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回去后的第二天开始军训,换上迷彩服,在烈日下暴晒,做各种做烂的动作。
解散休息的时候,南伊檀一人独自坐在一旁,不是他想孤僻,行吧,是有点,他一个不住校,不参与团体活动的,能指望去哪里交朋友?
模模糊糊的听到几句随风传来的讨论,
“听说无阙科技又有了新突破,那可太牛逼了。”
“看了那天的新闻发布会吗?我一直以为现实中的霸道总裁都是啤酒肚地中海呢?没想到这么帅?”
“对啊,对啊,那简直就是小说中才会有的总裁,年轻俊杰,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成就,一个人就活成了一部小说,而我们这种就是那网上发言的网友NPC。”
“有颜又有才,这十有八九是老天爷的亲儿子,不像我们这种散养的。”
……
南伊檀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几滴水滴从唇角滑落埋入衣领间,无阙科技呀,那是黎珩阙自己一人拉扯起来的,当初就是靠着它和黎氏叫的板。
黎家的那点破事,在圈中根本算不上什么秘辛,不过近几年因着黎珩阙越来越狠厉的行事手段,再没人敢提起那些事。
不过南伊檀听他大哥讲过,还是完整版的,正如讨论之人般提到的,黎珩阙就是标准的小说中的男主,不是系统让他看的那种不入流小说,他的大概是商业传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龙傲天剧本。
黎家是个大家族,从清朝一直延绵至今,在动荡时期都没使传承断绝,不过元气大伤是难以避免的,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存在至今底蕴还是有的,有的不仅是底蕴,还有那腐朽的思想,就如还活在清朝般。
黎家的上一辈嫡支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花心风流,小儿子从小叛逆,叛逆到如今正在监狱中。
而黎珩阙按他们那种算法算来,是正儿八经的嫡出长子,理所当然的黎家该由他继承。
可问题出现在,黎父那个花心大萝卜临了临了找到个所谓的真爱,而黎母的身体恰好在那时出了问题,当时的黎珩阙才刚满三岁。
在黎母死后,丧期都还未出,黎父就将真爱迎进了门,小小的黎珩阙处境就尴尬起来了。
被打发到乡下,不被承认长子的身份,连族谱上都没有他的名字,这就是那些老古板一开始不站在他那边的原因。
若不是自身的优秀,怎会有现在的黎珩阙?
从小成绩优异,上的是国内Top大学,在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不声不响的弄出自己的小公司。
实在是不受重视,不然怎会等到他发展起来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在南伊檀看来,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这不比系统发来的三流脑残剧情有趣,这不才是妥妥的大男主人设,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休息结束,再次回忆完一遍黎珩阙的优秀,他突然间觉得不应该雕龙,虽然龙很好,他有点觉得他更适合涅槃重生的凤。
心不在焉的想着,他记得他是有块红翡来着,还是非常罕见的“鸡冠红”,颜色亮丽鲜红,玉质细腻通透,色根几近于无,用来雕凤挺好。①
不专心总是要闹点笑话的,在与同学面对面时,南伊檀默默地默默地转回正确方向。
“第一排左数第三位同学出列。”
南伊檀瘫着张脸出列,把他一个生性乐观爱笑的帅哥搞自闭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教官问:“这位同学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认真,从军训开始就心不在焉的,能说来听听吗?”
“报告教官,”南伊檀认真地说,“您知道,我是珠宝设计专业的,刚才有个灵感,所以有点分心,下次不会了。”
灵感在其中占的原因不足三成,最主要的还是这件礼物到时会送的那人。
“要找纸笔给你吗?”教官是很认真地在询问,他们这种军武出身的一向搞不懂艺术家的脑回路。
“谢谢教官的好意,”南伊檀弯唇一笑,“不过不需要,已经存在脑海中了。”
“原地休息十分钟,”教官也是人,教官也有好奇心。
混入同学中,“在这种烈阳之下,你们都有灵感吗?”
“这看个人,反正快累成死狗的我没有。”在喊休息时就瘫软在地的一个男同学接话。
“这不确定,有或没有只看能不能抓住那一线灵光。”是个女同学。
教官转头看向南伊檀,以眼神询问,想让他开口说两句。
“阳光与清风,绿树与蝉鸣,落花与流水,还有各式各样的人,只要感受到,只要看见,只要听见,只要认识过,他们都能作为灵感来源,”南伊檀在对待自己还算感兴趣的事物时,还是能说出两句人话的,“浴火涅槃的凤,是不是只要想到就很漂亮,很让人震撼。”
教官表示他就一粗人,脑中根本想象不出那个画面,而转眼一看,好像只有他一人想象不出,心有点塞。
“是要送你喜欢的人吗?”是那天大方来要微信的女同学。
“是啊,我想追求他。”南伊檀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时间过了这么久,凭他聪明的脑瓜子那些事他还是能想清楚的,他喜欢黎珩阙,是想和他交往,想和他尝试相守一生的那种喜欢,那可是黎珩阙欸,谁能不喜欢呢?
行不行另当别论,每天自怨自艾也不是他的作风,尝都没尝试就自我宣判失败,那有点傻逼,是,他不否认他与黎珩阙的差别就如天堑般大,是就算给他十八年都难以抹平的那种大,但那又如何?总要尝试的,届时被拒绝,他也认了。
实在是这段时间他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弄烦了,不破不立,与其等到他被折磨到崩溃,还不如下定决心去求个结果。
他不是突然下这个决定的,不是突发奇想,而是自那次之后,从那天起,他每时每刻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件事。
不管做什么,看到什么或吃到什么,他都会想到那个人,一次次的不经意间,他能确定他对黎珩阙有意思,可能是基于那次的阴差阳错,可能是基于黎珩阙本身的优秀,他并不否认,如果没有那次的阴差阳错,他可能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可天意如此,他就是对那人念念不忘,说着不敢想不愿想,实际上脑中无时无刻不是黎珩阙,他是幼稚的十八岁,冲动又莽撞,行事无惧无畏,不顾后果。
十八岁不是二十八,更不是三十八,这个时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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