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沾染血腥人命的杀手,目光阴翳如秃鹫,浑身肃杀煞气只看着就让人新生寒意。

同平日的小打小闹并不相同,赵玉屿知道,他是真的会干净利落解决自己。

她虽然平日里虎些,但在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徒面前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自知不敌,赵玉屿握着刀柄连连后退,抖着声音道。

“这,这位大哥,我打不过你,看今日这架势,想来大哥您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既然咱们都必死无疑,至少让我死个明白,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

那杀手显然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识趣,愣了一下。

赵玉屿缓缓向后退去,边退边问:“你们伪装成劳工这么多天,又忌惮黑甲军,所以才会想到趁半夜众人懈怠时动手,放火凿船,将神使钉在房间里是为了防止他驭鹤而逃是吗?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杀神使大人?如此手段谨慎又狠辣,布局缜密,和之前那几波刺客不是一伙的吧?还是说,之前那几波只是假象,防火烧船才是你们的真实目的?”

“你很聪明,不过你的问题未免有些太多了。”

杀手冷笑一声,将长刀压在手臂上揩了揩,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目光阴桀道:“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痛快。能助太子殿下荣登大宝,也不算冤死,来日投胎,莫要再与邪魔妖道为伍!”

说罢,他不再作一声,抡起长刀朝赵玉屿狠狠砍来。

这一刀凌厉狠辣,若被劈中必死无疑,即便知道自己有还魂丹,但求生的本能让赵玉屿猛然抱头蹲下身子。

长刀从她的头顶削过,砍在墙上木柱,刀痕入柱三寸,拔出的瞬间木墙都抖了抖。

赵玉屿在他拔刀的那刻,连滚带爬朝走廊里面跑去,想要跳窗逃生。那杀手见状,登时快步追上她,再次挥刀砍来。

眼见躲不过这一刀,千钧一发之际,船只忽然向一侧猛然倾斜,巨大的惯性将两人掼倒撞上墙壁,已经被烧成焦炭的屋墙轰然倒塌,砸在两人身上。

原本被囚禁在房中的火焰犹如汹涌火浪,顿时吞天食地咆哮而来,将两人重重包围住。

疼......

赵玉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跌跌撞撞爬起身。

“啊————”

惨叫声哀嚎在身后响起,她回头一瞧就见方才的杀手全身上下被烈火包裹住,整个人像是一个火球在地上翻滚不止。

赵玉屿见自己身上也沾染了火苗,慌乱爬起来想要扑灭身上的火,却发现并未有灼烧疼痛之感,火苗燃烧只将她的头发舔舐些许,她的身上没有丝毫被烈火燃烧的痕迹,甚至衣服更加洁净,像是被水洗过一般焕然一新。

她怔怔地望着自己身上的奇观,眼看一旁已经被烧得半焦,面目全非更显狰狞的刺客,双眼充血,目眦欲裂,却依旧直勾勾凶恶的望着她,如同地狱里爬出的诏炎恶鬼,挣扎着向她爬来。

赵玉屿连忙躲闪,被一步步逼到长廊角落,火燎狰狞的鬼爪猛然抓住她的脚踝,势必要将她一起拉入火海。

身后已无路可退,见这人都快变成鬼了还不放过自己,她心中暗骂一声,果断捡起地上沾血长刀,心一横朝他的脑袋劈去。

手起刀落,锃亮的寒光在火焰中闪过,脑袋滚落在地,像是被烧焦的散发着恶臭的皮球。

“见鬼去吧!”

赵玉屿狠狠骂了一句,一脚将皮球踢到一边,跃过他的尸体跑进房间。

房间已经被熊熊大火侵吞,四周黑烟熏雾,一片灼红,热浪滚滚势如巨兽,将天地包围。

“神使大人,神使大人你在哪?咳咳.......”

赵玉屿眼睛被熏得生疼,捂着口鼻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熟悉的身影,确信子桑应当是逃脱了。

“砰——”

房梁已经开始坍塌,地板被坠落的木梁砸出一个大洞,差点将赵玉屿整个人压在下面。

死里逃生,赵玉屿捂着胸口心有余悸,转身朝楼下冲去。

“砰——”

刚下三楼便撞到一个结实敦硕的身体,赵玉屿尖叫一声,一连串无影爪朝对方招呼过去,一脚踢向对方□□。

“哎呦我的娘,玉儿姑娘别打,别打,是我是我!”

赵玉屿听到声音,见当真是王厨,松了口气。

见他怀中抱着一个盒子,赵玉屿问道:“这是什么?”

王厨倒抽了一口气,宝贝似的将盒子抱在怀里解释:“这里面是我们老王家的祖传食谱,我能当御厨全靠它,我还没研究透呢,千万不能丢了!”

赵玉屿眼角抽搐,拉着他就往楼下跑。

“人都要没了还想什么食谱,快走,船要沉了!”

两人冲过一楼,甲板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大火已经从顶楼呼啸而下,整栋楼火光冲天,摇摇摆摆的灯笼被大火燃烧成串,海风呼啸而过,灯笼从楼顶吹落,落在高扬的白帆上,瞬间,白帆燃起两个炎炎大洞,在一片火光、哀嚎和尖叫中摇摇欲坠,像是一场神秘祭祀中诡异而兴奋的骷髅头。

船还在下沉,海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上,众人围在甲板上像是热锅上不知所措的蚂蚁。

“备用的船只呢!”

赵玉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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