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明翎昨日里同同庚说了些什么,这丫头今个除了看向瞿心灯的眼神怪怪是之外,倒是没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惊人之语。
一大早连夫人屋里的丫鬟吧便过来传话了,要瞿心灯和明翎两个收拾妥当了和她一起去给太后娘娘拜寿。
今个便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宴席虽然设在夜里,但阖宫上下都严阵以待,承华宫里头处处花团锦簇,每一处开满了牡丹花的地方,都站了内侍和守卫。
“少主,昨日夜里,那个那个孩子已经被秘密带入承华宫了。”瞿夏在瞿心灯耳边轻声道,出了厢房的门之后便就在她身后不近不远得跟着。连夫人走在最前面,明翎和瞿心灯一左一右陪在身边,丫鬟小厮们又再往后站,同庚东张西望看什么都新鲜,瞿夏见她失态,时不时就拉一下她的袖子。
“别看了,夜里在宫里还没看够?”
“晚上可没这么热闹呢,我就就看看而已,又不做什么别的。”
“东张西望的像什么样子。”瞿夏嗔怪,“你东张西望丢的是咱们家小姐的颜面,丢的是瞿大侠的颜面。”
一听到瞿大侠,同庚瞬间收敛了起来,头低低的说什么也不东张西望了,瞿夏看着她这模样没忍住笑意,但转而想想,她对于瞿怀瑾的崇拜也并没是完全空穴来风无凭无据,而瞿怀瑾此人——瞿夏亦是通过她的许多故事,真堪称之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同庚目不斜视,不一会儿便悄声问瞿夏道。
“今天第一件事便是各家官眷去给太后娘娘拜寿,待会到了主殿,你可小心这点,动作要轻,声音要小,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瞿夏不放心,有吩咐道。今天本是不用因当带同庚出来的,可是不知道明翎和她许诺了些什么,把这丫头也捎带着了。
这盼着这位侠女不要真的惹出什么事端来罢。
“娘娘,明相夫人携两位小姐来了。”管齐附耳在郦太后身边道。
“快,还不快让她们进来!”她的脸上是不假的喜色,这边灯几人见过礼之后,便招收叫瞿心灯坐到她的身边来,“好孩子,你的身子这么样了,医正给你开了药,你有没有按时喝?”
连夫人坐在一侧,品着内侍奉上来的茶水,瞧着坐在太后身侧的瞿心灯面上是可以看见的乖顺,眼中意味晦暗不明。她笑了笑,换上一副慈爱的姿态道:“劳娘娘挂心这个丫头了。”
“你这个做母亲的平日里也看着些她,对了,你这两个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寻常人家的闺女这个年纪都生育子嗣了,你也该急一急了。”
“太后娘娘说得是,已经着手给她们两个相看了。”连夫人嘴上虽只是应付这,然而在心里将整个上京城中的二郎都过了一遍之后……还真没找到一个她看得过眼的。
两个闺女,一个常年漂泊在江湖上难得一见,一个在北境饮了多年风雪,入京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了一起,她哪里舍得。要是真要成亲,不如叫明用溪多留心下一届的举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家境贫寒,品行上佳者,不如榜下捉婿,招个赘婿,让女儿长长久久留在家里才好。
“相看?那就是还没有你看得入眼的人选了。”太后一脸了然的笑了笑,“你年轻的时候就眼高于顶,整个上京城的二郎你都看不上,要不是出了个连中三元的明用溪,你怕是要一辈子留在家里做老姑娘喽。”
太后开她的玩笑,整个宫殿中的官眷都笑了起来,一时也有些人窃窃私语,明用溪官至宰相,膝下一子二女竟都未曾婚配,这就不知道是真的明家儿女愁婚,还是心里另有打算了。
“太后娘娘又打趣臣妇。”连夫人脸上也不见愠色。
“要你一个个挑那还不知道要选到什么时候,正好,今日哀家做寿,整个上京城的淑女佳人、青年才俊都在一处。百花齐放的好时候,外头的花园子就留给你们了!去玩,饮酒作诗,交朋回友。琅丫头,你尽管去看,要是碰到有喜欢的,哀家给你做主。”
同庚腹诽:她倒是再看不上旁人了。
“真的?”瞿心灯看上去一脸欣喜,伸出手摇着太后的手,语气欢快道:“那臣女可就谢过太后娘娘了!”
“阿慈啊。”郦太后朝一边招了招手。
萧代慈今日穿了一身看上去就很雅致恬静的湖蓝色宫装,容貌昳丽明俊,看得瞿心灯和明翎皆是眼前一亮,她款款走了过来,便听见太后道:
“你领着明家这两个妹妹道花园里头戏耍去,哀家听说,那边亭子里头有作诗作画的,你不是一向喜欢那些东西吗?且去玩罢,在这里听着你母妃和哀家这把老骨头聊天,待会又要犯困了。”
萧代慈笑着拉起来瞿心灯的手,正要拜别,又听见萧代慈说话道:“那孙女看上了那家的才俊皇祖母也为孙女做主吗?”
郦太后笑了笑,只当没有听见,摆了摆手便让她们退下了。
*
“我看这个太后娘娘,慈眉善目,倒像是寻常人家里的祖母,是个好人。”同庚跟着瞿心灯和明翎两个从正殿里头出来,煞有介事评价道。萧代慈身边的女官不着声色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嗯,太后娘娘心善,是个顶好的人。”瞿夏拍了怕同庚的肩膀,转而便追紧了瞿心灯的步伐。
“你在这里戴什么帷帽?”萧代慈指尖调开瞿心灯帷帽之下的白绸,从缝隙里看那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这样好的颜色,是不舍给我看吗?”
“我乐意。还有一个,你要不要?”瞿心灯抬手替明翎理了理被弄乱的鬓发。
“自然是要的,我们三个人出来,独我不戴,多怪异?”萧代慈轻哼,接过瞿夏手上的帷帽,她身边的女官要来为她戴上,后者却摇了摇头。
“我要你为我戴。”萧代慈又将瞿心灯的帷帽挑开了一些。
戴就戴吧。瞿心灯抿了抿唇,任命为萧代慈系上了帷帽的系带。一行人并无目的的在院子里头逛着,想着找一处僻静之所在,却没想到,走着走人,人却愈发多了起来。
“你可知道,太后今日设这个赏画会,有意要为你赐婚?”萧代慈漫不经心道。
“嗯。”
“太后要给你赐婚?”明翎一惊,“谁?为什么?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是给她赐婚,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萧代慈笑,见明翎这护犊子的样子不免有些感叹,寻常她见那些官员加重,非一母所出的子嗣自相残杀不做为奇,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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