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尉迟千澈不做声。

关听肆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特别是近年两人总泡在一处,对尉迟千澈一旦沉默等同默认,算是相对了解的。

酸劲儿上头。

有点压不下去。

但见尉迟千澈若有所思愣神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多句劝:“畜生尚且都能闻味寻母,你一手将她带大,老子都能认出来,她岂会是个睁眼瞎。有何可操心。”

这是拐着弯骂闻玳玳是畜生解气呢。

尉迟千澈也懒得跟他瞎贫,扯到正事:“你不在军营呆着,找孤作甚。”

“大过年的,想你了呗!关听肆嘴贱起来,简直没什么下线。

“见到孤,醋也吃饱,滚吧!”见他没什么正事,尉迟千澈预要起身叫谢少昂进来送客。

关听肆赶忙拦住尉迟千澈,只怪他没出息,总拿眼前人没办法、没脾气。

竖起两根手指:“两件事。”。

尉迟千澈肃然危坐:“说。”

撇去寐国太子的身份,关听肆事必躬亲、秉公持正还是相对靠谱的,否则也不会选他联手。

关听肆敛起吊儿郎当的模样:“第一,苏白带的龙渊军在所经路上,汉州荆山郡的无尽峰处,被苍羽半道给围了,想找你拿个主意。”

第二件不用说尉迟千澈也听明白了:“你想让孤应苍羽的战,替你去解无尽峰之困?而且……还是带上人皮面具,扮做你的模样?”

简直通透。

聪明人,交流起来就是舒服。

经尉迟千澈这么一点破,关听肆方才的猖狂劲儿明显消减很多,窘态的换他给尉迟千澈斟茶。

尉迟千澈指尖敲了敲桌子,证实自己的猜测:“你对苍羽始乱终弃,消失的无影无踪,害得他差点把整个皇都给掀翻过来,近乎疯魔。现在紫殇皇子有龙阳癖好那点事,已闹得邻国皆知,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特别是这么多年他为太子之位的隐忍筹谋,让你给毁的一干二净,听闻紫殇帝貌似已经不看好苍羽作为太子的人选。孤觉得,他主动请缨与临渊旧部交锋,并非想要军功,而是打算将你寻出来,好好问上一问。按理,此事你办得很好,记在临渊这边绝对是救国大恩。与紫殇苍羽那边脸面已经撕扯到百孔千疮,难道不应该老情人见见面面,叙叙旧,用背叛彻底刺激他,重挫他,说不定临渊军能不战而胜。此等大功,你怎能想到临阵退缩呢?”

关听肆真是服了尉迟千澈,每次一件正事非把人搅弄七上八下的调侃才算完。

示好的给尉迟千澈递上块点心:“长云哥,老子叫你亲哥行不行。如果苍羽是个小女儿家,老子百花丛中过,绝对断的干净利落。但与男人家搞得事情,老子实在没经验,你说他既不图财,也不图名分,位份又那么高,无论老子怎么折腾,他都能忍,但又不敢折腾太过份。哥,你是知道的,老子从他眼皮子地下逃出来又多不容易,可实在不想面对那黏糊劲儿了。战场之上,两军交战,那是兄弟们挥洒热血,施展抱负,杀敌报效国家的地方。苍羽要是当着千军万马的面来上几句儿女情长,老子以后在军中还怎么做人,怎么服众?哥,你久经风月场,男女那点儿道道,你比老子娴熟,你就说,兄弟这忙你帮不帮吧!”

不认为这种事被夸奖是好事的尉迟千澈,没去接点心,眼皮慵懒的一撩:“这是又跟孤论起兄弟来了?关质子与人相处的关系,真是随心情、分事情而定啊!不过也罢,看在你为临渊尽心尽力的份上,孤亲自替你去一趟也未尝不可。就是你要想好,确定畏头畏尾,让孤这个外人与你老情人做了断,更以寐国身份正式与紫殇决裂?”

关听肆在来的路上,应是打定了主意,见尉迟千澈迟迟不接点心,索性也执意举着,扬言:“老子不后悔。”

对点心视而不见:“孤这边还有个小道消息,寐军与临渊军联手,跟紫殇军大大小小交战那么多次,紫殇帝居然至今也不知寐国反叛。你虽在后方甚少露面,恐怕苍羽早该心中有数,寐军统领是谁。只是不知,他令上下封口,硬是瞒了四个月,迟迟没有上报所谓为何。关质子,世间真情难觅,骗了人家的感情理应有始有终才对。”

关听肆听的入神,指尖的点心,在尉迟千澈饶有兴致的视线中落下去。

“长云,如果有一天,你被喜欢的人骗了感情,该当如何?”

尉迟千澈散漫的抵着额,语气缓缓,像是在诉说什么美好的回忆:“孤啊,生平最憎恨欺骗二字。父皇身为帝王,重情重义,特别容易轻信于人。手足、生死与共的兄弟,睡在枕边的女人,联合起来将他骗的团团转,直到最后一刻亲自面对鲜血淋漓的残忍,才相信。最可笑的是,还要含恨自焚在那些嘴脸跟前。所以,孤惩前毖后,引以为戒,千挑万选的身边人,都不太会对孤扯谎。孤一手教的徒弟,更是知道扯谎面临多重的惩罚。至于什么骗不骗,关质子都说孤久经风月场了,恐怕不会有那么一日。不过,以苍羽为人,明知自己被骗,还能为你做到什么豁出去的地步,你不应该百感交集、心旌摇曳吗?”

背叛临渊帝的枕边人是谁,不言而喻。

尉迟千澈也不想深说,不过话题到这儿,嗓音猝不及防的神秘起来:“关质子,听说过一句话没?”

关听肆听的一愣一愣,顺着尉迟千澈话头说下去:“什么?”

“表面越老实,不喜言语的人,被惹毛了,干的事越容易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滋时想尽一下办法,将你软禁在身边,日日兽行,也不是不可能。”

“艹,长云,你TM都自负到不要脸的地步了?”若不是有求于他,关听肆现在就想甩脸走人。

听的,他都要吓得睡不着觉了。

尉迟千澈也不恼,颇有心情耐心的问:“关质子,你确定对苍羽没动半分心思?真舍的断?”

关听肆现在死也不想见苍羽,晃了晃点心,主动往尉迟千澈唇边送去,阴阳怪调的央求:“长云哥哥问的那么细,可是怪老子见异思迁。”

经多见广的尉迟千澈躲过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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