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朝利雨月做梦也想不到的理由。

白烟被雾隐忍者察觉虽然在朝利雨月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千手扉间的感知能力不知道比她强到哪去,却依旧在雾隐忍者身上翻了车,就更不用说他们了。

但朝利雨月并没有就此放弃,他也有他的办法。

隐身之术展开,悄无声息地敛去身形,使他看上去竟似不存在一样,而朝利雨月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走进雾隐村境内,如同一滴穿过天幕的雨,没能引起护村结界半点异动。

可眼下这不过是闯过了第一关而已,水之国大名的举动闹得雾隐村人心惶惶,防御都不知道加强了多少重,每个人走在路上看其他人都像是看什么潜在的敌人,好几次那充满敌意的视线都让朝利雨月觉得自己已经暴露,可警戒之际,又见那些人警觉地移开了视线。

朝利雨月松了口气,却也更为谨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行人,向更隐蔽的小路绕去。

他并非为打探雾隐村秘密而来,而是为了找寻白烟,契约辅助之下,朝利雨月很快锁定一栋高大的建筑。

水影楼。

而白烟的气息,正从里面传来。

术式运转,将五感强化,远处的景象瞬间映入朝利雨月眼中,他清晰地看到,玻璃窗前,一个白发忍者缓缓走近。

白发?

朝利雨月忽然意识到什么,骤然抬头。

那白发忍者高居阁楼之上,似是垂眸,一双猩红的眸子正与他对视。

那是……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不是被抓了么?怎么会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水影楼?

难道……所谓被抓,其实是千手扉间和雾隐村演的双簧不成?

堂堂火影,竟会和雾隐村勾结?

朝利雨月不敢置信,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忽然觉得高楼中的人像是冲他神秘一笑。

不好,他得赶紧把消息传给Giotto!

若这一切都在千手扉间的计划之内,他绝不会放自己这个知情人离开的。

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退而求其次,将消息传出去再说。

事实也正如朝利雨月所想,无数充满杀意的气息向他袭来,在雾隐村内,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而在雾隐忍者眼里,朝利雨月不过一个潜入村子的敌人,在这种非常时期,还极有可能是水之国大名派来的,自然卯足了劲要将人拿下。

望着鱼跃而去的三队忍者,宇智波带土这才施施然从阴影中走出,来到千手扉间身旁:“你不怕那人死在雾隐忍者手上?”

“我只担心这些人能不能逼出朝利雨月的阴阳术式,”千手扉间对此却毫不担心,说:“他的剑术,可是连你都要避其锋芒的。”

“……”宇智波带土脸色一沉,却又不得不承认朝利雨月的剑芒锋利,让人望而却步。

可就这么没话接下去,颇像是他认输了一样,千手扉间仿佛默认了这点,已经转身向外走去,宇智波带土顿时不爽,他三两步追了上去,口气也有些难听:“如果他们逼不出来怎么办?你不是打算趁着那谁战斗的时候偷学两招么?”

“我又没有写轮眼。”千手扉间两手一摊,“况且阴阳术式和忍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学会。”

有关阴阳术式的记录千手扉间虽然能看懂,但实际运用却又是另一回事,那到底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力量,如果非要用的话就像敌人打到跟前了才去从扎马步开始训练一样,千手扉间可不会做这种无用功。

宇智波带土顿时一脸鄙夷:“学不会?你之前说什么了你不会忘了吧?”

“记得,你还说我这种现学现卖能有什么用——”千手扉间甚至学了宇智波带土那时的语气,在他吃人的目光下耸了耸肩,说:“而我也说了,只要让其他人认为那是阴阳术式就行了。”

“那你想怎么做?”

“伪造现场。”

“……”

说白了就是栽赃嫁祸,每个村子、每个忍者都有他独特的痕迹,阴阳师也不例外,只要能仿造出相应的痕迹,就能把这件事嫁祸给他们。

这种程度,也的确不用特意学个阴阳术。

宇智波带土哑口无言,怪不得千手扉间反而还在担心这些雾隐忍者能不能逼出朝利雨月的阴阳术。

因为朝利雨月的剑术,的确举世无双。

追杀他的雾隐忍者人数众多,也不乏其中翘楚,可朝利雨月面对如此数量的敌人却依旧不徐不急,长剑一扫水光荡开,凌厉的剑光宛若断崖砸下的瀑布,温驯无害的水流有了千军万马之力,将忍者们的攻击挡于朝利雨月三寸之外,他甚至还有余力手下留情不伤性命,只是将追兵打晕而已。

留人性命或许是性格使然,但也不乏卖好的意味,朝利雨月如今不过过客而已,白烟还在雾隐村手上,自然不能轻易得罪,结下死仇。

不过这落在雾隐忍者眼里又是另一个意思,他们拼尽全力而对手游刃有余,如同戏耍一般手下留情,这不就是看不起他们?

余下的人愈发卖力,却仍不是朝利雨月一合之敌,可敌人越少,他的脸色反而更加凝重,那个熟悉的气息逐渐出现在朝利雨月的感知之内。

直到最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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