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田家的大楼兼具了赛博科技感和传统日式建筑的木制风格,乍一看很显眼,但却并不突兀。

明明是高层建筑,但内里大部分都是传统纹样,这也算是时代的特色了吧。我在心里感叹着。

虽然总悟的情报里有不少多余的内容,但我和银时商议后,一致认为桥田家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至于黑发M字刘海的警告嘛……事后去隔壁运动番片场借点人就能解决了。只要M字刘海的人都聚在一起,相信土方他一定能理解我们现在的心情。

总之,迫害公务员的事先排上日程,现在,正义使者坂田银时和我,要前去打倒资本家!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梳着传统发髻的社员尽职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您好。”我礼貌地说,“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

听见我这份坦诚发言,社员小姐姐吓了一大跳,她捂住自己的嘴,表演起经典的日式震惊:“什么?”

“不好意思啊,她喝多了!”银时按着我的头小幅度下弯,他慌乱的鞠躬道歉,然后把我拽到一边。

“你是笨蛋吗?”银时捂着嘴悄声说,“哪有一上来就说要砸场子的!这样她们绝对不会放我们进去,先礼后兵!先礼后兵懂不懂。”

虽然我不是笨蛋,但银时说的也没错,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冲对手自报家门,确实很不合理,但……她们可不是我们的敌人。

“你相信我。”我冲银时说,“这样说她们才会放我们进去!”

“怎么可能啦!”银时皱眉,看上去完全不相信我的说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银时小声嘟哝着,我没怎么听清,但从他的表情来看,这大概率不是同意的态度。

“要不要来赌一把?赌我能不能说服她们。”思索片刻,我来了兴致。

虽然直接上去也不是不行,但桥田安排的浪人对付起来也很麻烦,我不喜欢在没必要的地方浪费时间,能满血打的boss,就不要在小怪上耗蓝条了。

“赌?”银时眼睛亮了亮,于他而言,这是个无法拒绝的有趣要求,思忖片刻后,他点头应了,“那么……赌注是什么?”

嗯……彩头是个有点麻烦的东西。银时作为常年穷鬼附身的倒霉蛋,自然是没有赌的钱,而我也不缺他那三瓜俩枣。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会输。

在这种情况下,由我这个绝对赢家来提要求,也太没意思。

“我要是输了,就请你吃一年的草莓芭菲。”我提出了自己能给出的条件,然后把问题抛给银时,“你呢?”

“那你可是要大出血了,阿银一周要吃三次。”银时自信扬眉,他没有过多思考,就给出了答案,“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好随便!

我忍不住吐槽,银时已经欠我一个愿望了,这下又要多一个要求。虽然还没想好要他做什么,但银时的承诺,总归是不嫌多的。

“好吧。”我同意了银时的赌注,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后,我敲了敲社员小姐姐面前的柜台。

……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让她们同意放行的啊!”银时大声喊着,他是真没想明白,为什么敌人会同意踢馆申请。

“你猜咯。”我耸了耸肩,“提示,和劳动有关系。”

实际上,我并没有用什么复杂的话术,只是单纯的表达了对工作的怨恨罢了。

银时当个体户太久了,一时难理解当996的社畜是种什么心情。就算站在老板的立场来说,银时也是人情味大于一切的社长,正因如此,哪怕没有工资,神乐和新八还是自愿来上班。

但和万事屋的羁绊不一样,社会上的大部分人上班都是出于被迫,桥田屋就是很好的例子。不知道他们公司有没有实行狼性文化,但可以确定的是,桥田屋里来来往往的人都顶着一张标准的社畜脸,他们的班味已经从无神的双眼里溢了出来。

这哪里是敌人,这是我最好的盟友啊!

因此,当我和社畜提出“劳动下品!打倒老板!”的请求时,她们很快就妥协了。虽然不是说完全站在我这边,但是她们对我的行为姑且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加上我还编了个“私生子”的故事,配合桥田公司里一直流传的社长八卦,她们友好地开了绿灯。

毕竟,谁能拒绝“真假少爷上门打脸老板”的剧情呢?能够想到这个故事,还多亏了总悟,不知道这家伙耳机里的落语是不是换成了狗血小说,但这个深谙大众心理的标题党,让我轻松赢下了这场赌局。

接下来,就是战斗时间了。

我和银时上楼的时机刚刚好,电梯门开的时候,神乐和新八带着Madao和女佣小姐同桥田贺兵卫对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桥田贺兵卫将黑心资本家的状态展现的淋漓尽致,一番堪称五毒俱全的老板宣言回荡在长廊。

资本家冷笑一声,起手就是一个赶尽杀绝,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簇拥在一起的浪人举起刀飞奔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所有攻击都停滞了。迎面冲过来的浪人被掀翻,扬起的气浪让桥田贺兵卫眯起了双眼。

一击秒杀了全部小怪的银时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得意之色,他叹了口气,懒散地开口:“什么啊,原来你是用了那招……”

“一下就猜到了呢,”我捧场地鼓起了掌,“不愧是银时。”

“结果还是赌输了啊……”银时不满地努了努嘴,他抬眼,对上了黑心资本家惊惧的眼神,“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唔……劳动就是狗屎……对吧……所以这位社长先生——该把孩子的保姆费——结一下了——”

“你、你是什么人——”桥田贺兵卫怒吼。

“是很危险的家伙。”冈田似藏把他挡在身后,像是完成某种固定KPI一般,他开始做起了之前在暗巷里没完成的自我介绍。

可惜了,帅气的“人斩似藏”被鼻子上的纱布给毁了。

“……那家伙的鼻子上是什么阿鲁……”神乐一脸嫌弃,她总是有轻易挑起鬼兵队怒火的能力,打量了了那块纱布几眼之后,她慢悠悠地说,“是挖鼻屎挖太深了吗?还是看○○书看的啊!”

“谁会在这个时候看○○书啊!这可是工作时间!”新八忍无可忍地大喊。

“是啊!”长谷川泰三赞同地点头,随着他的动作,有红色的液体从他鼻子里流出,“没有人会在工作的时候看○○书的啦……”

“……”新八沉默了一会,“长谷川先生,你看了吧。”

“诶!”长谷川泰三连忙摆手,“这种事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

“鼻血都流出来了啊!你不仅看了,还在回想啊!可怕!你这家伙真的好可怕!”新八的指责让长谷川泰三自闭地蹲下身去。

原本紧张刺激的战斗现场,被这两个孩子弄成了漫才大会。奇异的,除了阿房,我们这派的其他人并没有过分担忧,当然,这大概得归功于银时给人带来的强烈安心感。

穿着云纹和服的背影坚定地矗立在众人面前,就好像,只要他在前面,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一样。

我们这边气氛和谐,但敌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我看了看对面的冈田似藏,经过新八一番吐槽后,总觉得他站得没有之前直了……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膝盖中了一箭。

邪恶的鬼兵队娱乐活动里也有看○○书这一项吗?有点难以想象。

“去死吧。”根据心里吐槽必被人听到定律,冈田似藏开启了狂暴模式。他极速俯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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