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妳还好吗？”像是感受到我内心的不平静，一路上格外沉默的布鲁斯，轻声询问。

你那平行世界的老母亲正在叫嚣着，要杀死你现任爹妈，你说我能好吗。

想吐槽，奈何我这张嘴没拉声带，只好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嘴角刚刚扬起，脸皮传来缝线的拉扯感就提醒了我，依现在这张脸的情况，似乎，可能，不太适合做出任何与“笑”相关的表情。

于是我瞬间敛起嘴角，佯装矜持的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反正按照DC的正常剧情线，布鲁斯爹妈早没了，就让玛莎继续对着空气打拳吧，我是管不住她了。

布鲁斯瞟了我一眼，便继续专心开车，车内的气氛再次归于沉寂。

很快，轿车行驶到庄园门前，布鲁斯十分绅士的替我拉开车门，我也优雅的提起裙摆下了车，在他的搀扶下缓步走进庄园。

身着管家制服的老人站在门口，“欢迎回来，布鲁斯老爷，也欢迎您女士。”

“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布鲁斯道，话里隐隐透出几分自豪。

我当然知道他，应该说，只要是个DC粉，就无人不知阿尔佛雷德的大名，这位可是蝙蝠生态链的最顶层，无所不能的管家侠！

“这是我的荣幸。”面对夸奖，老管家只是淡然一笑，从善如流地接过布鲁斯的西装外套。

紧接着老管家驻足在我身侧，像在等待我也脱点什么，挂到他空荡荡的手上，我不由身形一顿。

Well，我知道进室内脱帽子，才是符合礼仪的表现，但我这张脸吧……

瞥了布鲁斯一眼，对方只是平静的看着我，显然并没有阻止的打算。

行，看来这帽子我是不得不脱了是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缓缓摘下黑礼帽，遮挡眼前的黑纱也一并落下，彻底暴露狰狞的伤口。

我仔细观察另外两人的表情，好在，他们淡定得好像我脸上的伤不存在一样，这让我大大松了口气。

接过我手里的礼帽，老管家走在前头，在为我们引路的同时，他问道，“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或许你们不介意先来杯红茶？”

布鲁斯：“噢，当然。谢谢你，阿福。”

面对询问的目光，我轻轻颔首，表示自己接受这个安排。

“那么两位慢慢聊，请恕我失陪。”老管家向我们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出客厅。

我们坐在大厅，喝着温度合适，显然是精心准备的红茶，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布鲁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则受到玛莎影响，视线不住朝那幅三个人的全家福飘去。

布鲁斯注意到我的视线，他也看向那幅画，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怀念，“这是父母生前与我画的最后一幅全家福。画师是当时挺有名的艺术家，玛莎……她很欣赏他的作品。”

他在试探什么？老实说，我对玛莎的过去一无所知，这个话题令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啊，请别在意。”

像是发现我的局促，布鲁斯安抚般的朝我眨了眨眼，“只是您给我的感觉非常熟悉，这让我忍不住有些感慨。”

我知道他在指什么，但仍是摆出困惑的表情，微微偏过脑袋。

“您给我的感觉，和我母亲非常像……”

布鲁斯吞吞吐吐地说着，脸颊因羞赧而微微泛红，“如果可以，您能给我一个拥抱吗？我知道这个请求非常失礼，如果冒犯到您，我很抱歉。我只是……太想念她了。”

我知道这多少有表演的成分在，但仍无法不为此感到动容。

要给他一个拥抱吗？我询问玛莎。

内心传来玛莎极为复杂的心情，我知道这种感觉的成因，但恕我无法感同身受。

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文字创作者，就像写后宫文不代表作者女朋成群，虽然这个玛莎由我亲手缔造，但这不意味着我曾体会过与她相同的痛苦，那种近乎绝望的悲伤与挣扎，岂是我寥寥几句话，能描述得清的。

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资格，代替玛莎做出决定。

仅此一次。我在心里告诫自己，然候慢慢放空思绪。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是否有用，但玛莎几乎是瞬间出现，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站了起来，在布鲁斯错愕的目光下，一点也不优雅，甚至有些粗鲁的扑过去给他一个拥抱，布鲁斯愣怔一瞬后，也紧紧抱住了‘我’。

作为在场唯一冷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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