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香克斯钻研能力到很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睁开眼发现已经到第二天上午了。

隐隐约约的阳光从随着船舱摇晃的窗帘缝隙透入,我顾涌了两下,移开拦在腹部的手臂,掀开被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再睡一会嘛、拉德……”

黏糊的声音从散落的发尾爬上脊背,温热而坚实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缠了上来,试图把我拉回被窝。

恐怖的被窝八爪鱼...如果伟大航路有这种东西的话。

“不要,已经上午了,该起床了。”

把散在肩头的头发扎起,我腾出手掸开了被窝内生物的缠绕攻击。

站起身走向窗户,我一手把衬衫扣子系好,另一只手拉开了船舱的窗帘。

——金灿灿的阳光泼洒进房间,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透出星星点点的反射。

“你也差不多一点,别像个小孩子一样。”

敞开窗户,在外面等候已久的海风争先恐后地挤进来、搅乱了屋内刚睡醒的空气。

洗漱好走出浴室,香克斯还是没起来。

看着依旧栖息在被窝里的八爪鱼——我走上前,把被子“呼——”得一下掀了起来。

“起—床——!”

猛得一下与外界微凉的空气接触,香克斯弹了起来,像是一条跃出水面的鱼。

“哇——!”

可怜的单人床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晚上挤了两个一米九多的人,白天又遭受如此非床待遇,感觉它要碎了(物理)

嘛、没关系,真碎了的话贝克曼会解决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一瞬间,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才和香克斯呆一晚上,思想就被同化了?

恐怖如斯!

警惕地看了一眼还在床边哼哼唧唧要我拉他起来的香克斯,无视他伸出的右手,我径直走向了门口。

“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说,你真的越来越像颓废大叔了、香克斯,”

叹了口气,转动门把,我拉开了门,

“我去和大家打招呼了,你…算了,你想睡的话就睡吧,明明几年前还没有这么……(嘀嘀咕咕)”

将石化在床上的香克斯抛在身后,我嘀咕了几句走出了房间。

从房间出来,走了两步便遇到了贝克曼。

“早啊,贝克曼~”

灰色头发的船副正面朝大海站在船沿边上,手上拿着一根烟。

大清早就开始抽,压力太大了吗?...果然香克斯这家伙太难搞了吧。

自动排除了其他人惹事的可能性,我理所当然地想着。

其实不太喜欢烟味,但我也没有要阻止别人抽烟的意思——如果是在莫比迪克上看到马尔科他们抽烟我或许会问一下,但这里不是莫比迪克——所以我只是招了招手,

“抱歉啊,昨晚有点仓促,没来得及打招呼。”

贝克曼看向我,用空着的手回招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地把夹着烟的手揣进了兜里——再出来时手上已经没有东西了,

“早。没事,大家都知道香克斯是什么德行。”

果然啊...船长返老还童的代价就是船副的男妈妈浓度直线上升。

脑补出贝克曼每天不停给红毛巨婴擦屁股的悲惨加班时刻,我一下子共情了。

走上前,我拍了拍贝克曼的肩膀,面带三分怜悯、三分敬佩和四分同为加班狗的感同身受,沉痛地说道,

“...你真是辛苦了,贝克曼。”

忽然被复杂目光看着的贝克曼:?

看了一眼贝克曼的裤兜,那根烟应该还躺在里面,我叹了口气,

“贝克曼、不知道本乡有没有和你们说,我已经脱离亚健康人群了。”

大拇指反过来指了指自己,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瓦塔西、健康の弗拉德des——所以不用担心我又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生病,想抽就抽吧——人生苦短、重在享受啊,贝克曼!”

贝克曼沉默了。

贝克曼开口了。

“这就是你昏迷三个月获得的感想?”

我:啊、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觉得香克斯越来越难搞了,建议贝克曼你及时行乐而已。

贝克曼:......谢谢,好意我心领了,但下次希望你能换一套说辞。

我:(大拇指)好兄弟,等我回去背一套顺口溜给你祝福!

和贝克曼告别,一路又遇到了噶布、音乐家庞克和他毛茸茸的搭档蒙斯特、以及正在观察海面的斯内克,一一打过招呼、我打开了餐厅的门。

“哟、弗拉德!”

耶稣布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上,第一个抬起手向我打了招呼。

坐在他对面的是莱姆,这位一年365天有366天都戴着墨镜的酷哥抱着他的电棍,侧过脸来冲我点了点头。

“头儿没跟来啊...不会他还没起吧?”

耶稣布探头看了看我的身后,没看到香克斯,表情震惊地像是看到贝克曼不小心摔倒把甲板砸破了一样,

“——老天,现在连弗拉德都叫不醒他了吗?!”

