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言在706房间守着廖书眉到凌晨,也不见向云河回来,拨了两通电话,一直提示着对方电话已关机。
廖书眉醉酒醒来,揉着脑袋撑起身子,看到在灯下坐住的人是廖书言,甩了甩脑袋,眼前所见的人还是他。
廖书言斟了一杯温水送到床头柜上,皱眉道:“以后这种应酬,你还是少去。有姐夫在,你还那么拼命灌酒做什么?”
廖书眉有些倦态,拥着被子靠在床头,望着他笑道:“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这种场合指望不上他——他人呢?”
“送徐老板回入住的酒店,一直没回,电话关机了。我找徐老板确认过了,姐夫顺利将他送回了酒店,后来就离开了。”
廖书眉紧了紧眉头,问道:“会不会出事了?”
廖书言心中也有这样的担忧。
接连发生的事,让他不敢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他见廖书眉眼中有急色,沉声道:“你先休息,我会再联系他。”
然而,直到第二天下午,向云河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他就这样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廖书言突然想到向云河在餐厅里鬼鬼祟祟挂掉的电话。
对于向云河的失踪,廖书眉始终平静淡然,只是不再笑了。
廖书言知道她心里着急,安慰道:“我去一趟餐厅,餐厅里应该有摄像,根据那通电话,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廖书眉的眼神有了一些波动,低声道:“我和你一起去。”
一路上,副驾驶上的廖书眉总是心不在焉地看着车窗外。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她的发间、眉梢,她就如同一只美丽优雅的白孔雀,沐浴在斑斓光彩里,超然出尘。
“书言,”廖书眉突然出声,眼睛依旧看着窗外,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是他回来报复了?他离开前,曾发过誓,待他日重归,必不让我好过。”
廖书言一脚踩下刹车,廖书眉的身子猛然向前倾去,心有余悸地抬头:“撞到人了?”
“我感觉没撞到,”廖书言眉心紧皱,缓了一口气,道,“我下去看看,你先别下去。”
事故发生在眨眼之间,前后堵了好几辆车,有司机和乘客围在一旁看着热闹,有好心人已经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廖书言下车没看到血迹,不由松了一口气,可看到倒在车前昏迷不醒的人,不禁皱了皱眉。
自从他将沈梦交给当地导游后,便没再见过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与惊骇。
他打电话报了警,只等着交警前来勘察。
报警期间,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点开最新的未接电话看了看,是赵嘉儿的来电。
这种情况下,他不想这种糟心事去分她的心,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回过去。
于是,他便发送了一条信息过去:有点事,稍后给你电话。
廖书言上前探了探沈梦的鼻息,还有气息,心里却有些没有底。他虽然感觉没撞到人,但是活生生的人突然昏倒在车前,他此时也有些拿不准。
廖书眉下车,问清情况后,拧着眉头问道:“她还在昆明啊?”
“我将她的踪迹告诉她家人,至于为什么还在这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救护车几乎与执勤交警一同赶到,廖书眉跟着救护车走后,不放心地看着廖书言:“你确定没有撞到她?”
廖书言道:“到时候看看道路监控就知道了。不用担心,只要人没事就行。”
因为车子是租车公司租来的车,廖书言又联系了租车公司,说明了情况。
在结果出来之前,车子被扣住,廖书言只得打车到了昨晚用餐的餐厅,得到大堂经理许可,才允许进入监控室调控监控画面。
他记得昨晚与赵嘉儿的通话时间大概在八点二十分左右,在监控画面里,向云河是八点三十分左右出了包厢接电话,在洗手间的走道里遇到廖书言是八点五十分。
画面里,向云河总是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很少。但是,看得出来,他的样子很苦恼,似乎并不想跟对方多说话。
“能听到声音么?”无法捕捉到声音,廖书言还是猜不透那通电话的蹊跷。
大堂经理礼貌地笑道:“廖先生,很抱歉,餐厅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让顾客放心愉快地用餐,我们餐厅的监控都没有安装MIC,还请您谅解。”
廖书言理解,没有为难,又问道:“我能将这段监控拷贝下来么?”
