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冉给席瑜宛把脉的时候一直叹气,还用很埋怨的眼神看她,好似对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这让站在一旁伺候的筱叶心惊肉跳,十分担心。

席瑜宛被他叹的好笑,没好气道,“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规定的那么多条条框框,我可是一一照办的,若是有了什么不对的地方,错不在我,也不在我的丫鬟。白先生若是故弄玄虚吓坏了我的丫鬟,介时治的病人从一个变作两个,多的多出来的诊金我可不付的。”

“是是是。”白鸿冉敷衍道,“相府大少奶奶顾全大局贤良淑德大方懂事,懂事到把自己的身子折腾成现在这样,半死不活,通身是毛病。难怪业界医师要么不懂该怎么治,要么听了你的名字就直摆手,绕道走……”

“诶!白先生!您怎么能说这种话啊?”筱叶鼓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申辩,“我家大少奶奶再不济,也是严格遵守医嘱的,有什么问题肯定是你的问题。自己的医术不到家,治不好病人,就怪病人不好治吗?哪里有这样不讲道理的大夫。”

敢嫌弃白鸿冉医术不到家的,筱叶大概是第一个。

负责打下手的药童白芷在一旁凉飕飕的打圆场,“姓白的就是这个脾气,爱在嘴上占人便宜,都这么多天了,你还没习惯?”

筱叶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姓白的……白鸿冉姓白,你也姓白啊!总感觉他一句话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在尤铭请来白鸿冉之前,席瑜宛的几个心腹丫鬟就知道主子和白鸿冉认识,两人一年会有个一两次的通信往来。这些丫鬟口风极紧,没让旁人知晓半点。

白鸿冉难请是出了名的,这次一请就动,来到相府亲自为席瑜宛调养身体,并不是为着尤铭的面子或那个什么信物,丫鬟们以为是席瑜宛和白鸿冉之间的关系起了主要作用。

连席瑜宛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丫鬟们并不知道主子和白先生是几时认识,通过什么机缘认识,又如何做到在长时间互不见面的情况下彼此信任,分析对方想做的事,达到帮助对方的目的。她们自然不敢直接问席瑜宛,只在心里默默感慨,大少奶奶不仅治家手段了得,人情交际也是四通八达,连白鸿冉这样的人都能为她所用,配合帮助她。

白鸿冉将问诊的工具收进药箱,嘀嘀咕咕,“要是早知道你如此的任性不听话,就不该轻易答应那个人!”

席瑜宛低头整理袖子,正听着筱叶和白芷斗嘴,没听清白鸿冉说的什么,“嗯?白先生说的哪个?”

“没什么。”白鸿冉糊弄过去,“明天起要换用新药,味道比之前的要好吞些。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打算做什么,也不是心疼相府的药材钱,只是药给你煎来,你好歹喝几口,免得到时候你的人是成功离开了,却是横着抬出去的,那废这些劲儿有什么用?”

他难得温柔的和席瑜宛说几句话,席瑜宛也知道他为了配合她做戏废了不少心,不由得笑了起来,眼波温柔,“我记下了,多谢白先生提醒。”

“对了,”白鸿冉突然想起来,“昨天相爷来找我,问了一些你恢复的情况,还问如果这时让你换个地方住,对目前的治疗有没有当紧的影响。”

这话的意思是尤铭信了和尚的话,打算给她迁居?

席瑜宛问,“白先生是怎么回答相爷的?”

白鸿冉横她一眼,语气里的温柔消失了,“我说和嘉院虽然布置的精妙奢华,花团锦簇,却地势阴冷,眼见就要入夏,昼夜温度差距大,于你的病情无益。我本来就要找个时间同他提这个事情,恰好他问来,我就如实答了。”白鸿冉把药箱递给白芷拿好,又说,“要我说,相爷既然起了给你换住处的念头,那不如直接搬到苍南山去得了,相府里人多嘴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根本不利于静养。”

“要是能去,我自然十二万分的高兴。”席瑜宛道,“听说苍南山万山凝碧,四季如春,风景甚美,早就想去看看了。”

“想得倒美。等找到好时机再说吧,现在相爷肯定是不会放你出府的。”白鸿冉又横了她一眼。席瑜宛都担心他会不会横多了横成斜视。

席瑜宛从善如流地站起来送客,向他行了半礼,“多谢先生诸多费心,事后必定重谢。”

白鸿冉冷笑,“谢我可不敢当,你能不继续糟蹋自己,别让我配出来的那些药白费,对我而言就算是最好的谢意了。”说完,带着白芷大摇大摆的走了。

席瑜宛送走二人,让丫鬟们把桌上的点心茶水收拾了,一转身看到和冷脸白芷吵架没吵赢的筱叶。

这丫鬟正在生气,小脸气得鼓鼓的,揪着手帕恶狠狠地说,“这对师徒脾气忒差了!要不是看在他们还要为大少奶奶治病的份上,奴婢真想和白芷打一架,看我不把他那张冰块脸挠成花猫!”

席瑜宛进了里屋,笑道,“你可打不过他,他武功很高的。为着这个白鸿冉才会那么迁就他,被顶嘴了也不恼他,因为白鸿冉也打不过这小孩儿。”

筱叶一脸惊讶,追上来问,“白芷居然会武功?”她觉得十分不能理解,“他看起来白白净净,文文静静的,身子骨又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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