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交缠在一起,王莹莹理智也在这一刻离家出走了般。
王莹莹攥着人的衣服。缠绕绣着白玉兰的衣袍拢着一只变得神情迷离粘人的小狸奴。他四肢松散任由莹莹随便动作。
喉咙微微滚动着,热气在王莹莹的唇边跑出,在那熏出的属于师父香气里。
王莹莹视线里面是顾裴安那白皙修长的脖子,吞咽变得更加干涩起来。
一点点独属于师父的体温近在咫尺。
曾经感受到的那一股躁烈欲望又一次气势汹汹的袭击过来。
她鬼使神差的张开口,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轻轻的一声闷哼落下。顾裴安眼神闪过了一丝讶异,可很快轻轻笑了下,浑然不在意地又顺了顺莹莹的发丝,脖子里面的疼痛被他轻描淡写的忽视。
唇齿叼着一块皮肉碾磨,王莹莹终于从那一股失去理智的状态离开,等察觉到什么连忙松开嘴,脸也在这一瞬间涨的通红。
王莹莹有点懊恼。之前在师父的背上认出师父是顾裴安的时候,王莹莹就察觉到那个时候就有了一股深深浓浓的咬人欲望,不知缘由。只是迫切的想要发泄着什么情绪。
可刚刚.....
呐呐了半天,嘴唇里面发出了无数个“我我我——”,好一会儿,女郎才终于梳理出了言语,正要道歉时。
就见着师父的指尖轻轻挑着了自己的下巴。
王莹莹有些懵,
师父的语气很温柔,指腹擦拭过她柔软唇边黏连的水渍,“憋坏了吧?”
“啊?”王莹莹闷闷的吐处了一点单字音节。
她的困惑和迷茫是如此的明显,但是很快,王莹莹就严肃又困扰的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抿紧嘴唇哑声说着:“师父。我是不是坏掉了。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刚刚为何这样......”
完蛋了,除了一些拥抱习惯存在外。王莹莹没有想过自己还多了个咬人的小癖好,她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小怪物。王莹莹有些怀疑呐呐的开口,“师父,难不成我是有了什么失心疯?”
不然怎么行事如此诡怪,如此出格。她眼睫轻轻落下,眼珠滑着在眼尾,视线不由得又一次粘着在人的脖子上,王莹莹抿紧了唇瓣。
“你没事。”顾裴安温声说着,“救你回来的时候,用了一味保命的丹丸,这丸里面有一位药比较烈。”
“它会影响人一段时间的性子,具体影响什么因人而异。只是莹莹之前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我还有些诧异。若是一直闷着在心头,不把情绪纾解发泄出来,堆积在身体里面,反而伤身。现在看到能发泄出来,倒也是好事。”
“如今在莹莹的身上,这味药的作用,就是在你情绪澎湃难忍的时候,化作了啃噬咬人的欲望....”
他眸色晦了一瞬,又笑着伸出手,那摸着笔杆的手指骨略略冷峻突出,却是拨弄开脖颈处的发丝,衣襟被指腹抵开了,喉骨颤动,他说:“如果觉得不过瘾,不舒服的话,莹莹可以再咬一口。”
王莹莹哑然无声了几息,说实话,王莹莹是真的没想倒在生辰日这天,会有这样的变故。哪怕师父解释了自己的异样,以及那慷慨又纵容自己,宛如割肉喂鹰般,王莹莹却努力控制着没有继续扑上去了。
君子垂首,如同心甘情愿的引颈受戮,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那一点湿漉漉的水痕,还有一点血迹,都映入了王莹莹的眼帘,令她不自觉的偏首又干干咽了几下,偏偏师父还在火上浇油的说:
“不要压抑自己,把自己情绪憋坏了。”
不不不!!
她、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王莹莹的脸还是红的,她的头发也是披散着在身后,刚刚扑去时,和师父的头发缠在了一起,好在起身时候头发没有打架。
莹莹倏记儿时有一年小憩时,就是和顾裴安睡着头发缠绕在一起。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四五岁的娃娃,却是爱漂亮的不得了。那一日收到了顾裴安送的朱红点雀风尾簪,爱俏又欢喜,非要顶着那簪子在头上,才不管和自己的发髻搭不搭呢。
这一显摆喜欢,就到了午时休憩。她和顾裴安一起窝着塌上睡,她很是习惯赖着在他的怀里面,小时候顾裴安的怀抱就是暖暖的。再加上莹莹本来就有些抗拒不了这类能够窝着的怀抱。
而醒来的时候,就不太妙了。她的簪子带着头发和小竹马顾裴安的头发缠绕在了一起,一起勾着扯痛了准备起身的莹莹头皮。四五岁的莹莹疼的两眼汪汪,一边又用那肉乎乎的指头非常努力的解那发结,结果半天都没解开。莹莹一气之下摸着到了不远处的剪子,就把那非要打架的头发给剪断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个时候剪头发可是一个超大的坏事。被娘亲知道了是要挨训的。
后来那缕发丝被剪下来后,被王莹莹慌慌张张地放着在了锦囊里面,又跑到府内的牡丹园里面,挖出了个小洞,把那锦囊丢进去,毁尸灭迹的埋掉了。
回去的时候,王莹莹看着人还没有醒。一边心虚自己干了坏事,一边又得意于自己干了坏事没有被发现。
王莹莹干的坏事比较少,这也就造成王莹莹会把自己做过的某些坏事,给记得特别清楚。
王莹莹在心里面悄悄的松了口气,从小时候干坏事的心态里面挣脱。她连忙合拢了师父的衣襟,指尖把最顶端都给系的不露出一丝风情来,直到透出庄重禁欲的气息。
他不动声色地由着她,甚至配合的微微仰颈。师父被体温晕出的草药气息又扑着在了莹莹的面上。
王莹一边又慌慌忙忙起身退到一边,脸蛋也还是红的,王莹莹快速的说着:“不用了师父,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再咬了。”
“这样啊。”顾裴安捻了捻手中的菩提子。那温润的目光从女郎绯红的脸上转悠了下,很快又继续温柔说着:“那莹莹若是下次不舒服了,也可以和师父说。”
是错觉吧,怎么师父的眼神闪过了一丝遗憾。
她看到师父抬起了指尖,这端方君子说话也是不疾不徐的,那冷峻突出的指节摁着在了被衣领挡着的脖颈处。
看不到被那衣裳挡着的下方,是何等的风情。但是王莹莹这个始作俑者,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师父摁压的伤口位置,正是刚才咬出的那一口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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