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我把红团灌倒之后
1.感谢萨奇赞助的灌酒小技巧
这群不顾别人意愿的绑架犯,我要给他们上一课。
——永远不要试图和开挂的人公平竞争。
细胞代谢速度快是引发我身体问题的原因之一,但在此时它成为了我的外挂——因为代谢足够快,所以很难喝醉。
曾经有一次,安眠药用光了的我睡不着觉,想用酒精把自己灌得昏过去,但喝了整整一晚上,撑到快吐了都还只是晕晕的感觉,根本睡不过去,最后只得守着几大桶空酒桶到天亮。
确立了自己千杯不醉的被动属性,第二天我就上岛买了一大批药物。
那都是题外话,重要的是,现在...准备接受外挂之神的毒打吧!
敢把我拉过来,就要承受代价!(狞笑)
灌的顺序是有讲究的。
第一个,得先把全船最妈妈桑的本乡灌倒。
作为“有洁癖”的“医生”,双重buff加身,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本乡喝酒不像其他人那样放肆,在宴会里通常都是立到最后的角色。
而如果他醒着的话——绝对会阻止我的。
所以要装作我喝完就不行了的样子,想办法让他安心醉倒。
和其他人对饮了几轮,我装作醉醺醺了的样子,在“哈哈哈弗拉德就这样还想灌我们吗!”的哄笑声中退出耶稣布他们的包围——这群人不需要我灌,他们会自己喝趴的。
装作磕磕绊绊的样子,我提着半瓶酒瘫到了本乡旁边,
“喝不了就别和他们乱搞,明天检查要是被我查出来有问题,你就完蛋了。”
本乡向木桩边缘移了移留出一片空位,伸出手提起瘫在木桩边的我、放在了他的旁边,
“别瘫着,对脊椎不好。”
本乡是这样的,有时候会让人幻视妈妈桑。虽然我也没见过我的妈妈桑,但道听途说地来讲“妈妈”应该是这样的存在...我猜。
这也是本乡和马尔科的区别之一,马尔科不会这样唠叨我,他只会第二天在我的哀嚎声中嘲笑我的自不量力、然后口嫌体正直地帮我按摩。
所现在...抱歉了本乡,感谢你的“母爱”,但我的计划也还是要进行。
——发动道具,浓缩昏睡球!
挂已经开了,就不差有几个了,所以玩点小技巧也没什么...这还是我从萨奇那学的。
平时除了送信还有些其他生意,所以身上有点小道具也是很正常的。我从地上拿起一瓶酒,开盖、在视觉死角偷偷塞进去一颗...算了、保险起见还是两颗吧。
内心再次为第二天宿醉的本乡道歉,我一脸笑容地把酒瓶递给了本乡。
“一起喝点?——难得有机会啊,喝嘛喝嘛——本乡——”
本乡脸上“不太同意”的表情在我的“拜托拜托”中逐渐软化,最终还是带着“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伸出手,接过了我给他准备的加料酒精小饮料。
所以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和本乡一边喝一边聊了一会,很快他就醉倒——或者说是昏了过去。
计划通.jpg
嘛、我专门用的是对人体没害的药啦,要怪就怪你这么信任我吧,明知道我是“信使”。
——新世界人称“不要相信他递给你的任何东西”的【信使】。
在“哈哈哈本乡已经到能被弗拉德灌醉的程度了吗,太逊了”“别强撑了弗拉德,明早头疼可不要找我们哭啊”,我从呼呼大睡的本乡身上“醉醺醺”地爬起,再次加入了主战场。
“哈?刚才只是休息一下,可不要小看了我——!”
2.饮酒过多不易身心健康
演出醉醺醺的样子是个技术活儿,尤其是在你还要把其他人灌倒的情况下。
如何把握住“醉醺醺还强撑着继续喝”和“”之间的度,这点很重要。而我,这几个月以来演技可谓是登峰造极——自然是顺利拿下。
一群人喝倒了一地,我闭着眼睛瘫在一堆酒瓶子和醉鬼中间,手拿着一杯还剩一半的酒。开启感知确认了一下,周围都是此起彼伏的鼾声和浅眠声。
保险起见,我没有直接睁开眼,而是用披风下的手结印,在黑暗中的草丛中拱起两个尖刺、制造出突兀的声响。
没有人有反应,呼吸声非常顺畅、没有一丝停顿。
好,看来是真晕了。
不愧是四皇海贼团,足足让我喝到胃胀才成功...但离极限也还查一段距离,还有进步空间啊雷德弗斯的朋友们。
霸王色霸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退场前我特意给香克斯灌了最多的量,那家伙还傻呵呵地扒着我,感觉就算我端瓶辣椒水他都会喝下去。
顺便一提,现场唯二被我加了小料的人是贝克曼。
至此,这艘船上前三个最有可能关注我动向的人都得到了“特殊照顾”,相信这一次之后他们都会得到教训——不要随便接别人手里的东西,尤其是会进嘴的。
你永远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淡淡的酒精与炭火燃烧的味道在我的喉管间厮磨,揉揉有些发昏的头,我睁开眼从地上撑起身,抬手塞上一口补蓝冲剂。
环顾四周,倒了一地的“尸体”,我叹出一口气。
篝火摇曳着,在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酒鬼脸上投下阴影,明明暗暗的光焰随着火苗被风吹动的幅度在地面上摇曳,像是某种爬动的无形生物。
虽然闻不太到,但我猜现在这里的味道肯定很不妙。
看着跳动的篝火,我轻轻起身,绕开蛛网一样铺在地上的醉鬼迷宫。
——至于为什么他们要把我拉过来?
我背向篝火,迈入月光下的森林。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
我已经疲惫于不断试图猜测每一个人的想法了。
树木、草叶、纷杂的夜景不断随着我的前进向身后倒去,我目不斜视地朝岛屿高处前进——只有获得足够宽广的视野,才能高效地利用「逸」离开。
无论是执着到超出预期的白团,还是莫名其妙把我拉过来的红团,那些奇怪的目光、欲言又止的话......所有的一切。
我无法理解,猜不出来他们的意图。也不想再猜了。
没有踌躇的权利,也没有去探寻“为什么”的时间。
我能走下去的路只有唯一的一条,通向被世界遗忘的终局。
所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选择最高效的方式扫开阻挡在面前的东西,用最短的时间将命运按下定音......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视野逐渐开阔,森林的缺口向着凸起的悬崖敞开,高高翘起的山岩探向夜空,像是一只无望伸出的手。
岛屿希望将夜空圈进怀抱,但夜空只会随着日月星辰的自然变换没入地面。
没有意义的一切,并不重要的一切,我已找到唯一有意义的道路。
为「逸」留存体力,我关闭感知,一步步迈向悬崖顶尖。
3.精神病人的临终幻想?
....
但真的不重要吗?
看起来很坚决,行动上很坚决...但我真的那么坚决吗?
挥之不散的耳鸣和身体的钝痛被酒精的麻痹作用下隔离在外,思绪被酒精包裹着浮起,在我的脑海中、在我的耳边、在我的眼前炸开,像是璀璨的烟花、又像是虚幻的泡沫。
理智与感性将人劈成矛盾的两半,人总是在自我撕扯中矛盾。
不断和自己强调“不要回头”“向前走”,是为了掩盖住我无法舍弃的过往——它们是我前行的动力,却也是向后拉扯的手。
我想瘫在工位上和马尔科聊天,想坐在莫比迪克的吧台接过萨奇递来的饭,想老爹的肩膀和他令人安心的笑声,想艾斯温暖的火焰与笑容,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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