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叫皇甫玦。”
贾赦立刻将人名号报上,至于这人是什么来头,就连他这个京城小霸王也没听说过。
贾敬和萧淮川对视一眼,皇甫?这姓还真是少。
京城叫得上名号的,有叫皇甫的吗?
贾敬迈步跟着贾赦朝前方众人聚集的地方走去,边走边问,“可知道他是和谁一起来的?”
贾赦挠了挠脑袋,努力回忆,“好像是跟着一位叫程一序的学子来赴宴的。”
程一序此人,贾敬有印象,已是今科进士,祖籍赣省,是南方的学子,印象里,他们二人并没有冲突。
“那个皇甫玦估摸着也就跟政哥儿差不多大。”
贾赦又补充一句,贾敬微微点头。
十四岁,那还是个孩子,想来应该是程一序家中亲戚家的弟弟。
那里围了一群人,贾敬还未走近,便已经对这群人的身份大致有了数,皆是他的同年们。
贾敬顿住脚步,看向萧淮川,轻声提醒道:“淮哥应该还有其他事儿吧?”
今日萧淮川能来,贾敬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求其他。
况且,哥哥嫂子说了要给他安排相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贾敬已经能预料到待会儿要发生什么了,这一切,他并不想给萧淮川看见。
萧淮川一听便听出了贾敬的意思,接下来的场合他确实不便再参与了,点了点头,“嗯,先走一步。”
倒不是借口,他近日确实忙,手上的事情很棘手,若不是今日来见阿元,可能还是脱不开身。
贾敬目送萧淮川走后,转身朝那一堆人看去,不禁挑了挑眉。
没想到,先前对他一再挑衅的李玉衡也在,贾敬还以为,此人早在何清走时,已经离去了,没想到,居然还在,到底是低估了他的脸皮。
而那人群里,有人在不停朝外观望,当看见贾敬时,一脸惊喜,正是宋子虚。
只见宋子虚赶忙走到贾敬面前,也不顾贾敬身边跟着萧淮川,小声道:
“培元兄,你可算来了。”
他连忙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与贾敬听,里面有一位名叫皇甫玦的少年,是他们同年程一序外家的表弟,将将十四岁。
而程一序的本家是赣省庐山程家,当地有名的书香门第,他本人此次科考,也是金榜第五名,是为传胪。
程一序那位表弟听闻贾政的字是贾敬所教,便一直缠着贾敬要比试一番。
听宋子虚这样说,贾敬觉得,这位皇甫少年倒是没有那么多恶意,好似真的只是想要和贾政比试。
贾敬心中有数后,朝宋子虚感激一笑,“多谢子虚兄了。”
宋子虚连忙摆手,引着贾敬进去。
贾敬很快就走到了最里面,只见里面竟然已经支起了桌案,案头两位少年隔着桌案,正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只见其中一位身着绯色锦袍的少年,年约十四,身量较小,但胜在身形修长,气度不凡。
其面容隽秀,五官精致,甚至有一丝雌雄莫辨,连眉眼神色中显示出桀骜,都不怎么会让人厌恶。
只见皇甫玦昂首朝对面的贾敬道:
“我在赣省便久闻京城贾培元的大名,其字一绝,本以为此次进京可以得见,可惜他受了伤。”
“你的书法既然是那贾培元指导,为何不敢与我切磋比试?”
贾政紧绷着脸,眉宇间透露出的沉稳,与那皇甫少年都不似同年人。
“这位皇甫兄,来者是客,你若只是想要和我交流切磋,存周自当奉陪。”
贾政说着一顿,话锋一转,“可皇甫兄方才说的是什么话?”
人群中走来的贾敬恰好听见这句,也好奇,这位来“下战贴”的皇甫玦,说了什么。
“贾培元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皆朝贾敬所在的位置看来,贾政和那位皇甫少年同样看了过来。
见贾敬到来,贾政明显松了口气,面色稍缓,刚才紧绷着的脸也好似是他紧张的伪装。
皇甫玦则是睁大着眼睛盯着贾敬看,眼里满是好奇。贾敬见状,朝皇甫玦浅浅一笑,
“皇甫少爷刚刚说了什么?我刚不在场,不清楚。”
皇甫玦愣怔地望着面前的人,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为了激贾政和他比试,故意挑衅,讽刺贾敬是不是徒有虚名,借受伤之故不敢应战。
贾政亦不同意,是否是心虚?
方才贾敬对峙何清时,他贪玩去了别处,回来只是听他人说了一切,这更加让他兴致勃勃。
可现在,真当贾敬出现在他面前时,皇甫玦心中忽然涌起一抹悔意。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可能是草包!
“我……”皇甫玦张了张嘴,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话来,脸倒是渐渐红了。
贾敬眯起了眼睛,觉得这位皇甫少年好生奇怪。
皇甫玦面对贾敬的视线,更显慌乱,眼睛飞速眨着,面上露出羞赧的神情,下意识朝身后看去,带着些无错,有求助的意味。
而他身后侧方,站着一位冷峻青年,贾敬认得,正是程一序。
这是捅了什么篓子,寻找表哥解决?
程一序就跟没看见皇甫玦的眼神一般,见贾敬看过来,微微颔首,也算是打招呼了,至于皇甫玦,他并未有介绍的打算。
皇甫玦见状,咬了咬牙,硬是将自己的头转了回来,气鼓鼓的。
贾敬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觉得这二人之间气氛,很微妙。
还未等贾敬细想,就见皇甫玦忽然朝贾敬一个躬身,声音颤抖却响亮,“对不起!”
贾敬眨了眨眼,有些懵。
贾政也诧异地望向皇甫玦,刚才在他面前还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怎么到了他敬二哥哥面前,就变脸了?
心中陡然升起一丝警惕。
贾敬的余光瞥见皇甫玦身后的程一序,只见他面色比先前好了许多,嘴角扬了一下又瞬间拉直,心中有了一丝猜测。贾敬又微微侧头,看向贾政,用眼神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政见贾敬看过来,面色僵了僵,抿了抿唇,声音不大,唤了一声:“敬二哥哥。”
紧接着贾政用简洁的话讲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贾敬微微点头,也将事情都弄明白了。皇甫玦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没什么,比在场某些人的狗吠好多了。
他的目光落在他面前那位头低的看不见脸的少年,不禁笑出了声。
“你还想比试吗?”
皇甫玦羞赧地低着头,听到贾敬的问话,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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