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男人,性张力拉满,其实是外强中干。

服务员忍着偷笑,上完菜赶紧走了。

张贺年舔了舔后牙槽,盯着秦棠。

秦棠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故意问程安宁:“哪种效果最好?”

张贺年的太阳穴绷紧,腮帮子顶了顶。

她是诚心作弄他。

程安宁当然配合了,不放过蛐蛐张贺年的机会,“不知道诶,要不都买了,一样样试试。”

她们俩肆无忌惮当着他的面‘密谋’。

秦棠憋笑憋得很辛苦,看张贺年一副吃瘪不能发作,笑得肚子疼。

一顿饭下来,张贺年怪受伤的。

先送程安宁回去,人一走,张贺年立刻变脸,目光沉如夜晚的深海,说:“开心了,形象全被你毁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棠又忍不住笑,眼睛弯弯,似月牙儿。

张贺年难得露出哀怨的眼神,“真欠收拾。”

“我错了,以后不蛐蛐你了。”秦棠捂着肚子,刚吃饱,笑太多了,小腹疼,“就算要蛐蛐也是背后蛐蛐你,不当面。”

张贺年见她那么高兴,冷硬的五官线条渐渐柔和,回到住处第一件事鞋子都没换,直接将人拦腰扛在肩上,扔下车钥匙,脱了她的高跟鞋,也是往地上一丢,进了房间。

从浴室床上,一路缠绵,不管她怎么讨饶,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咬她耳朵问:“嫌我年纪大?嗯?”

她嗓子哑了,眼睛红了,深陷冷热交替的潮汐中。

“威猛哥?”

“海狗丸?”

“人参玛咖片?”

“还需要么?”

“……”

秦棠被折磨惨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下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潮汐尽退,秦棠醒过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稍微动了下腿,酸痛感触电般过遍全身,倒抽了口冷气,还是翻了个身,钻进枕边人的怀里,睁开眼,问他:“几点了?”

卧室的窗帘厚实,将外面彻底隔绝,难以辨外面的天色。

“八点十五,怎么醒了?”

秦棠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你洗过澡了?”

张贺年是起来

锻炼了一圈回来躺下的,常年养成的生物钟如此,“嗯。

“贺年哥哥。秦棠喊他,嗓音微哑。

“嗯?

“昨晚……我和宁宁真的是开玩笑的,没有恶意……

张贺年夹住她的腿,靠得更近了些,“怎么,觉得我很小气开不起玩笑?

秦棠在他怀里仰起头,“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别胡思乱想,不至于。

秦棠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你不说,我肯定帮不上。

张贺年没回答,故意蹭她下巴,很快气氛变了味,她有点怕,一个劲躲,撒娇说:“我好饿,饿得没力气了……

张贺年才从她身前抬起头,眼里是她熟悉的暗色,揉乱她的头发,还是放过她。

吃过早餐,张贺年有事要出门,秦棠回去补觉,消耗巨大,实在困顿,连张贺年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上了车,张贺年拨打叶准的电话,安排叶准去一趟北城打听郑琦的家里人情况。

郑琦出事出得太突然,蒋来说初步判断是自杀,想到陈湛信誓旦旦的模样,他直觉郑琦并不是自杀,而是跟陈湛有关,是郑琦找到什么线索了,才让陈湛起了杀心?

不管怎么说,郑琦突然出事,和他有一定责任。

如果不是他找上郑琦,郑琦不会出事。

于情于理,他不会也不能坐视不管。

蒋来那边要查,他也要找人去查清楚。

起码先安顿好郑琦家里人。

张贺年正视前方开车,张夫人的电话过来,他回过神接听,刚喂了一声,听见张夫人问他:“你带秦棠去哪了?

“躲清净。

张夫人苦口婆心:“你也知道躲清净,我不是说过么,先别公开,你还那么高调?!

“你姐的事还没过去,一帮人盯着,连我们家也被盯着,你不怕,也得为秦棠考虑,说到底她是个女孩子,和你不一样!所有舆论攻击焦点只会在她身上,你可以置身事外,那她呢?

