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一直在说,熟悉原著,但是不能把书倒背如流。如今我却要说自己就是伪书迷。在我这只蝴蝶的翅膀煽动既没有影响主剧情,副线跟我没关系的情况下,很多剧情我居然什么都不记得。简直不像话!
我是个伪书迷!自我鉴定完毕。
我情绪有点激动,实在是因为某日淑兰哭唧唧的回娘家了。问清缘由,这下子,盛家大房上下火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人!
我却感觉:你们早干嘛去了!
记得淑兰和离,却不记得缘由。如今再想想才记起一些。因为我记得孙秀才自己不能生,被人喜当爹。
是的,原著的剧情走到了淑兰和离这儿。那日淑兰忽然回娘家,跟着的仆妇似乎有多点。问及原因,却是那孙秀才领了外室进门。外室挺着肚子扬武扬威。如兰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至今难忘。这姑娘如今跟着明兰好好研习孔嬷嬷笔记。其中自然少不了孔嬷嬷提及的律法。明兰挑着各种要紧的讲了。如兰才感觉当年庄先生的课甚是有趣。就在这当口,一个秀才,娶妻之后,公开豢养外室,外室有孕,还要逼正室让其进门。活生生的案例啊!
孙母来闹,盛老太太看不下去给了最后的解决办法:留子去母。孙家自然不肯,愤然离去。
对此结果明兰无奈,如兰愤愤不平。盛老太太只是淡笑:且看着。
我瞧着盛老太太,心中的佩服犹如江水滔滔连绵不绝。盛老太太啊,小女仰慕您老才干已久,真心想要拜入门下,求赐教啊!唉,侯府嫡女到底是侯府嫡女。这就是所谓从小养成吧。
再后来我们有幸听了淑兰亲自哭诉婚后三年的生活。她贤惠是真贤惠,伺候婆婆,顺从老公。但凡婆婆有个头疼脑热立即跟前伺候,端茶滴水,每日睡在婆婆床前。一月夫妻一同相处不到五日,其中还有孙秀才宿通房的……进门半年,因为淑兰无孕就给身边丫头开脸,再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通房。有了新通房资深的便升做姨娘。可是孙秀才嫌弃丫头无趣。于是,淑兰更贤惠的外头去寻……
品兰听了,一脚踢翻了一个小茶几就跑出去了。明兰无奈去追。再然后,我跟如兰也被请了出去。
“四姐姐,这淑兰姐姐这般弱懦,是书读傻了?”如兰到了住处,屏退了其他伺候,就留了一个叫喜鹊的伺候着。
我还没说话,这个喜鹊给如兰倒水,却是接口,“小姐,别为难四小姐了。若是淑兰小姐会读书,孙秀才还能不喜?”
如兰瞪她,“你懂什么。”
喜鹊吐吐舌头,如今到真的没拿我当外人。
“所以啊,贤名哪有实惠的。所谓的颇有贤名的女子大抵不是慷他人之慨,便是打落牙齿活血吞。所以我惯常对母亲也是佩服的。”我喝了口茶轻轻的说着。
如兰微愣,然后要笑不能笑的样子,还非要佯装愠怒,“四姐姐敢编排母亲,我告诉父亲去。”
我瞧着她笑,“去呀,去呀。让父亲看看如今五妹妹也能拽文吟诗了。”
如兰闻言,率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完却是长舒一口气,“四姐姐说的对。说起来母亲虽然有不顺,但也是个有福气的。”
我惊,如兰居然有这种感悟?!
接下去的几天,盛府大房颇为热闹。不过这个活生生的案例也让如兰明白何为氏族。这来盛宅,孙氏族人,有想要安抚住盛家人,希望事情不要闹大的。有女眷来瞧,苦口婆心劝淑兰接受外室。明兰这几天是陪着品兰的。淑兰的事儿品兰反应最大。我们跟品兰不熟,怕火上浇油不好多说。明兰小姑娘作为前世的法院书记员,保持着她一贯的职业操守,从品兰那里得到不能说的事儿,任凭如兰如何,便是打死不说。嗯,是个合格的公务员。
这日,明兰忽然一身狼狈来我们这里,如兰吓了一跳。因为要解释,所以明兰也没瞒我们,刚刚品兰带她偷偷听长辈叙话。所以这个淑兰怕是真要和离了。
“我还是真不懂了。”如兰一边给明兰胳膊膝盖被地砖印上纹路地方上药,一边说,“大老太太怎么想的?所以若是孙秀才来接,她也愿意让淑兰姐姐回去了?那大伯母到底指望着孙秀才什么?就是为了糟糠这二字吗?”
明兰咯咯而笑,“五姐姐如今真是长进了。回头父亲知道,定然高兴。”
如兰瞪眼,下手似乎重了几分,明兰龇牙咧嘴的。
不一会,品兰来了,一见明兰这般,立即充满了愧疚。不过她来了,我们也不好当着人揭短。明兰怕盛老太太担心,就说这几日跟我们一处待着。许是真的要商量淑兰和离之事,盛老太太也没多问。这般过了七八日,一日用过早膳没多久,我们仨被带到了一个正堂隔间,除了品兰之外,淑兰也在。只是几日不见,她面容蜡黄,形容枯槁。我瞧着不由叹气。这李氏到底参考着什么把盛家大房嫡长女养成这样!
正堂里陆陆续续的有人来,虽然看不到人,听也是清清楚楚的。人越多,这淑兰的脸色越白,她紧紧攥着帕子,身体瞧着摇摇欲坠。品兰一把抱住淑兰,淑兰坐着人依靠在品兰怀里无声哭泣。瞧着她们我也心酸,忍不住去看如兰,明兰,她们也在看我。于是我们颇有默契的坐在一边,不打搅那姐妹二人。听到孙家母子的声音,我瞧见淑兰眼里似有那欲要同归于尽的决绝。唉……
“这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有时候真的不是事后诸葛亮的风轻云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盛维的声音响起,他说,
“今日请众位父老到此,便是要议一议小女与孙家姑爷的之事,家事不利,请诸位莫要见笑。”(引号摘自原著)
一声冷哼之后,孙秀才的声音响起,
“岳父大人,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志高忝为孙家子孙,如今二十有五尚无子息,实乃不孝,现家中妾室有了身孕,正是孙家之喜,内人自当妥善照料,岂料她竟妒忌至此,不肯容人,岳父大人深明大义,当训诫她一二才是。”(引号摘自原著)
淑兰紧紧抱着品兰,我也感觉品兰有要杀人的嫌疑。不过肯定不是现在。
“此乃家宅内事,我当家的不好说,便由我这当娘的来说罢。”声音稍顿,又响起,“姑爷,我来问你,我闺女进门三年,为你纳了几个妾?” (引号摘自原著)
稍息,似是没等到孙秀才的回答,那声音又说,
“我闺女进门不足半年,便为姑爷你张罗了三个通房,一年后又从外头买了两个,第二年聘了一个良家的姨娘,另三个通房,第三年又是四五个,如今姑爷你二十有五,屋内人零零总总已有十二三个了。”(引号摘自原著)
这个声音自然是属于李氏。我拿眼去瞧品兰与淑兰姐妹二人,她们一个神情肃穆,一个是无声落泪。想来,她们从来没有感觉李氏哪里不对吧!
孙家自然不可能认下这个,所以我们听到了孙母的声音,“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况且我儿是为子嗣大计,亲家这是何意?”(引号摘自原著)
跟着,一个略有些苍老的男声似乎截住了孙母话头,“亲家且先息怒,这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何必争执呢?”(引号摘自原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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