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停在了悬崖边上,车头已然冲过崖边,整个车体摇摇欲坠。

“快!大家快退到车后方去!”摄影男大声呼喊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还没到考场吗?”一个约莫二十出头、打扮时尚、身着红色风衣、相貌出众的女子,面露焦色地问道。

“别怕,应该是车出故障了!”一位身着深蓝色卫衣、棕色西装裤,脚蹬圆头德比鞋,头发微卷的帅气男子赶忙握住红衣女的小手,还趁机捏了捏了几下。

他看起来像是红衣女的熟人,像是一个花心的公子哥。公子哥一双桃花眼饱含深情地看着红衣女,甜言蜜语地说道:“放心,娇娇,不论发生何事,我都会护着你的!”

“嘎吱嘎吱——”

大巴车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坠入悬崖。

“大家别慌,【它】不会一开始就把我们逼入绝境的!”摄影男神情沉着地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突然发生这般变故,车内还是有部分考生惊慌失措。

“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学生妹怯生生地问。

只见她话音刚落,破旧的车门自动打开了。

“快看!”黄毛男指着车门,激动地大喊:“车门开了!”

“看来我们只能步行前往考场了!”离车门最近的精英女握紧拳头,眉头紧蹙,率先走下公交车。

“快走!”

“我们赶紧下车!”

“快走!再不走,车就要坠崖了!”

车内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往车门涌去,车门处瞬间拥堵不堪。

“滚开!别挡道!”一位看上去脾气暴躁的花臂壮汉,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黄毛男,黄毛男跌坐在地,正要发火大骂:“我艹!”

没想到花臂壮汉仅是朝他冷冷一瞥,整个人便散发出一股凶恶之气。黄毛男吓得当即双腿颤抖,低下头不敢吱声。

“别急,一个一个来!”摄影男冷静地说道。

“呸!你说得倒是轻松,还不走,等着被摔死啊!”刚被花臂壮汉吓到的黄毛男,脸色难看,不爽地怼道。

“广播说了要【有序下车】,才能【安全】。”摄影男微微皱眉,面色不改地说道。

“哼。”黄毛男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连忙下了车。

接下来依次下车的是黄毛男、学生妹、红衣女、公子哥、林晚夏、贺弋、摄影男,还有一位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手提着黑箱的黑帽人。

在车内的考生全部下车后,大巴车似乎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坠入悬崖。

下车的考生中,有的人神情惊惶,左顾右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有的人随手擦去额头的冷汗,暗自庆幸,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要随着大巴车一同坠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有的人沉默不语,独自在心中揣测着什么。有的人则打量着其余的考生,眼神中流露出阴险的算计。

除了死去的司机和中年男,其他考生均安然无恙。

这次名为《槐山村》的考试,考生一共十二人,成功下车十人,而他们剩余的十人尚未到达考场。

“林晚夏!你给我记住了!”贺弋愤怒地瞪了一眼林晚夏,下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刻脱下身上的白色外套,远远地扔到一边。

贺弋脸色难看地想,幸好没吐在他裤子上,不然——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悬崖边,剩下的十人聚集在一起。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学生妹再次忐忑不安地发问。

“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只能往前走。”精英女冷冷地回应。

“我们真的要去那个槐山村吗?”学生妹有些惶恐地问道。

“私自弃考的后果你们也看到了,如果没在规定时间进入考场,我们都得死。”

“那好吧。姐姐,你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能跟你一起吗?”说完,她似乎害怕被拒绝,连忙表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在这种地方,自身都难保,谁能保证活着走出考场。”

“走吧!”精英女没有多说,挎着包,转身朝着前方泥泞的小路走去。

学生妹赶忙跟了上去:“姐姐,等等我!”

