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已经下午一点,苏澜和闵司臣一起,在附近简单用了午餐。

欧洲那边传来消息,严正德的遗体找到了。

舞会结束后的两天,在确认了自己计划失败,闵司臣仍然活着时,他选择了投河自尽。

纵火一事无法再继续追责,由于他没有其他亲人,当地警方只好将他的遗物送回到闵司臣手里。

想来真是可笑。

严正德拼了命的想要闵司臣死,最后却因他而选择自我了结。甚至连他在欧洲所有的个人资产,最后也将由闵司臣全部继承。

他的骨灰被送回国。前几日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只是方寸木匣中的灰烬了。

闵司臣破例,允许他葬进闵氏墓园,葬在严曼晴的身边。

严正德的遗物里,有许多是关于严曼晴的。她的照片、她的旧物、她的日记。

和原著中的男主不同,闵司臣选择公开了这份日记。上面记录了闵父在生前对她犯下的,不可原谅的侵犯与伤害。

苏澜没有阻止,因为换做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即使因此遭到系统的警告,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丑闻公之于众,固然会对闵氏的声誉造成负面影响。但她知道闵司臣会处理好。

名利场上的是非纷纭,从来用不着她去担心。

和冯城集团的合作案推进得很顺利。一周后,闵司臣按照苏澜给出的时间与地点,让林词订好饭局。

周日晚,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湖滨国际顶层,闵氏自营的星级饭店。

所有要素都与原著中描写的如出一辙。这一章节,苏澜务必是要拿下。

今晚是林助理来接她的。苏羽笛作为冯昱城的女伴也会出席,两个人梳妆完毕,一同坐上林词的车。

苏父对此情此景颇有感慨,觉得自己忙碌半生,最成功的就是培养了这两个女儿。

顶楼,包厢正厅。

除去闵氏与冯家,今晚出席的还有各位上下游合作商,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共二十余位。

圆桌大到夸张,苏澜坐在主位右侧。左手边的位子仍然空着,但位子的主人是谁,想来没有争议。

闵司臣此刻正在偏厅,与冯昱城私人谈话。

“冯先生认为,这场合作最关键在于什么。”他慵懒靠在沙发,手中回复着苏澜的信息。

坐在对面的冯昱城明显有些拘谨,一时间脑海中飘过很多个答案,又觉得好像没一个正确:“在于……在于创新?”

见他没有回复,冯昱城便继续圆着自己的话:“我想,闵董你一定也是看中这一点,才愿意和我合作的吧?”

“我们要做的东西可是前所未有的……商业化成功以后,前景不可估量啊!”

“别急着幻想。”

回完信息,闵司臣掀起眼皮,目光落到他身上,“做生意,收益是后话。”

冯昱城被他看得紧张,背都挺直几分。仔细品着他的话,反应过来:“您是说……我们要多关注前期的成本投入?”

“第一批投产的原料确定了吗。”

“已经让研发在赶进度了。”

冯昱城没懂他为什么突然又问这个:“下周,下周报告一定能出!”

“报告出来,你亲自去拿。”

时间差不多了,闵司臣没耐心再引导他,把话挑明:“最重要的,是保密。”

原料报告有什么好保密的?

这项技术只有他冯城集团能做,别人就算知道了原料也做不出来,这就是他最大的优势。

冯昱城似懂非懂点着头,跟在闵司臣身后,一同回到正厅。

今晚的主人公终于现身,苏澜招着手唤他:“司臣,你终于来了~”

声音嗲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昨天被系统骚扰了整整一宿,说是现在世界线不稳定度已经超过安全阈值,今后的剧情内容她必须严格执行,直至数值回落到阈值之下。

【闵司臣坐在主位,苏澜便软软地贴过来了,她总是那么爱黏着他。只要他离开一秒,她就会很难过。】

苏澜:知道了,师傅别念了。

【可能是太过害怕会失去他,苏澜紧紧搂住他的手,告诉他再忙也要保重身体。】

苏澜:作者我跟你拼了:)

拉过闵司臣的手臂放在怀里,苏澜哄小动物一样摸着:“平日你诸事忙碌,也要注意保重身体呀。”

【苏澜的心思很单纯,她始终相信,只有闵司臣好好的,自己活着才有意义。】

“来,刚上的鲍鱼海参。”苏澜贴心替他夹菜,“你好好的,我活着才有意义!”

闵司臣:?

“哎呦!”

视线之外传来话音,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气质与旁人不同,他手握一把山水折扇,一袭古朴经典的改良马褂。

端着酒杯起身:“早就听闻闵董身旁有位佳人,知书达理、明艳动人。”

“才子配佳人,天作之合呀!”

这个人苏澜认得,是曾经在黎慕思生日宴上见过的那位沪城大亨,仇国业。

不过,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他这台词都不换的吗?

想来也没把她当回事,只是找个话题恭维闵司臣罢了。

“来,相见即是缘,”仇国业放下长辈尊位,主动来到苏澜身边,“苏小姐,今天我必须敬你一杯!”

“叔叔哪里的话,”苏澜连忙起身,礼数周全,脸上堆着笑陪他,“是我该敬您才是。”

杯子举到眼前,腰却突然被人扶住,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够将她按回座位。

男人从她手里夺过酒杯,眼神上挑,他眉目不笑时总是冷厉,“我不喜欢女人满身酒气。”

哪里是不喜欢酒气。

仇国业阴恻地想,要么是太重视这个女人,要么是看不上自己。不管哪个理由,仇国业都不高兴。

看懂了他态度,也不再自讨没趣。

仇国业知道闵氏在北城的地位,但再怎么说,以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向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小辈低声下气。

没过多久,仇国业便借口临时有事,提前离了席。在场不少人也是他的朋友,这一举动,固然也将左右人心。

服务员替他推开房门,走出房间,候在一旁的小助理立刻递上他的帽子和烟。

“不就是个仗着家底雄厚的毛小子,命硬而已,成不了大器。”

仇国业冷哼着调出通讯录,在通话记录中找到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拨打过去。

左手夹着香烟,皮鞋在地毯上闷声敲着,仇国业皱着眉,在等待接听的提示音里一点点消磨耐心。

终于接通,听筒中的传来的音调似乎略有不满:“有事?”

余光注意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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