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新城连忙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低头喝了一杯白酒,拿一块鸡翅在嘴里咀嚼着。
王萱端着啤酒瓶过来和他碰了个杯:“皇甫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想什么,被你的歌迷住了,唱得非常好。”皇甫新城回过神来,又举杯喝了一口,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皇甫哥,我们俩跳一支舞,怎么样?”王萱说着伸出了纤长白皙的手。
“你的手型很好,如果搞弦乐乐器很合适。”不知为什么,皇甫新城对人的手指特别在意。
“小时候曾经练过一段时间钢琴,但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买不起钢琴,所以后来就放弃了。现在想想,我还是更喜欢唱歌。”王萱一边迈着舞步,一边拉近身体和皇甫新城说话。
一阵幽幽的兰香袭来,让皇甫新城顿感眩晕。“做自己喜欢的事,挺好。我们舞还是不跳了吧!”皇甫新城觉得这种酥软袭身、暗香飘散的氛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这个歌厅所有王菲的歌都唱完了,别的歌你又不喜欢听。”王萱嘟着嘴看着皇甫新城。
“有一首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可以听听。”皇甫新城本想说你唱什么歌都好听,但又怕她产生歧义,便信口点起了童安格唱的这首歌。
不一会,优美的音乐响起,王萱又伸出了手:“这首歌是男声,最适合跳舞了。”
再拒绝就不礼貌了。搭着王萱的手,轻轻揽着她的腰,两人在童安格的歌声中走起了舞步。
“上次在华丽人家,你整晚都没有一点不规矩的动作,不像那些老板,整晚手都不会闲着,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王萱边走着舞步边说着话,见皇甫新城没有搭腔,便抬起头看着皇甫新城的脸问道:“皇甫哥,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的年龄不公开,男人也有保密的权力。”皇甫新城笑了笑。
“我能够猜出来,我猜人年龄很准的,你今年大概二十七八岁。”王萱看着皇甫新城的脸,煞是认真地说。
皇甫新城点点头:“还真差不多。”皇甫新城本来也就三十三岁,加上长得年轻,被猜成二十七八岁也属正常。
“我猜对了吧!我猜人的年龄很准的,尤其是男人,差距不会超过三岁。”王萱显得很是得意,一边说一边把胸脯朝皇甫新城身上贴了贴:“站这么远怎么跳舞啊?我又不会吃了你。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对我!”
皇甫新城顿时无语,自己避嫌尊重她,她竟然不乐意了。随着她身体的贴近,双峰顶在了皇甫新城胸前,香热的鼻息一阵强似一阵。
“皇甫哥,你这个人是一个死脑筋,人们常说,跳舞是给男人提供一个合法拥抱异性的机会,而你却把我当成垃圾似的。”王萱对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感到了委屈。
幸好,此时音乐结束了。皇甫新城赶紧放开手,他知道男人在性的自制力上是经不住考验的。看看时间已经九点,手中的一瓶酒也是喝了个底朝天:“时间差不多了,下次再玩吧!”
“皇甫哥,才九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正是唱歌时间。”王萱一边说一边扑闪着那双大眼睛,黑眼珠与下眼睑的痣又灵动起来。
“好吧,你想唱就唱吧,我坐在这边听。你就当是在练歌,我是听众。”皇甫新城退让一步,坐到了沙发上。他可不能再与她面对面地贴近了。有人说,男人男人,到了关键时刻是“难忍”。
“那就算了,我一个人唱又有什么意思,又不是开演唱会。你这个人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还怕女人,没见过。”说着关掉音响掉头走出了包间。
等皇甫新城结完账赶到马路上,王萱已经坐在了一辆出租车上向他招手。皇甫新城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先送你,家住在什么地方?”
“北门桥。”王萱这次口中是蹦出了三个字,口气有点硬,好像生气了。
一路无话,不到二十分钟,王萱就到家了,下车招了下手,迳直往院子里走去。
皇甫新城叹口气摇摇头。
“欺负女朋友啦?”出租车驾驶员笑着问道。
“哪里啊,冤枉,比窦娥还冤啊!”皇甫新城苦笑着摇摇头,这年头做好人也这么难吗?
今天是星期三,院里没有安排全院政治学□□甫新城就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召开院审判委员会。刑事审判庭、民事审判庭都积累了一批案件等待研究,刑事审判庭、民事审判庭庭长都已经催促过好几次了。
临江县法院现任审判委员会委员有十一人:院长皇甫新城、副院长郑源、副院长彭晓斌、副院长彭伟成、党组成员、纪检组长李忠厚、党组成员、金镜山人民法庭庭长鲁军魂、刑事审判庭庭长金昌久、民事审判庭庭长马端、经济审判庭庭长戚苏华、告诉申诉庭庭长柏巍、执行庭庭长冷小虎。原民事审判庭庭长陶大武因为审判、执行工作作风整顿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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