张贺年单手扶着方向盘,没说话。

“贺年,事到如今,我知道难以阻止你,你总该为她想想,从长计议,急不来的,你也不想秦棠走到哪里都被人带

有色眼镜看待,名节受损吧……

张贺年算是听出来了,张夫人是来硬的不成,来软的。

曲线救国,暗度陈仓。

先稳住他们俩不公开,孩子生下来,再另做打算。

“母亲,知子莫若母,反过来亦是,您存着什么心思,需要我说得明白?既然我和棠棠的事既然都传开,那便坐实。

护工是他安排的,时时刻刻盯着张夫人的动静,随时汇报。

他一贯强势且不是商量的语气,说:“不过不是她主动,是我主动追她,招惹,纠缠,不要脸是我,恬不知耻是我,且……死不改过。

手机那端的张夫人只感觉再次天塌了……

她怎么就生了个情种!

到底是像了谁!

……

张贺年暂时忙完桦市这边工作,赶在秦棠生日前一天去了港城,程安宁赫然一同前往。

恰好赶上中秋节。

程安宁的电灯泡是当定了。

抵达港城先去酒店办理入住休息会,九月份的港城温度很高,酷暑炎热,尤其是正午时分,阳光最烈的时候,刺得人睁不开眼。

程安宁自己住一间,张贺年带秦棠住一间,到房间吹空调,身体温度下来,秦棠问他:“你有我妈妈的手机号码么?

“有。

“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那晚来不及跟母亲要个联系方式她就走了。

张贺年坐在躺椅上,拍了拍腿,“坐上来。

秦棠走过去坐下。

他圈住她的腰,拨通蒋老师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他先开口:“蒋老师,是我。

“嗯,有什么事?

“要过中秋节了,棠棠想跟您说几句话。

“嗯。

秦棠接过手机,莫名紧张,缓缓开口:“妈妈……

“你有什么事?

“您在哪里,是在疗养院吗?

蒋老师没有回答,她不在疗养院,“有什么事?

秦棠吞了吞口水,“马上要过节了,我想跟您说声节日快乐,您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在港城,给您买一点带回去?

“什么都用不上。蒋老师语气很冷淡,“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通话被挂断。

秦棠眨了眨眼,手机还给张贺年,掩饰住心底的落寞,挤出笑容,还没等她说话,张贺年捏了捏她脸颊,“不要强颜欢笑。”

秦棠揽住他的肩膀,浓密的睫毛微颤,“妈妈还是很冷淡。”

张贺年哄小朋友的手法拍她的背,“慢慢来,以后会好的。”

张贺年订的房间有一面落地玻璃窗,对面便是维港,观景位置绝佳,还没到晚上,白天的维港和其他繁华的城市没什么太大区别,晚上八点才有灯光秀。

现在还早着,阳光又烈,程安宁宁可睡一觉也不想大下午出去逛,更别说爬什么太平山。

一直到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程安宁打语音电话问秦棠吃不吃下午茶。

秦棠声音不太对劲,极力稳定声音说:“去、去哪里吃?”

程安宁看不见的地方,秦棠被人重重压着,力量都在她身上,本来好好和他说正经事,没说多久,气氛一下子就变了,白日宣yin。

也怪她,不该和程安宁蛐蛐他年纪大,某人为了证明自己豁出去了。

“我网上搜到附近有家港式餐厅,反正还早,吃完休息会等太阳落山我们就能出去逛了,我们去坐游轮看夜景去。”

“好,你先去,地址发我,我、我洗个澡就来。”

“洗澡?”程安宁咦了声,“哦……”

她懂了。

秦棠怕越说越说不清楚,只能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张贺年带秦棠出来到程安宁说的餐厅,程安宁戴着墨镜,坐在外面,餐厅里没空位。

秦棠和张贺年刚坐下,程安宁正想说话,抬头一看,跟看见鬼一样的表情,整个人僵住。

察觉她异样的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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