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文,燕仪成功组织了一次团体郊游活动,并且如愿以偿的通过燕芸请到了杨彦笛。一行五人,辰羽和燕宁两人乘高头大马并列驱驾于前,身后马车则由燕仪驱赶,马车里坐着燕芸和彦笛两闺蜜,驱车的燕仪时不时掉头骚扰一下马车里的人。

“唉!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郊游,本想请矜言姐姐一起来的。”燕芸语气显得很是失望道。

“我姐姐也想来的,怎奈我姑母旧疾犯了,不得不去给姑姑诊病。”彦笛无奈道。

“矜言姐姐好厉害呢,就连宫里的太后都要请她诊脉呢!”燕芸一脸敬佩且羡慕道。

“那是,太后赏赐了不少好东西呢!姐姐从不吝啬,任我取用,”彦笛开心道,“还有长公主,最喜爱我姐姐了!”

“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姐姐呢!”燕芸笑嘻嘻道。

“唯一不好的就是,姐姐受人喜欢,爹娘便更宠爱姐姐,”彦笛无奈笑道,“好在姐姐最宠爱我!”

“那我就有一事想不通了,为什么矜言姐姐不和你一起来学堂读书呢?”燕芸笑嘻嘻的问道,“我还以为你爹娘更宠爱你,所以才让你来学堂读书呢!”

彦笛闻言不禁掩鼻一笑,惭愧道:“我姐姐从小就博览群书,知书达理,又专研医理,自成一家,学问早就够用了!相反爹说我不够知书达理,所以才请卢老先生收我为徒的!”

“我懂了!”燕芸捂嘴笑道,“我家里出了两个出色的哥哥,所以爹娘看燕仪哥,怎么看,怎么不如意!”

“对!就是这个道理!”杨彦笛哭笑不得道。

这时马车外飘来一句:“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你闭嘴!”燕芸笑着斥责燕仪道,“谁让你偷听我们讲话呢!”

“我的耳朵可闭不起来,”燕仪不甘示弱道,“不过你俩可以闭嘴。”

……

就这样燕芸和彦笛在马车上谈笑间已出皇城,行车至皇城东南隅,此处野旷天高,景色怡人,农庄错落有致,一片绿野衬托住灰暗的城墙,更显皇城的庄严肃穆。

“我们在这儿歇会儿吧。”燕仪叫住了前面两哥哥。

此时辰羽和燕宁正凝望着巍峨的城墙,闻声便停住了马蹄。燕芸和杨彦笛也满面春光的下了马车,望向蓝天,见团团白云,如奔跑的羊儿一去不复返,顿时身心得到了舒展。

“前面的两处农庄风水真好呢,傍邻护城河,以城墙为靠山,南边都是肥沃的良田。”燕芸兴奋而羡慕道,“比我们家城北的农庄要好呢!不知道是谁家的?”

“那是陛下赐给洛贞公主的地儿,是皇城周边最肥沃的土地。”杨彦笛解释道,“那两个农庄都是洛贞公主的农庄。”

听到杨彦笛提到洛贞公主,辰羽不自觉的上了心,听的分外认真,就在这时燕仪突然提问道:“大哥,我有一事不明,今日恰巧请教你俩内行人。”

“何事不明?且说来听听。”辰羽也很好奇燕仪会问什么样的问题。

“这护城河经过农庄处怎么就断开了?”燕仪百思不得其解道,“护城河不是应该围绕皇城形成闭环吗?难道就为了避让这两处农庄?”

辰羽闻言不禁仰头而笑,觉得这个弟弟有点见识,于是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义父,义父说我梁照王朝五德属火,东南方在五行上属木火之地,怕水克火,所以护城河在此处断开了。”

“这个说法未免太牵强附会了吧,”燕仪一脸不可置信道,“城防要务岂可儿戏!”

“我见皇城东南隅增设了箭楼,怕是为了增强防御吧,以抵消护城河的缺失。”燕宁望着城墙说道。

“皇城的重要军事部署不会是下面人私自决定的!”辰羽意味深长道。

“这应该是陛下的决策,想必当年陛下也是力排众议才达成的决策吧。”燕宁补充道。

“我听爹说过,陛下好像很信玄学之说呢!”杨彦笛笑着补充道。

“那就不难解释了。”燕宁看着彦笛笑道。

“那就更解释不通了呀!”燕芸灵光一闪道,“水生木,木生火,有水岂不更好!”

众人闻言皆哈哈大笑,无法反驳燕芸的说法,燕仪也不吝夸赞道:“你真是个大聪明!”

“这五行玄学,混沌难解,各有各的解释,信则有,不信则无!”辰羽笑道。

“那大哥你信不信?”燕芸笑嘻嘻的问道。

“我只信因果!”辰羽欣然笑道,“陛下信玄学之说是因,护城河缺了一截便是果!哈哈哈!”

信奉玄学的人往往随心而安,但信奉因果的人往往是要在“因”字上着力的,他们往往积极进取。而关于这护城河的问题,后文继续讲解!

……

待来到舅舅家附近,辰羽、燕仪和燕芸兄妹仨一起拜访了舅舅,留下燕宁和杨彦笛在不远处,这是燕宁和杨彦笛第一次单独相处。

此时杨彦笛独自坐在马车中,燕宁在外头时不时的看向马车,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该死的寂静,这寂静持续的越久,两人便越是尴尬。

其实坐在马车中的彦笛也知道燕宁对自己可能有些想法,而自己一点也不讨厌燕宁,因为没有理由讨厌燕宁,但彦笛也清楚自己和燕仪处一块儿的时候,心情是轻松愉悦的,不似当下这般尴尬和紧张!

也不怪彦笛,谁又能清晰的理清自己的感情,彦笛和燕宁彼此有着些许敬重之心,自然就有了自我约束,尴尬和紧张便由此产生。

而彦笛和燕仪之间哪有什么敬重之心,彼此针对起来,那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两种情感到底哪一种更接近真爱,怕是彦笛当下还拎不清,并且也不确定燕仪和燕宁对自己是否有真意,所以人家彦笛当下也无从做抉择。

在这无聊的尴尬气氛中,终于燕宁鼓起了勇气,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锦帕,并望向马车。

原来那天在学堂杨彦笛将自己的锦帕给燕宁当作抹布用,燕宁将锦帕带回家后,小心翼翼的洗干净,并珍藏起来,但受人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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