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村中琐碎修
林樾听着这沈淮之倒像是之前常遇见的那人,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像,遇见过这么多次,他要想向自己求亲早就求了,怎会等到现在,要不是出了点意外自己都嫁人了,应当不是他。
不过怎么又是书生,他最近是捅什么书生窝了吗?一想起那姓尚的麻杆儿,他就觉得他快对书生这个群体产生偏见了,有句话怎么说的,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果然不假。
林樾瞧着他娘也产生阴影了,一听到是书生,脸上的笑都淡了不少。
李媒婆察言观色的本事没得说,瞧着这一家人的神色变化,倒像是不满意,她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
虽说沈书生上门的时候已经明说了,亲事不成也无妨,诚心求娶的意思一定要显出来,不说多的,至少得一个村子的人都晓得今日有人来林家说亲了。
可她干媒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收这么多钱和礼品,那沈书生说话又中听又诚恳,林家这哥儿瞧着也好,她也盼着能说成这门亲事。
李媒婆绷紧神经,语气却放得更加轻柔,“我家也是临水村的,与沈家有过来往,这沈家家风清正,沈淮之他爹娘都是好相处的人,尤其他娘,是个极温柔的,日后相处起来也不会有太多磕绊。”
“再说这沈淮之,几年前就考上了童生,听说平日里读书也刻苦,今年下场说不定就能中个秀才,另外他为人也踏实,田地里的活计没有他不行的,不像那些个酸腐,读书没读出名堂,田地里的活计也不管不顾,袖子一甩只知道之乎者也,真是让人瞧不起。”
林樾在一旁听得啧啧称奇,媒婆果然不是谁都能干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给人夸出花来了,甚至还有对比衬托的人,真是了不得。
李媒婆余光一直瞄着林樾,见他提起些兴趣,眼睛一亮,又想起年轻人没有不在意长相的,尤其林家这小哥儿容貌之盛,浑不像个农家儿郎,要不是瞧着手上有些茧子,她当真要以为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了。
李媒婆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沈淮之的样貌,继续介绍道:“沈家这小伙子长得也俊,那眉眼看着就精神,剑眉星目的,五官也端正,棱角分明,和樾哥儿站在一起也登对,就是肤色和樾哥儿比不了,干活晒黑了。”
林樾听到这突然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他以前没听过媒婆介绍人所以少见多怪还是怎的,这介绍不是应该只说优点长处,居然还有说短处的。
不过这形容的样子真的很像那人,不会真是吧?
一旁的周问兰一直安静听着,等林媒婆停了话头她才开口问了几句话,面色也缓和了不少,就连林远都问了两句,可见是昨天被刺激到了。
想了解说明什么,说明有希望啊!
李媒婆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忙不迭道:“若是您家有意向,明日就能上门纳采求婚,或是想当面瞧瞧沈家小子再决定也成,您家有什么要求都能提,聘礼也是早就备下的,无论是哪天纳征都能办得妥妥当当的。”
周问兰一早上被震惊好几次,这求亲殷勤些是应该的,这也太殷勤了,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她眉头一皱,也顾不上委婉了,直接问道:“这沈家小子身体如何?莫不是有什么隐疾,怎的这么急?”
也不怪她会这么想,昨日家里才闹了一场,今天这人就让媒婆火急火燎地来说亲。
一大早的,她才刚起床,外头就锣鼓喧天的,她还以为是自家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趁机上门闹事,想让她家没脸,她连棍子都准备好了,手腕粗的一根,上头还带着刺,就放在门后伸手能拿到的地方,做足了万全准备,屏气凝神地拉开门一瞧,捏着张红帕子的媒婆就站在门口,还笑得牙不见眼的,直到现在她都不想回想当时开门那一瞬间的心情……
李媒婆被这问话吓了一跳,顶着周问兰锐利的眼神迅速回想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没什么毛病啊,就是比以往殷勤了些……不会真是因为太殷勤才让人误会吧?
应该、不会吧。
李媒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别的原因,只能按这个解释,“您别担心,没有的事,沈家小子人高马大的,健康着呢,不仅没有隐疾,连生病都极少,我来之前一一问清楚的,只是沈家小子比您家哥儿略大个三四岁,这才急切些。”
周问兰也没说信不信,只是点了点头。
她和林远对视了一眼,夫妻多年也有了默契,只一眼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周问兰看着媒婆,语气里带着迟疑,脸上却是坚定,“您和沈家小子的诚意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这亲事不是儿戏,我们也得多考虑考虑,合适是一回事,孩子的心意也重要,总不好让两个孩子日后成了怨侣,若是沈家愿意等,我们考虑几日再给您答复。”
李媒婆也没想着一下就成,听着这话心里并不觉得意外,求亲求亲,尤其是求这远近闻名的俏哥儿,多求几次也是应该的。
“妹子你的意思我晓得了,婚姻大事是该多考虑几日,那您瞧我是哪日再来合适?或者先让两个年轻人远远地见一面,虽说没有这样的习俗,但长辈在一旁看着也不怕传出什么闲话。”
周问兰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这要是传出去,樾哥儿的名声就不能要了。
李媒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办法,正想再劝一劝周问兰,却被一句话打断了。
“那便见一面吧,互相看真切了,若是不合意,也能及时止损,免得折腾。”
林樾一句话惊呆了屋里所有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周问兰,她蹭的一下站起来,“不行,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人言可畏的道理你都不晓得吗?”
眼看周问兰手指头都要戳到林樾脑门上了,林远忙起身拉住她,“你先别急,听听孩子怎么说。”
林樾没立时开口,而是朝李媒婆点头示意了一下,“您稍坐。”随后拉着周问兰两人进了卧房。
掩上房门,林樾笑了一下,“爹,娘,我不想嫁一个是圆是扁都不清楚的人,这人听着起码是个有担当的,不至于做坏我名声的事,若是见了合适,便定下来,免得让人觉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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