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欢手里拿着填好的表格,犹豫问道:“这个名字啊?好听吗?”
罐罐?
听起来过于随意,像是看到旁边柜台上售卖的猫罐头随便起的。
恍惚中,男人接起电话的身影从眼前经过,撂下句话。
“车里等你们。”
“衾姐?”秦任见刚刚起名的人已经走开,抬眼看向她,要她拿主意,“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吗?”
丁欢也观察她的脸色:“你要是觉得不好听,我们可以悄悄划掉啊,反正歧哥平时也不撸猫,不会在意的。”
“就这个吧。”盛衾收敛了心神,轻声说,“他是罐罐以后的主人,听他的。”
“啊?”丁欢惊了,“主人?”
陈宇问:“阿辞刚才说过要收养了?”
盛衾点头:“嗯。”
“歧哥养猫?”秦任发出灵魂质疑。
陈宇笑:“有些人只是看着混蛋,其实是个柔软又不折不扣的理想主义。”
丁欢和秦任对视一眼,显然没听懂。
刚才做完手术的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嘱咐几人。
“等会可以去看看小猫,尽量小点声,不要打扰它们休息。”
盛衾:“好。”
到前台补齐住院费用后,几人隔着玻璃往里看。
小猫蜷缩着身体趴在垫子上休息,不敢过多打扰,几人看了会给小猫买好零食和玩具后离开医院。
宠物医院门口。
陈宇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不早了,我们直接回家吧,等会天黑这边的路不是很好走。”
盛衾温和应声:“好。”
“那我们要不要去超市买点食材啊?”丁欢提议。
盛衾:“改天吧,正好可以去买两件厚衣服,沙漠晚上太冷了,这样下去感冒还得加重。”
丁欢:“好。”
上车后。
秦任将刚刚在医院交完钱的收据递给前座副驾驶的宴椁歧。
他接过,垂眸看了看。
秦任:“歧哥,衾姐说这猫你收养了,这是刚刚医院交的费用。”
宴椁歧侧过脸,两人视线对上,盛衾刚想开口解释,他却移开了视线,问。
“转给你吗?”
秦任:“衾姐付的钱。”
盛衾赶紧说:“不用转我了。”
宴椁歧扭过头只留下半个后脑勺,懒洋洋道:“那怎么行呢,毕竟这猫现在是我收养了。”
说完,他抬眼看后视镜里面的她,又说。
“盛衾。”
盛衾抬头,目光交汇:“嗯。”
“你不干会计可惜了,催款和拨款都这么及时。”
“……。”
算清楚点难道不好吗?但话说回来,这次催款也不是她的杰作啊?
她扭过头看外面,没再说话,腿上放着的手机响了下,盛衾没看,知道是某人的转账过来了。
气氛有些低压,秦任小声嘟囔了句。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丁欢笑着开口缓解气氛。
“也不用算的那么清楚了,你的我的,都一样的,毕竟现在大家都在一起行动嘛。”
“阿衾,明天过来买东西需要过去看罐罐吗?”陈宇也开口破冰。
盛衾抬眼,缓声说:“不用,让它在医院好好休息吧,留了我的电话有问题或者可以出院了,会告诉我的。”
“你问她?”宴椁歧,“我才是主人。”
陈宇:“……。”
手机铃响,陈宇开外放接听。
“哥……阿辞跟你在一块吗?”
陈宇看了眼旁边无所事事大少爷,一点反应不给,就知道如何应对了。
“他不在,睡觉呢,找他有事啊?”
沈宁雪娇嗔道:“他前几天是不是回国了?”
“额……。”陈宇干脆含糊过去,“确实出了几天门,具体去哪了没问啊。”
“我都受伤了,他回国了为什么不过来看看我呢?”沈宁雪越说越委屈,控诉道,“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
陈宇叹了口气,瞪了眼旁边的若无其事玩手机的始作俑者,安慰道:“我等会问问他。”
沈宁雪:“好,那我先挂了。”
陈宇:“好好养伤。”
沈宁雪:“嗯,你让他回我消息啊。”
陈宇:“好,我转告。”
“电话又打我这来了!”陈宇,“我这一天进来的电话,有一半都是找你的,你回一下人家的消息会死啊。”
宴椁歧不咸不淡道:“你可以选择不接。”
陈宇吐槽:“没礼貌,再说,你人回都回去了,顺道去看她一眼能怎样呢?”
宴椁歧:“没时间。”
陈宇:“看一下病号能浪费你多少时间?”
“这不是着急回来领养盛会计的猫嘛。”他眼皮都懒的抬一下,语气听着就欠揍。
陈宇:“……。”
盛衾:“……。”
盛衾温吞问道:“宁雪怎么了?”
陈宇:“滑雪的时候摔了一下,腿骨折了。”
盛衾关切问:“严重吗?”
“宁雪从小就有点娇气,倒不是很严重但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算算,估计也得三四个月没下床了。”
陈宇继续说:“还不是有些人一起去的也不知道照顾点。”
宴椁歧:“你不也去了吗?”
盛衾长睫忽闪几下,看向窗外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他们感情还是那么好,经常聚在一起,或许单纯做朋友也挺好的。
如果当初没有越过那条线呢,现在是不是也不至于这般……。
她抬眸,余光里男人红色的发丝占据视野。
盛衾突然明白了,或许,就算没有那次失败的表白,他们之间也回不去从前了。
她想起从前的时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一切都在宴椁歧出国后改变了,她能感受到他的疏远和距离。
但也有可能是她自己给年少时期的亲近加了层浓厚的滤镜,毕竟,他的出现,是沾满尘埃中光。
只有光照进来,才能感受到灰尘的存在。
彼时的少年赤诚热烈,许是对谁都是那般好,源自于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是她心思太沉,会错了意。
耳边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辩声没停。
陈宇:“还不是人家小姑娘非要你当教练,我才自己先走的?”
宴椁歧:“怪我?骑我头上滑好不好?叫她找个专业教练不听,悟性太差,我教不了。”
“……。”
陈宇被噎的没了话,安静开车。
丁欢和秦任对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
三人群里。
丁欢:“歧哥还真是永远占上风,笑死了,陈哥都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秦任:“哈哈哈哈哈,我就感觉前几天缺点什么,歧哥一回来感觉对了。”
丁欢:“我现在觉得罐罐这个名字也不错,咱也是不敢有反对意见了。”
秦任:“我也。”
丁欢:“这样一对比,歧哥刚刚在医院取名字的时候还挺给咱们面子的,居然没直接开怼。”
秦任:“应该是懒得搭理咱们。”
丁欢:“嗯……有道理,不过幸好他懒得搭理,我玻璃心,真的受不住!!!”
——
折腾一天,盛衾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回到住处后没跟大家一起吃晚饭,匆忙洗完澡后就睡觉了。
三个小时后,盛衾被倏然响起的手机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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