我拉上门,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唉、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四皇了,看不上我这个赏金刚一亿出头的小喽喽也是正常的...配不上喽~”

一个闪身靠在吧台旁边,带着早已因能力使用而不断叫嚣着“饿”的肚子,我可怜地看着这艘船上的大厨

“那么请问伟大的、做饭超级好吃的拉基·路大厨,可以施舍给这个可怜的、饥肠辘辘的‘小喽啰’一份出自您技艺高超的手的、美味到让人涕泗横流的早饭吗?”

——虽然在我心中萨奇是永远的神,但不得不说路的厨艺也是一绝。

“哈哈哈哈哈——当然了,”

路大笑两声,手从吧台下摸索了两下就掏出了一碗热腾腾的、散发着海鲜香气的炒饭、放在了我面前。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所有厨子都会变无中生有的魔法,我已经接受这一点了。

我双手合十,虔诚地念出了那句咒语,

“我开动了——!”

世界毁灭了我都最喜欢吃饭,我说的。(含泪扒饭)

“和以前一样好胃口啊弗拉德——”

陆陆续续走进餐厅的干部们笑了起来。

“那当然(嚼嚼)能吃到路这么好吃的饭(嚼嚼嚼)谁会不好胃口(嚼嚼嚼)那人肯定是肠胃功能紊乱吧(嚼嚼嚼)”

我口齿不清地说着——不用担心,我早已练就了一边说话一边进食的技能。

“来了,这熟悉的彩虹屁。”

耶稣布吐槽道,

“你不在的这两年路可是念叨过好几次啊,这艘船上就属头儿和他念叨你的次数最多了。”

“哎——?是这样吗,”我有些意外,毕竟比起香克斯和本乡、我与路的交流其实并不算多。

‘有一个投机的食客可是厨子的无上体验!’

脑海里响起萨奇的话,又想起以前偶尔下岛在餐厅吃饭时总是格外热情的餐厅厨师们——我好像一直比较招厨子欢迎?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这确实算是我的某种个人特色。

于是,侧过头看向耶稣布,我挑了挑眉毛,

“那要不要我传授你们一些能让船上的伟大厨神更高兴的方法?厨子高兴的话,饭也会更好吃哦——要为美味付出努力的不只是厨子,食客也一样要尽心尽力呢。”

“哈...求你别。我们会海贼风格的称赞就够了,你那种风格可不是谁都能学得来的。”

耶稣布摆了摆手,打了个寒战,

“光是想象‘天啊简直好吃到想哭’这种话从莱姆嘴里出来...太恶心了、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可算了吧,弗拉德。”

很恶心吗?我咬着勺子思考了一下——

“真心的夸赞的话,怎样都不会恶心啦...而且是莱姆的话、感觉还挺可爱的,不觉得有些‘反差萌’吗?冷面帅哥撒娇什么的。”

耶稣布面色古怪,

“我只是举个例子,你不用非得代入莱姆...不、也别代入别人,这艘船上除了头儿应该都说不出来这话,”

他停顿了一下,把“萌”换成了相对更能接受的形容。

“我们没这么...‘可爱’,弗拉德。”

“...不可爱嘛?但我真的觉得大家都很可爱啊。”

我掰着手指一个个数道,

“除了莱姆看起来酷酷的但偶尔会打直球还把自己搞害羞的反差萌,

路做厨艺和脾气都很好、像一个圆圆的气球一样,

耶稣布说话很有趣像个开心果,

贝克曼早年间被女士们调戏得脸红、现在有种被生活磨砺了的沧桑感、但看到美女依然会眼前一亮,

斯内克会很多超炫的杂技、头发像海浪一样、而且质地意外地很软,

噶布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内心很柔软、会怕虫子和鬼,

庞治和蒙斯特的音乐非常好听让我能多干三碗饭,

本乡不仅会医术还精通武器、完全看不出年轻的时候是个毛头小子......”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段,我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得出结论:

“大家都是很好的人啊...这么一想的话更心动了,你们真的不考虑学一下吗?会很有趣的。”

耶稣布肉眼可见地哽住了。

他把手扶上额头,

“老天爷、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茫然地回头看了看餐厅里的其他人——莱姆背过了头去看不到脸、金色的发丝缝隙中透出发红的耳朵,其他人也都移开了目光或者用手遮着额头。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为什么都这样?”

刚才好像还听到门外“咣”得一声,是什么被碰倒了吗?希望没砸到人...

没有得到答案,我扭过头看向路——发现他也哽住了。

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路伸手又变出了另一碗饭递给我,

“啊、呃,吃饱了吗?没饱的话这里还有。”

眼前一亮,我接过第二碗饭,

“好的谢谢——”

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是...有的时候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得到答案,我已经习惯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jpg

“我呢、拉德?”

不知何时,香克斯出现在了餐厅门口,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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