其他人虽未言语,心中却暗自思量。

天快黑了,此时落单绝非明智之选,尤其是在这阴森的荒郊野外。

随后,那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凶煞壮汉,紧接着大步向前,也跟着出发了。

“你们也看到了,天色不早了,天黑前我们必须赶到槐山村,这荒山野岭的,不知还藏着什么危险!”摄影男冷静地说完,也立刻动身前行。

“浩辰哥,我们也快走吧!这里我感觉阴森森的!”红衣女扯了扯公子哥的衣袖,轻声说道。

“好的,娇娇,我们这就走!”公子哥牵着红衣女的手,温柔地回应。

贺弋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林晚夏暗中观察到,眼前这个学生妹看似是个胆小、没主见的女孩。但从她劝阻中年男跳窗以及多次率先发问来看,学生妹显然并非如她表现得那般单纯。

一个毫无经验的“新生”,即便再努力保持镇定,突然遭遇这些恐怖事件,也不可能每次都表现得恰到好处,更不可能如此“勇敢积极”地引导大家“抱团取暖”。

当然,学生妹也不可能是经验丰富的“老生”,否则不会露出这般明显的破绽。不过,这些表现也有可能都是她故意“伪装”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女子就太过可怕了。

而那个一看就是“老生”的精英女,说不定与学生妹是一伙的。两人一同“设局”,好让队伍里的新生“信服”,遇到危险时让新生去探路。

至于精英女为何没有立刻答应“庇护”学生妹,那是城市套路深,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里有个词叫“欲擒故纵”!七分真三分假,你若相信那是你蠢,活该被骗,死了也怪不得她!

至于队伍里的其他人,那个戴眼镜的摄影师一看就是“老生”,表现得冷静沉稳,或许他想在队伍中占据领导地位,又或许是想树立“好大哥”的人设。

另外的红衣女和公子哥,看起来是一对新生情侣,在突遭“考试”这一灵异事件中,两人表现得还算镇定。只是那煞白的脸色,紧攥的拳心,还是明显暴露出新生的特征。

两人还算聪明,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轻易相信他人。

那个看着就很凶的壮汉,剃着大光头,身形魁梧,肌肉发达,满脸横肉,右胳膊上刻满了奇异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类。

看起来最愚蠢的应该是黄毛男了,一看就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要是放在恐怖片中,妥妥是个活不过三集的炮灰新生。

最神秘的要数最后下车的黑帽人,看上去大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全身一袭黑,戴着一副墨镜和口罩,立挺的皮衣遮住了脖子,看不见喉结,无法分辨其性别。

“他”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手中不知提着装着什么的箱子,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显得十分古怪。

至于贺弋这个死对头,容貌英俊,文武双全。从小到大一直稳坐年级第二,智力毋庸置疑。武力方面,这小子小时候被他爸送到武当山拜师学艺,一身神秘的中国功夫深不可测。

如果不是他不想走明星的道路,那只会让电视上的那些流量网红无路可走。可惜了,他那张令人讨厌的嘴,让人常常忽略了他帅气的外表和出众的才华。

林晚夏心中有诸多猜测,但还不能确定是否准确。毕竟除了简单的接触,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队友中存在“坏人”。

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晚夏脑海中思绪万千,可反映在时间上,不过是短短一瞬。

“林晚夏,你还不走,想等死啊!”贺弋走了没几米远,停下脚步,回头假装不耐烦地喊了一句。

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似乎有些不放心,等着林晚夏走过来。

林晚夏回过神来,强忍着头晕腰酸,冲贺弋比了个中指,努力追了上去。

她心中感慨,这都是什么地狱开局啊!

还没进村,不是死人就是坠崖!队友里也没几个“好人”!最糟糕的是,她现在的身体“太娇弱”了!

这场诡异的考试中,也许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贺弋了,虽然她时常想撕烂贺弋那张毒舌的嘴。

“呸!你们急着去投胎啊!”一看人都走了大半的黄毛男嘴里骂骂咧咧。

黑帽人貌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

黄毛男骂道:“你看什么看!”

骂完人的黄毛男赶紧小跑上前,生怕自己落在最后。

黑帽人无动于衷,依旧一言不发,默默提着黑箱子,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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