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嘉年看着他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是手足无措,他长到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他爹这样失态过。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爹哭的肝肠寸断,而后声音悠扬婉转,而后渐渐停歇,转而胡乱用中衣抹了一把脸,下床就撒丫子往外跑,夭寿啊,他爹这是要干嘛?

“爹,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你还没穿衣服鞋袜呢,就出去?”留给他的只有一个披头散发,只着中衣,光脚丫子奔跑的背影……

岳展卧房内

岳展昨晚因为在系统里练习攀岩,中间滚落好几次,摔得浑身酸疼,正躺在床上休养生息,睁眼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男子破门而入。

好家伙,这是大白天遇到鬼了?

甭管是不是鬼,敢来吓唬人,先吃你爷爷一脚。

在那“鬼”近身的前一刻他一脚抬起就直冲对方门面而去,可下一瞬他发现竟然是他爹,生生收住了势,可他收住了没用,爹没收住啊,本来就要抱住他身体的岳知语,愣是一把抱住了他的腿,还顺势在那大脚丫子上亲了一口。

他这只脚吧,睡前倒是洗过,可禁不住在系统里练习攀岩好几个时辰,出了大汗,袜子都湿透了,整个脚丫跟被水泡过一样,又黏又咸,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海腥味儿。岳知语一口亲下去真悬啊,差点喘上来气儿来……

从前只知道盗抢暗箭伤人,原来这臭脚丫子也是一样神兵利器,他下意识的“呃~~~”了一下,做出来一个恶心的动作,得亏早上刚起床还没吃饭,不然兜头能给岳展吐一脸。

还在兴奋中的某爹被他儿这一股臭脚丫子味生生拉回了现实,人瞬间冷静了不少,本来要上演的父子二人抱头痛哭的戏码,生生的出了戏,他站在那里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爹,大早上的,你咋来了,还整得的跟个鬼似的?”

还是岳展先开口了。

“不是,你怎么就这么埋汰?你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都馊了。”

“这,我也没预想到大早上有人会来亲我的脚丫子啊!”他说着还动了动自己的五个脚趾头。

他的错,昨晚在系统里训练完太累了,他就懒了懒,没有冲澡就出来睡觉了,想着第二天一早起来冲澡,谁寻思大早上的有人会亲他的脚脚,他要知道这样不得洗的喷香啊。

岳知语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还披头散发,穿的薄衫,被岳展这一提醒,突然觉得怎么这么冷呢,他得赶紧回屋收拾收拾,得亏儿媳妇在坐月子,不然让她发现作为公公的自己装束这么不得体,可不得羞煞他也。

这样想着他一边往外走还不忘提醒岳展,“赶紧的起来洗洗,瞧瞧你身上那股味儿,别人坐月子不洗澡,你也在坐月子吗?快点啊,一会儿家里来人了,你这个样子着实不像话。”他这说的还算含蓄的了,这要是平时他早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了,这不,展哥儿给他考了个秀才回来,他对他还是要和风细雨一点的。

岳展眼见他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他爹可真有意思,合着就来就是为了亲亲他的脚丫子?

等岳展收拾停当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爹已经打扮的跟一只花孔雀一样,他娘穿得也比平时庄重,全家都喜气洋洋的。他哥一见他出来,高兴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好小子,可真有你的,不声不响的就过了秀才,第十六名啊!也是才16岁的秀才公!”

哦,他懂了,合着他爹一大早叫他是给他报喜的,谁成想让他一个臭脚丫子熏得蚌不住了,跑路了。

他娘此时也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双眼微红,眼角隐隐有些许泪光,“这些年可真是辛苦我儿了。”

此时他爹已经一派端庄样子,但是眼角眉梢还是难掩喜意,闻言不由破功,

“夫人你莫不是高兴坏了,怎么睁眼说起瞎话来了,展哥儿考中秀才确实值得庆祝,可你要说他辛苦,你莫不是眼瞎了,他自小比猪睡的早,比狗起得晚,他卧室的蜡烛从来备的足足的,这些年愣是一根没点过。更不用说头悬梁,锥刺股,但凡他多努力一点点,这个案首也唾手可得。”

眼见这狗男人着实扫兴,林氏也不惯着,横眉冷对道,“这还不是随了你?”她儿子有出息,她腰板也直。

岳知语被怼的面上无光,赶紧岔开话题,

“赶紧的,准备下喜钱,一会儿报喜的官差该来了。”这话一说林氏才想起来,忘了准备这一茬了,忙去张罗······

没过一会儿,果然见几个官差敲锣打鼓的来报喜了,岳知语赶紧将林氏准备的喜钱奉上,高兴的说,“辛苦几位官差大哥了,一点心意,莫要推辞。”那官差收下喜钱,掂量了掂量足有四五两重,笑得更真诚了,又是道喜,又夸岳官人生了个好儿子,以后考中举人进士再来讨杯酒水云云,直说的岳知语心花怒放,真是人生得意是今天呀!

这秀才比童生的含金量可高多了。

做了秀才,地位就比普通人高出一等,见了知县可以不必下跪,免除部分差赋徭役,官府也不能随便对秀才动用刑罚,由此也可见秀才的地位已不同于一般。

这也是为什么岳知语会如此激动。

因为家里有了这样一件大喜事,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庆祝了庆祝。岳知语想到家乡的父亲可能还没有得到消息,不能一起庆贺庆贺。

想着可惜这是舟山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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