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寨大门外一字排开一行超大家伙什,随着毕仁一声令下,火把点燃裹满桐油的大石,在杠杆作用下一跃而起,成抛物线往双龙寨里飞去。
守寨之人忍不住跟随它抬头望去,张大的嘴巴还未合上,就听“砰”的一声响,山寨里轰然炸开一团火球。
一应事物沾火即着,山匪们慌张的拍打自己被点燃的衣衫,奈何火势随风见长,根本来不及打水灭火,下一轮石火弹就轮番砸了下来。
山匪们惊慌之下,四散奔逃。
想躲进屋内,奈何房顶被砸穿,继而引起大火,顺着木质结构燃烧。
火舌吞噬着一切,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都不能幸免。
双龙寨内部哀嚎阵阵,透过围墙往外蔓延,闻者无不心下恻然。
投石机加石火弹的配置,在当下还在拼刀枪的山匪眼中无异于天降异火,可怕且邪门。
双龙寨开始有人想往外奔逃。
前后门已堵住,只等守株待兔。
白清吩咐道:“夫人有令,不可放过一人,凡双龙寨人杀无赦!”
有人打开寨门投降,冯仑询问毕仁态度,她不语,直接看向白清。
白清收到毕仁的眼神,三当家的身份立刻上线,“不是说了么,一个不留。派人把好所有出寨口,逃出来一个杀一个。”
冯仑有些犹豫,再次看向毕仁。
毕仁:“怎么?我竟不知你还长了一副慈悲心肠。”
冯仑不知该说什么。
毕仁:“你若见不得这些,以后就在寨子里做些其他活计,至于这种造杀孽的事……”
冯仑抱拳:“卑职领命,卑职亲自去!”
毕仁:“去吧,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手里背的人命说不定比你还多呢,不必为此介怀。”
白清:“是啊,大丈夫当杀伐果断,为何如此优柔寡断?”
冯仑再也听不得那些话,提刀而去,也许是被激将过,动起手来丝毫不见心软,反而更加狠辣。
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毕仁回头问班泰与黑土:“可看清了?”
班泰&黑土:“回夫人,看清楚了。”
毕仁:“班泰,等十八寨一统,所有的寨子围墙都给我重新加高,黄泥寨墙不可再用,一律换做青砖做基,碎瓦片碎陶片可以加在上面,我要它结实,不易攀,抗击打。”
“十八寨中都要设置瞭望塔,烽火台,以便于相互传递信息。”
班泰:“明白。”
毕仁:“黑土啊,投石机还要再改装一下,射程要远,劲力要大,最好便于移动。”
“还有,石火弹的威力需要增强,现在这样不太行,冲击力不够,爆炸范围还有待加强。”
黑土:“是,夫人。”
毕仁:“白清,过后清点一下双龙寨留下的财物,挑出一部分留着救济山下灾民,就打出‘黄龙山庄’的旗号。”
“另外,挑些天资好的跟着江甚学习简单的医术,带着配好的防疫药方下山。”
顺道宣讲一下黄龙山庄的仁德之举,还可借此收揽人心。
比饿肚子更可怕的是疫病的传播,这点身为末世人类的毕仁深有感触。
毕仁:“一定要做好防疫工作,咱们辛辛苦苦养活的百姓可不能折在这上头,懂?”
江甚:“夫人放心,江某一定竭尽全力。”
欲举事,没有比‘仁义之师’更好听的名声了。
毕仁:“咱们呐,做了好事得留名啊!”
众人:“夫人说的是。”
毕仁:“今天领着你们出来就当是拿双龙寨练手了,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能提出好建议的,赏!”
“泄露军\事\机\密的,杀!”
众人:“是。”
这一场与其说是攻寨,不如说是彻头彻尾的单方面围杀。
就算是已经归附的十六寨山匪见此情形都不免心下惊惧。
这黄龙寨人实是比他们认为的还要凶残。
双龙寨被大火燎成了一片废墟,埋藏了曾经的一切罪恶。
说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当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这一次虽是攻寨,严格意义上来说双方并没有短兵相接,完全是黄龙寨对双龙寨的碾压式摧毁。
黄龙寨一行人回去时特意从兴康寨门前经过。
惹的兴康寨内部人心惶惶。
“你说他们用什么攻寨?”大当家隋兴询问前去打探消息的属下吴仓。
二当家隋康:“听说是投石机。”
吴仓:“回二位当家,不是投石机,那玩意射出的东西都裹着火,咱们远远望着,一旦被投入山寨里面就爆裂开来,炸的哪哪都是,双龙寨内一片火海。”
“那惨叫声小的在外面都听见了。”
哥俩面面相觑,半响后还是二当家隋康开口问:“那,这么说已经拿下了?”
吴仓:“岂止是拿下,整个双龙寨无一人存活!”
大当家拍案而起,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那寨子里二三百人呢,就是挨个杀也得杀上一阵!”
吴仓:“大当家,他们……他们大多都是被烧死的啊!即便有人想往外跑,一出寨门就被门口埋伏的人给杀了!”
隋兴:“好一个黄龙寨,手段竟如此歹毒!”
“他们当家的是何人?也不怕损了阴德?”
吴仓:“听说,是一对姓陈的亲兄弟。”
隋康:“造孽啊!”
此时还不知自己被人反复念叨的陈权也被毕仁的手段惊着了。
这,这他娘的……
晚上陈权找到弟弟陈柄议事,先是扯些家长里短,搞得陈柄一头雾水:他哥啥时候如此墨迹了?
直到酒过三巡,陈权才道明来意,“那毕仁日渐势大,日后怕是掌控不住。”
陈柄:“……”早就掌控不住了你不知道吗?
陈权:“咱得想个办法治住她。”
陈柄静静听他哥继续说。
陈权:“要不……弟弟你把她娶了吧!”
噗!
咳咳咳!
陈柄:“哥,咳咳,你说啥?!”
陈权:“你把那女人娶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不用再怕她变心背叛咱们。”他越说越坚定自己的想法,觉得此道正是制衡之法。
陈柄:“她可是有夫君的,那程拓还没死呢,难道兄长是要我给人当姘头不成?”
“唉。”陈权摆摆手,无所谓道:“那么个玩意你瞧毕氏那女人当回事了吗?哪天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jjsh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