大堂经理依旧保持着职业般的微笑:“原则上,不可以,廖先生。”
廖书言道了一声谢,与廖书眉通了电话,便赶到了医院。
廖书言赶到医院时,沈梦已经醒了过来,头上缠了绷带,见了廖书言,便甜甜地叫了一声:“廖老师。”
守在床边的廖书眉拧了拧眉,望一眼已走到病床边的廖书言,神情淡淡地道:“后脑轻微撞伤造成的突然昏迷,途中就醒了,医生说先留院观察。”
廖书言点了点头,一双眼沉沉地盯着沈梦。他想从中看出不对劲,可她总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他除了觉得蹊跷,再也看不出什么。
“不管是不是我撞了你,住院期间的费用由我承担,”廖书言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着,“出院后,回家去。”
沈梦斜着眼笑道:“我前脚才到昆明,廖老师后脚就通知了我爸爸。他派人过来看着我,我走到哪儿那两个人就跟到哪儿,烦都要烦死!廖老师,我今天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哪知就遇到了您,您就带我玩玩吧!导游虽然懂很多,但是,不是跟廖老师一起旅游,真的好无聊!您也带嘉儿姐姐一起出来玩啊!我好久没见过她了!”
廖书眉看着她这副死缠烂打的痴缠劲儿,一阵好笑,忍不住说道:“你都知道他跟你嘉儿姐姐在一起了,人家的二人世界,你掺和进来,不觉得碍眼么?”
廖书眉一席意有所指的嘲讽,让沈梦噤了声,情绪也变得低沉。她默默红了眼眶,瞅着廖书言,不甘心地问道:“廖老师,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身材样貌,我都不比嘉儿姐姐差,您怎么就看不上我?如果我不是您的学生,您是不是就没有那些顾虑了?”
感情的事,三言两语还真是说不清楚。
对廖书言而言,他更不愿有人将赵嘉儿与其他人比较。
他没有回答沈梦眼泪婆娑的质问,只是问道:“是谁告诉你,我在昆明?”
沈梦气哼哼地回道:“我猜的!”
“你却骗嘉儿说是我让你来昆明的,”廖书言微微冷笑,“她真心待你,你却骗她利用她。我跟你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再去伤害她。”
“我也不想……”沈梦有些委屈,“一开始我也是真心对她的,可是……可是知道她是廖老师喜欢的女孩,我就……就不甘心就嫉妒……”
廖书言不想继续为难下去,再次问道:“真的不愿说出是谁让你来昆明的?”
“我……”沈梦有些犹豫,“我不能说。我若说了,那晚的视频就会被公开。”
廖书言一惊:“你被威胁了?”
“嗯,”沈梦的神情委顿下来,声音里夹杂着抽泣,“对不起,廖老师!我不是有意欺瞒爸爸的,爸爸若是知道真相,一定会追究下去,那时候……那时候我就没脸活下去了!我是不得已才对爸爸说了谎,将廖老师牵扯进来,我以为……爸爸会逼您娶我。”
“这种事,廖家可不会背锅!”廖书眉冷着脸道,“孩子不是书言的,就是拿枪逼他,我也不会同意!”
沈梦没有再吱声。
廖书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梦,考虑到她头部的确也受了伤,也不再追究过往的事,嘱咐了一句:“我找个护工来照顾你,你先养伤。”
赵嘉儿突然接到市公安局的来电,对方声称需要她出面为陆嘉清过往的罪证做笔录。
赵嘉儿有些奇怪,再看那串并非市公安局认证号码,立马生起了警惕心:“之前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我已经没有要说的了。”
“赵小姐,这次和上次不一样,”电话里的男声循循善诱地劝道,“我已经为您申请了一次探视陆嘉清的机会,如果您能从这次的会面中,从他口中探知那伙毒贩的窝藏点,也是大功一件是不是?”
赵嘉儿有几分心动,斟酌着问道:“什么时候需要我过去呢?”
那头道:“毒贩心狠手辣,为了保证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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