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那桃花村的事结案了!”
“昨日那吕禄落了网,说是都招供了。”
“是嘛,招出什么了?”
“说来也奇怪,那吕禄宁死不屈,可身上却搜出吕府那养子的玉佩!”
“莫不是吕子沂?”
端王府。
“王爷,我吕府向来清廉正直,自是不会与那些人勾结的,想必您自有高见,不会为一枚空穴来风的玉佩而失了情分。”只见一温玉冠发的儒生拱手而立,唇边带着笑意。
“哦?本王可不记得与吕府何来的交情。”沈自白懒懒地倚着,品着盏中的清茶,氤氲弥漫。
吕子沂笑容一滞,只见沈自白抬起头,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又启唇道:
“不过既然是吕府,那本王必定不会因一枚玉佩便加以谴责。”
沈自白嘴角分明挂着笑,轻飘飘道,吕子沂却莫名心悸,攥紧了手中的折扇。
“吕公子这折扇上的浮画莫不是卢大师所绘?”沈自白目光凝在吕子沂手中的折扇,不紧不慢循循问道。
“王爷好眼力,小生心慕卢大师之技艺已久,才求来此真迹。”吕子沂轻笑道,拱手答道。
“哦?吕公子果然出类拔萃,早年本王去求卢大师一画却被一连拒之,竟不知原来吕公子有其真迹。”沈自白眼帘一掀,懒懒地瞥向闻言后微微蹙眉的吕子沂。
“王爷饶命,小生岂敢。”吕子沂俯身致歉,声线中也带着一丝颤抖,可分明衣袍下的大掌紧握,青筋四起。
“王爷不过说笑罢了,吕公子的身世自是人人知晓。”沈自白站了起来又和颜悦色道,还加重了后几个字,瞥了一眼依旧俯地的吕子沂,一掀衣袍而去。
“王爷,你便如此放过了那吕子沂么?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把柄,更何况我记得王爷手里才是卢大师的真迹。”莫声疑惑地出声问道,一旁的离慕依旧默声。
“自是等人自露马脚。”沈自白利落地一展折扇,施施然心情畅快地走了,可折扇上的画分明与吕子沂的所差无二,不过花风却大相径庭。
吕府。
“公子,可有恙?”吕子沂蹙着眉冷色回府,一旁颤颤巍巍的侍卫迎了上来。
“把府里的折扇统统烧了!”吕子沂神色冷漠道,把手中的折扇轻飘飘地掷在地上。
“兄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折扇烧了为何?”一道轻柔的嗓音传来,目秀眉清的女子步步生莲向前走来,行如拂柳,身姿曼妙如燕。这便是京城有第一才女之称的吕家娘子吕静姝,可偏偏是个病秧子。
吕子沂的目光在触及吕静姝后便柔下来了,眉心一展,上前去牵住面前女子的手。
“姝儿为何出来了?外头风大。”吕子沂目光掠过吕静姝单薄的身子,轻声斥道,可眼尾却尽是欢愉。
吕静姝惊呼一声,可吕子沂却已经手一横将她稳稳地抱了起来,所有的侍卫婢女更是纷纷垂眸福身,恍若未见。
“姝儿,这几日可还有不适?”吕子沂贴近吕静姝耳畔轻声问道,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细腻的脖颈上。
“没.....没了。”吕静姝细思后又面似蟠桃,细声回道,转眼间又埋在吕子沂的怀中。
吕子沂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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