅温和的劝说,“就像我蒙圣上器重,年级轻轻做了巡抚,还是需要您和诸位大人的提点才能把差事办明白!”

“若辰,你休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帮他说话,这不就是历练吗?那孩子我知道,跟他爹一样武艺高超,比他爹还知变通。再者罗虎如何不能胜任,震北绝对是错错有余。”

茉云丢开瓜子眼神忽然闪过一丝笑意说,“元帅真知灼见,身边大将的儿子,您能不知道吗?”

“你不懂军中……”

“我懂。元帅赶明儿我帮你把您身边另外一个将军十岁的儿子也找回来,帮你去守潼关哈,如果说跟他爹一样,他肯定更知道变通。”茉云满脸坦诚的笑意望向元帅说道,“但是元帅,罗虎也算是我师兄,他孩子还小,你说昔日我师父在家里挂了个和字,您在家里挂个那么大的国泰民安,怎么这会儿举贤不避亲?”

元帅愣了一下看着茉云,她是在数落当日正啸落魄被贬之时,他们谁也没有仗义执言,老太君乐了看向茉云。

“那是他该得被贬!他年轻气盛做了多少不靠谱之事!”元刷显然气势上削弱了,长叹一口气说道,“那也是圣上对他的历练!”

“您说的是,我是绝对支持您的,震北将军比卢正啸靠谱多了,绝对可以担当大任,而且人在那什么关,比在您身边稳当,您要知道您这一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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