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风黎可算是明白了温焯为什么一直盯着假新郎琢磨。

原来他是怀疑眼前这个假新郎,就是那个搞出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

刚才事出突然,风黎当机立断的先顾着审判,现在审判结束,倒确实该思考思考这位来路不明,却明显与审判有关系的假新郎…或者说真巫师。

可不管怎么说,这个巫师绝对不会是那个始作俑者。

温焯没见过脸,可风黎清楚眼前这人,无论身形还是声音,亦或是给人的感觉,都与那人是完全不同的。

风黎这么想着便抬步上前,想要缓和僵住的局面。

她伸手拍了下温焯的胳膊,低声耳语道:“我虽没见过那人的脸,但我肯定那人不是眼前这个。”

温焯仍是没放下锋芒,只微微侧头看了眼风黎,仿佛用眼神在问:见都没见过你凭什么肯定?

风黎:……

确实,就算这个假新郎不是那人,但自他出现后的所有行为,都非常值得考究。

哪怕是再厉害的巫师,再会布阵也不能无所不通吧?

何况所谓能助飞升法器,那人说是根据判官轮回笔能审判罪恶的形式,自己仿造着玩的,用审判的方式获取灵气好像也是那人自己琢磨的。

这假新郎就算布阵需要个法器放在阵眼,那也不该知道审判的事儿吧?

风黎刚刚可没聋也没傻,清清楚楚听到这假新郎布阵完成后说的审判开始。

无论如何,他这假新郎真巫师也与此事脱不开关系。

风黎琢磨着还是按了下温焯的胳膊,示意他先放下武器,然后她上前一步,顺着温焯的问话,对假新郎道:“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利刃相向的僵持解除,假新郎在温焯收起锋芒的同时顺势后撤了一步。

与风黎四目相对,他只道:“巫师,姓方,名珞,字清明。”

风黎脑中紧绷的弦差点儿让他这个回答无语的崩断开来,她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谁问你这个了……”

对方明知故问:“不然呢?”

风黎:“……”

温焯悻悻然道:“少答非所问,你知道我们问的是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方珞转过视线去看他,仍是波澜不惊:“我该知道些什么?”

真没见过沟通这么费劲的,温焯在动手和接着问之间,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明知故问是吧?行,那我就先瞧瞧你的真面目!”

只见他闪身上前,抬手一就要掀开方珞的面具,可没成想对方反应极快的躲了过去。

温焯不肯罢休,又冲上去继续掀他的面具。

风黎见状疑惑了片刻,决定先旁观看看,毕竟她也很好奇为什么这人要带个面具。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温焯竟然几个来回下来还没能摘下对方的面具。

就在她蠢蠢欲动的打算上前帮忙时,方珞一个利落的转身,指尖滑出几根银针。

温焯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方珞的银针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温焯:……

风黎:……

场面被定格,刚刚躲开老远的方芜才小跑过来:“太过分了!一言不合就动手!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风黎瞥了眼温焯,嘴角抽了下:“现在看来,是你们更过分吧?”

方芜:“……”

此时,温焯聚集全身灵力,正欲把钉在身上的银针逼出去。

方珞注意到他的举动,上前两步:“你灵力不行,若是强行冲破犹如自残。”

他说这话的时候,风黎也正转头去看温焯,然后她便对上了对方要气炸了的眼神杀。

风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主要是因为,只有她知道温焯并不是自身灵力不行,而是因为跟她绑定了契约才不行的。

天地良心,她风黎之前也没弱成这样,还不是因为被那只大傻狗撞破了飞升法阵,导致她修为灵力损失惨重。

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和温焯灵力平齐,俩人加一块连个人族巫师都抵不过。

…当然,一般的巫师还不是他俩对手,可眼前这个明显是人族里的佼佼者啊!

不知怎么的,风黎在这个明知道敌强我弱的情况下,特别想看看这面具下到底是个什么面孔。

她大概是脑子卡顿了,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已经伸出了手。

她此时正站在方珞旁边,只要出手够快,那面具绝对是触手可掀的。

风黎猛然一动!

然后被定住的人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方珞微微皱眉,还没等说些什么,旁边的方芜已经气的跳脚了:“还偷袭!果然太过分了!”

温焯看傻子似的看风黎,眼神里全是:你在干什么?你刚刚那是干什么呢?

风黎:……

除了方芜愤愤不平,其余三人皆是默然。

须臾,方珞才上前自顾自道:“她手里的法器我见过,我是谁如你们所见,至于审判…我不太清楚,刚刚现猜的。”

他说罢抬手一挥,收回了两人身上的银针。

温焯没了束缚张嘴就是吐槽:“放什么屁!你怎么解释知道审判这事儿?”

方珞淡淡道:“你看见她的第一句话不就交代了?”

温焯突然语塞,这么一想还确实是他自己当时直接向风黎问的怎么审判。

“就凭他一句话?”风黎突然上前接过了话头。

方珞点头应了声,没等开口便听温焯又悻悻道:“那你再说说你一个人族,你哪来的带着神力的法器?”

此言一出,风黎和方芜猛然一惊。

风黎愣住:什么?刚刚那些银针带着神力?

方芜愣住:人族?什么意思?在场有谁不是人?

见方珞不答话,温焯继续逼问:“你倒是说说哪来的?捡来的吗?”

面对温焯的一再施压,方珞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小时候妹妹走丢了,被人捡回来的时候,那人给我留下了这些银针。”

他说罢,还用下巴指了下风黎手中的飞升笔:“那法器当时就在那人身上。”

他这些话说完,倒是证实了风黎刚刚的猜想——这个来路不明的巫师,还真是那人早早就给她挖好了的坑!

虽然风黎大概猜到了眼前这人也多半是被那人坑了的,但还是向他确认道:“他就把妹妹给你送回来,然后给你留下银针就走了?”

方珞应了一声,倒是全交代了:“那人穿着严谨,我没能见其长相,他留下了银针说是送我当法器护身用,留走之前演示了遍我刚刚布的法阵,说是也许以后有用,而后便再也没见过。”

听完后,风黎下意识的去看温焯,对方也恰好看向她。

两人视线相碰,温焯冷哼:“你信吗?”

风黎叹了口气:“不信能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信他比你还傻。”

温焯说罢,转而去问方珞:“小时候没听长辈说陌生人给的糖不要吃吗?你都不认识那人就收了他给你的东西?”

方珞却道:“自幼做了巫师,看得出来这些银针非凡,我当时……”

“不要白不要是吧?”温焯啧了一声,转过头去打算换个目标探求真相。

被突然盯住的方芜往方珞身后躲了躲,温焯见状歪了歪头,冲她笑着道:“小朋友不能撒谎,所以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方芜瑟缩着头道:“我当时发烧了,我……”

“撒谎会被鬼怪吃了舌头的。”温焯笑眯眯地提醒她道。

方芜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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