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挑细选的暑假作业输给了沢田纲吉的独角仙。

哇、哦。

呵。

这不是我的错,纯属是暑假作业不给力,或者某个曾经的大头婴儿老师暗箱操作公报私仇,把我的第一夺走强安在他的亲传弟子身上借此笼络人心,真是肮脏。

无所谓,我会拖沢田纲吉下水。

最近我的上司蓝波·波维诺频频出入风纪财团找云雀恭弥求打,不可避免的,我也跟云雀恭弥打照面。

每次远远看见他,我的脚不自觉的想拐到其他地方,一个没有云雀恭弥的地方。

我知道,他想见我想的不得了,然后一拐子把我抽上天,我可不会如他的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中二病没怎么好就算了,反正六道骸也中二,倒是性格越来越扭曲了,哪个战斗机器越打越兴奋的。

他上次绝对是嘲讽我大惊小怪,他懂什么,他这种孤家寡人只配和并盛结婚的男人是不会理解我这种单身带娃的坚强女性的,我家孩子的电击皮肤和研究价值爆杀十个云雀恭弥,彭格列最强的守护者也不能硬抗下一百万伏的电流,天赋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那么小心呵护的研究对象被他不留情的粗暴对待,我的心在滴血,这和当着本人的面把毕业论文包括备份全删了有什么区别!

指环战并盛中学破个角云雀恭弥都快疯了,到处哐哐打人撒气,他哪好意思嘲笑我的。

倒霉催的,说什么来什么,前面的不是云雀恭弥是谁。

目不斜视,我装作没看到他,脚很自觉的要拐到另一条道上。

倒霉催的,他怎么出现在另一条道上了,我可不知道云雀恭弥是批发的,云的增值属性要是可以增值一堆云雀恭弥,首先疯的应该是沢田纲吉。

为了我家孩子能少受点罪,我再次发挥出色的察言观色能力,跟云雀恭弥套近乎。

“雀儿,真巧啊,在厕所门口遇见你,你也上厕所啊。”我亲切可人,“带纸了吗,没有我借你呀,宝宝柔纸巾你喜欢吗?”

云雀恭弥看了我一眼,他已经不是当成那个三言两语就能被我挑拨的中二委员长了,对我这种小把戏视若无睹,压根不听。

他饶有兴趣的挑眉:“哇哦,你的嘴没带眼镜吗?”

我:“……”

他在说什么,他是在暗讽吧,绝对是吧。

我严重怀疑云雀恭弥偷学了我的语言艺术。

强忍下把他的脑袋按墙上冲动,为了孩子,我忍辱负重,昧着良心恭维他。

“小云,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会说话,是经常用眼镜布擦嘴吗?”

云雀恭弥显然不屑于和我辩解,望我的眼里明晃晃写着什么不礼貌的东西,他在战斗时面对即将被爆杀的弱小的猎物也是这样一副不屑于周旋,静静欣赏猎物陷入绝望的样子。

持续了差不多三秒,他收回眼神,明白无法和我沟通,毫不留情的迈着长腿绕过我,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如果说十年前的云雀恭弥是光明正大的气人,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就是加强版超气人,嘴遁的战斗力比他的体术强多了,拐着弯骂人,成长的技能树也点的让人这么火大。

对着他看不起人的背影,我决定不让他好过,以慰藉那些年被委员长坑害的时刻。

我双手合十,回忆那年的不堪回首的青春:“小云,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我承认是六道骸的恶作剧太过分了,但你想想,谁能想到你真的就打开了那封情书,一鞋柜的情书,你怎么单单打开了那一封,说到底你也有错啊。”

把脏水毫无愧疚的泼六道骸身上,我大义凛然,揭露并盛爱校男孩的丑闻。

我语重心长的教育云雀恭弥做人要向前看,老是沉湎于过去当巨婴是不可以的,他应该学学沢田纲吉的包容,原谅那个时候不懂事的自己,顺便赔偿那时饱受他中二折磨的我精神损失费。

