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历天行无奈拍下大腿,三个人都凑不出一个靠谱的来,坦开手道:“那怎么办?”
万俟瑶托腮一想,计上心头。
昨日赶路见鲮阳城城楼乌泱泱一片,把出城的道堵的水泄不通,心奇是什么大事,便也随着人群凑了上去,只怪她身板太单薄被人流挤来挤去,前面站着无数个头把告示栏挡得严严实实,后面还有不断涌来凑热闹的人,现在想出也出不去了。
只听到挤到最前面的人大声朗读起了告示上的内容:近日惠通河内出现凶兽,长相似龙非龙,似鲵非鲵,且暂称之为龙鲵,此兽凶狠异常,伤人性命,近三月来已有十余人在惠通河附近失踪。田员外特此悬赏一千两,助官府征有能之士,斩杀龙鲵。若有意者,揭此榜前往府衙。
周围人纷纷称赞田员外心善,又有人道,此前就听说官府的人曾去剿灭过,但去了那惠通河却寻不见龙鲵的踪影。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又有人亲眼看见泛舟在河央的捕鱼人被那怪物一口叼走,鲜血霍然从侧翻的竹排下蔓延开来,那人吓得腿软三步并一步的当即报了官。
此后这龙鲵被城里人传得神乎其神,甚至觉得是河神发怒,闹得人心惶惶。
万俟瑶下山走了这一遭,对花钱容易赚钱难深有体会,要真能斩一只水怪就能得一千两也是可遇不可求,于是道:“我昨日看到鲮阳城内有悬赏,告示上说斩杀龙鲵可得一千两,要不我去试试。”
历天行见她不像开玩笑,问道:“那是个什么怪物,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东西。”
万俟瑶眼中射出自信的锋芒,绘声绘色道:“虽然我极少与人交手,但我爹爹说了,要是在漠风关子弟中,我都能排进前三。”怔怔的在历天行眼前比了个三的手势。
谁人不知江湖上的千引线和飞玄针,偏偏这漠风关和药莱岛的独门绝活被万俟瑶一个人继承了,那可不得骄傲的向人炫耀。
历天行抱着手臂,笑眼盈盈看着一脸骄傲的女娃,道:“行行行,知道你爹娘传你的东西厉害,不过保险起见我想让慈危跟你一同去,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儿你爹娘那儿我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她斜眼看了眼沈慈危,不是她小瞧他,他现在可是个危险人物,不给她添事都不错了,还指望他帮自己,与其寄希望于他人,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靠自己。
直接道出关键,“不行啊,你看他现在的身份,出去也不怕被人认出。”
历天行觉得说得在理,提出一个不容拒绝的馊主意,“你把他脸挡住不就成了。”
见说不通,转而把问题抛给沈慈危,“那你也要问他同不同意才行。”
历天行笃定地摆手,:“害,我是他师傅他得听我的。”
“她不需要我,你听不懂吗?”沈慈危不合时宜地冒了一句,硬生生打了他这个做师傅的脸,历天行瞬间敛了笑。
药药幸灾乐祸补上一句,“你看吧,他连你的面子都不给。”
呵,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谁的面子也不给,虽说他一直以师徒相称,说到底全是自己一厢情愿。
本以为历天行会就此作罢,可他的态度越发坚决,道:“好,要是你们两个不一起去,那就再另想个办法。”
这话似乎品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三个人兜里比脸还干净,既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睡一觉一夜暴富的命。
万俟瑶路上本想给人看病换点路费,不知是谁得出的结论,看病要找年纪大的,越老资历越高,少有人愿意相信她,也要把价杀到几乎免费才点头同意,仿佛是她求着他们看病。这样一来,一天到头都赚不到几个铜板,不知道要凑多久才能买到药。
她实在拧不过历天行,松了口,只好跟妥协去跟沈慈危商量,“沈慈危,这样你跟我去,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要说,我行动的时候你就老实给我待在一旁,怎么样。”
他冷笑道:“嫌我麻烦还让我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万俟瑶道:“这不是没办法嘛。”
沈慈危:“好。”
万俟瑶欣然点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答应,“我待会先去一趟鲮阳城,等我揭了榜,商量好事宜就回来找你。”
“嗯。”
鲮阳城本就离破庙不远,药药赶到城下正值亭午,出城入城的人都不多,城栏告示牌稀稀散散站着三四人,万俟瑶不善地盯着挡在最前面的两人,他二人已经在告示牌前站了十来分钟了,也没见二人要离开的意思,她彻底失了耐心便将粘在一起的二位往两边分开,在两人还未回过神之际,伸手撕下那张悬赏告示。
那两人见是一姑娘,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语气带着不屑道:“我说谁这么不知死活,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啊。”说着与另一人眼神一对哈哈大笑。
万俟瑶眉头轻佻,并不在意他们说的那些话,语气玩味道:“既然你们喜欢笑,那就笑上个一天一夜吧。”
随即散出未知白色粉末,那二人被粉末呛得狂扇空气中的粉末,止不住咳嗽,嗓子里的干涩还未消,就听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又是咳又是笑,涨得二人从脸红到了脖子。
二人见识到了这粉末的厉害,连连作揖求饶,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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