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那就有缘再聊便是。”

风可雪为自己打掩护,她总不能说没有哪一天吧。

而且夜步舟这话接的,就好像听得到她的心声一般。

“二弟、会好的。”

夜酒樽以为风可雪忧心对方,便安慰道。

他这样插手风可雪的事情,本就有些霸道,如今又恰好碰上二弟病了。

若不解释清楚,他担心风可雪怀疑是他为了占有她,而做的好事情。

真这样被怀疑,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夜步舟半躺在椅上,贴着夜酒樽的肩膀,面向风可雪,解释道:

“叶大哥他的意思是,叶兄他病了,无奈才插手此时,皆为巧合。”

“自然是知晓其中缘由,本公子一见叶大哥,就知晓其为人正直老实,是个可托付的人。”

风可雪拨开浮起的茶杆,小尝两口,暖和不少。

礼尚往来,也说点题外话试探两人一下。

“不知妖兄,可像叶大哥一样值得托付呢?”

夜重临面色一尴,一时没找到借口搪塞。

不过风可雪奇怪行为引起他注意:

“汪兄,如今你这面具带与不带好像没有区别。

你为了饮茶已经摘下面具,喝完又戴上是为何呢?”

“这自然是因为需要面具,戴在脸上。”

满上了两人茶盏,风可雪指指他们的面皮:

“妖兄,叶大哥,你们带不带面具可区别大了,都连累了小弟的眼睛。”

“出门仓促些,也是迫不得已。”

夜步舟自己也尽量避免看向夜酒樽。

这是一个意外,大概就是意外。

“好吧,那客套话也就到此了。总之,汪弟我感谢叶大哥愿意一掷千金。”

风可雪搭讪夜酒樽肩膀,又轻盈地揉捏两下,意味深长道:

“只是以后还是让小弟我亲力亲为吧。”

“好。”

夜酒樽凝重点头。

“你们俩哟,啧啧……那这边也开始正事。”

只见夜步舟口哨一吹,三道身影竟从房梁上落下来,跪在他们前面。

“这三位,便是汪公子你需要的人,本事了得,绝对物超所值。”

“芡实。”

“金生。”

“兰石”

“属下参见主人。”三人异口同声对着风可雪拜道。

风可雪略微一惊,但随即拍手叫绝:

“妖先生,您这几位可是真高手,是何时上去的?真叫汪某大开眼界。”

“这待会汪兄自己问。如今这三位都是卖断约。叶大哥可是呀,出了五十倍的价。”

五万两黄金,开十个叶子楼也戳戳有余。

夜步舟这么黑,太子爷宰得这么狠。

夜酒樽把三支短哨塞进风可雪手中。

而她只能反握住他的手表示感谢。

因为实在没法,眉目传情。

“那么茶也喝,话也送到了,人也送完了,钱也收到了。”

夜步舟看着这俩人腻歪,心中却多几分惆怅,不爽地打断这两人互动:

“叶大哥,我们也该回去了。不急这一世的,七日后再来看好戏吧。”

“好。那汪小弟就先处理楼中琐事,不送二位离开了,想必不会怪罪吧?”

“客套了。”

夜步舟摆摆手,扯着略微不舍的夜酒樽离开。

待人走后,风可雪才仔细审视着这三位“师父”。

芡实,是个姑娘,个子娇小,眉眼清澄,相貌可人。

看似小家碧玉,实则勾骨夺魂。

金生,是个公子,个子中等,相貌可阴可阳,刚柔并济。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则杀人于无形。

兰石,是个妖孽,个子偏高,相貌宛若妲己再世,媚骨天成。

看似娇弱魅惑众生,实则骨髓里都透着毒。

这三位,风可雪可都认识。

前世可是夜明厉的得力助手。

各自赐名为文一,云二,离三。

怎么到她的手里就变成前世今生来世了。

难不成是夜步舟在有意点她?

又或是在恶作剧?

呵。

可就算是又如何,被他看穿又如何?

他既然能把这三人送到她手里。

那就意味着,他又准备和前世一般,坐山观虎斗。

而同样的销声匿迹,便是他的结局。

可现在——

夜步舟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又到底想要什么呢?

“哈哈哈,自然是想要兄弟们都开心呀。”

夜步舟回答夜酒樽的疑问。

对方虽然没有开口,但就早习惯他看神色。

“可——”夜酒樽又想说什么,被他再度拦下。

“大皇兄,臣弟图的就只是家人和睦而已。”

替夜酒樽卸了易容,他又叮嘱道:

“这几日少出门为好,尤其是那戏楼。

你的身份显赫尊贵,那只是一间小戏楼,经不起你的大驾。”

再被你这么折腾下去,这风可雪可怎么玩啊?

乐子会少一半的。

惹不高兴了,去那个素未蒙面的有趣大哥那里告我状。

那可就是殃及池鱼喽。

“知了。”

夜酒樽颔首答应。

他也知道太过,只是心中的悸动难以压抑。

不做点什么,他担心他会被风可雪遗忘,被会众人忽视。

风可雪是因为意外成了他未来的太子妃,所以他很没有实感。

总觉得这一些都太过突兀,如此肥肉落到头上,叫他不敢吞咽。

那礼部尚书唯一的千金大小姐风可雪真的心甘情愿嫁给他?

那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皇位,是否能落到他手里?

若这一切是个故事,他真的能成为故事里的主角?

“大皇兄,你的心境,臣弟明白,不过你也能不能急以求成。

有时候重头戏要慢慢铺,你这么早暴露自己,看戏人只会觉得幼稚。”

把玩着卸妆用的毛笔,夜步舟循循善诱道:

“未来皇嫂开得是戏院,你若真想显得有心意,倒不如写几场好戏给她瞧瞧。”

“好。”

夜酒樽又皱眉思索,也不知二弟如何了?

“至于二哥那边,臣弟会再去探望的。”

直至夜重临彻底远去,夜酒樽的眸光才深邃起来:

四弟啊,你若入局便无法置身之外了。

出了太子府,夜重临就要回府。

但皇子的宅院位置对他来说都不远。

眼眸一转,他就落到二王府的屋顶处。

这里灯火通明,院子里仆人的忙得团团转。

静听一会,得知是夜重临的病加重了。

前日还出现幻觉,说什么要给爱妃下厨,结果把大堂给点了。

身上的衣服也烧了大半,手脚也烫伤了一些。

索性下人发现的及时,才把人捞了出来。

只是夜重临腰间重要香囊掉落其中,且当着他的面,化为灰烬。

他难受又后悔地偷偷在跪到废墟处,默默落泪一夜。

昨日被发现时,人却没什么事情,简单地包扎烫伤后又鲜龙活跳的。

只是刚刚,看见厨房端来一盘桃花酥。

还没吃一口,就突然剧烈咳嗽,呕出两口血,昏了过去。

夜步舟当然知道夜重临为什么而哭。

掂量了下手里的香囊,这该送去哪里呢?

而桃花酥啊。

是睹物思人呀。

二哥啊二哥,你怎么就这么惨呢?

天运红线劫。

这劫怎么就只应验在你身上呢?

约莫一刻钟,二王府趋于平静,热闹看完了。

又辗转一番,他落到了与之比邻的三王府上。

这片亮的只有书房。

夜步舟几个跳跃,就落到书房上方。

掀了半片瓦瞧下去。

夜明厉似乎是书写着什么。

楼婳倒是没有在这里,这两人也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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