在我的谆谆教导下,云雀恭弥停下了脚步,也只短暂了顿了一瞬,然后冷笑一声,不仅没有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反而更快的消失在原地,仿佛跟我多呆一秒他心爱的并盛就会爆炸。

……这只一如既往不听人话的小麻雀……

每天在被这群彭格列自然灾害气死的路上,沢田纲吉不给我发精神损失费的话,我可要闹了。

心情不太美好的拉着我家果不其然又破破烂烂的孩子回家治疗,波维诺那边发来消息,十年火箭炮已经寄存家族一个月了,要求我立刻去取回,或者飞机直运过来。

打发焕然一新的蓝波去取件,我当甩手掌柜,在他出门时塞给他几颗十年火箭炮填充弹药,比起体型过大不方便携带的紫色炮筒,巴掌大的粉色弹药更加方便,遇事不决就call十年后的自己收拾烂摊子。

“我才不会和十年前一样,我会自己解决的。”蓝波收好弹药,这些年他逐渐学着不依赖十年火箭炮,因此很少使用它,偶尔的使用不是不小心跌倒之类的粗心大意,就是我需要他的帮助,研究十年火箭炮。

对于当我的研究对象这件事,他得心应手,只不过最近的身体检查他越来越不配合,老是进行到一半就跑。如果得不到他的身体数据,我的研究无法进行下去,那需要相当精细的数据,简单的身体检查可不行。

去拜托夏马尔吧,请他帮我选择更加适合的麻醉材料,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我的研究对象的,毕竟这可关乎我的研究呢。

“嗯嗯,好的,我相信你。”

我的敷衍表明了我的态度。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按照定律,他肯定会使用的,不论是不可抗力还是自愿。

目送蓝波上了车,我也掐着时间去车库。

骗他的,我让他去拿十年火箭炮不是目的,是试炼。

一些势力对这些年逐渐从中小型往上爬的波维诺看不顺眼很久了,他们畏惧彭格列,又小脑萎缩的认为彭格列雷守好拿捏。远离云雀恭弥庇护的并盛,新仇加旧恨,很容易就能想到他们要干什么。

现场教学和实践这不就来了,很感谢送上门的工具人们,为我的上司增加经验,希望他们不至于很菜。

这个过程不是很久,起码等我到达现场时,那条偏僻的巷口充满战斗的痕迹。

四处寂静无声,到处散落的碎屑表明激烈的战斗,布满灰尘的地面是斑驳的弹孔和干涸的血液。我踢开一块被雷电烧焦的铁板,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让我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过于激烈了。

除了雷电的痕迹,地上散落的石块更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整齐的切断,墙壁上也有一些奇怪的野兽般的爪痕,划下深深的几道。

这不是那些过家家一样的势力可以做到的,但也在意料之中,这是横滨,遇到另一批更强大的势力不足为奇。

脚下的砖块和尘土随着步伐扬起,我简单的扫了一眼,战斗结束得很快,这里没有上司的踪迹,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根据留下的一些痕迹,我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便追到了一处更为繁华的街道。

结束战斗后打算吃饭压压惊是不可能的,我刚刚追踪到一辆撞到墙壁报废的车,驾驶座有上司遗落的糖果,他确实是来到这里,而副驾驶车座上的压痕表明他还带着其他人,那个人体型比他稍瘦,更为纤细,是名年纪不大的男性,大约在十七八上下。

他们很可能在这分散了。

我分析着上司的路线,熙攘的人群忽然传来惊呼,紧接着,熟悉的粉色烟雾弥漫,散去时,又引来好几声惊呼。

幸好这条街有定期出演的团队,刚结束一场表演,才被很好的糊弄过去。大家称赞这次的成员真是帅气,还是个外国人,讨论了一会又纷纷散去。

鬼使神差的,我慢慢抬头望去,隔着喧闹的街道和人群,正好和凝视我的人视线交汇

缓慢流动的空气陷入凝滞,我张了张口,还未说出什么,他就已经来到了我的身侧,把我拉进另一条僻静的小道。

还是熟悉的棕色大衣,过长的黑发略微带着慵懒,看过来时,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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