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尉迟长云强忍着肠胃翻涌,硬撑着不吐是真的。

与此,他更想用世间所有肮脏的词语痛骂自己,骂自己无能,而非责怪闻玳玳。

锐刺的眸子带着过于自悔的模样,在闻玳玳看来,就是一把默认恶心的锥子,稳准狠的扎向分崩离析的心脏,让她天真仍有所寄希的光,遭遇无数打击后,彻底熄灭。

果然……。

闻玳玳轻笑一下。

明明将胁迫辱没尉迟长云的人是她,为何成就感不多,挫败感,羞愧感反而持续突升?

两人虽是师徒,在不久以后身份上便是云泥之别。反正敬上护下的表面关系已被她毁的粪土不如,到不如开诚布公看看,被逼到绝境,谁的本性更恶劣。

缄默。

尉迟长云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方才在他第二次发泄过后,闻玳玳纹风不动的维持着原样,趴在他怀中休息。

有了前次经验,她第三次开始使起坏来,不停用无耻的话,击垮他的骄傲,粉碎他的灵魂。

就那么不停歇的,仅靠着一个姿势,折腾了尉迟长云整夜。

尉迟长云就那么敛着眸子,除了没有睁开,再也没有一次给过她回应。

可以说他的忍耐,从这晚开始,算是彻彻底底颠覆了闻玳玳对他忍耐的认知。

天蒙蒙亮了。

闻玳玳并没有喝几口血,就精疲力尽趴在他身上睡过去了。

等呼吸慢慢在他身上变得匀称,尉迟长云才睁开完全充血,通红吓人的眼睛。攥紧的拳头,已经隐忍到没了知觉,慢慢尝试活动手指时,掌心满是狰狞红痕。

帐外,似乎是好不容易熬到账内没了面红耳赤的动静。

山山才敢请示尉迟长云:“主上,要不要叫人进去伺候?”

嗓音沉重又疲惫:“把东西让人放在屏风后,孤自己处理即可。”

山山:“主上,明日攻城一事,我军将领,其他方世界的国主、太子们还在等您去做决断跟最后部署决定。”

“你与他们说,一盏茶时辰后,孤就过去。”

等伺候的人放下东西,尉迟长云开始尝试解那些绳子。

闻玳玳自折腾他喝血以来,心满意足后向来睡的深,普通动静根本吵不醒她。

更何况昨夜一番不要命的折腾,这一闭眼恐怕要到黄昏再醒了。趁着这个时间点,他先去处理军务,晚些时候再回来与她好好聊一下,消除误会。

他想好了,打算将记得前世与今世之因果,全都告诉她。

当然,也不知她会不会信,许是会觉得他在故意为自己罪责开脱。

解开绳结,费了半天劲儿,直至左手拽下半根床栏,才得以甩开禁锢。

筋骨酸麻,皮肉留有创痕,都比不过被闻玳玳折腾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

他先是将两人契合之处分开,再将闻玳玳推到床里,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好半天,尉迟长云才扶着腰站起来,转着红肿的手腕,开始收拾残局。

给自己清理完,衣冠整齐后,又去给闻玳玳清理。

如先前照顾她伤势时,目不斜视,坦荡又不带任何邪念的用温热湿布给她擦拭身体。

能接受的地方,他多擦了两遍。不能接受的地方,就一次带过。

想着反正她醒了也会去沐浴。

尉迟长云素来爱干净,还有点强迫症。

折腾完这些早已过了一盏茶的时辰,山山在外都等急了。

犹豫了犹豫,尉迟长云将闻玳玳裹着被子往肩上一扛,开始单手换床单。

看到温婉的人,躺在干干净净的床上睡觉,他才觉得方才耽搁的值。

不过这次他预判错了。

任猪睡得再深,被又扛又抱,又冷又热额折腾,也会醒。

迷迷糊糊。

在尉迟长云弯下腰给她掖被子时,玉笋的胳膊轻松让人薅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亲。

说是亲,闻玳玳主动了这么多次,用啃或咬都不为过。

没什么温存可言,就是将他唇咬破好几个口子后,又多喝两口血。

偏偏手还不老实。

有了昨夜经验,哪怕是现在半睡半醒,连眼都没睁开,都能轻车熟路隔着衣物找到荆棘之地。

尉迟长云汗颜,这是什么毛病。

挡了几下,自知躲不过。

百般无奈,心如死灰,任她占了几把便宜,又任她胡闹到重新深睡过去才得以脱身。

恰好山山实在等不及了,催促半天。

尉迟长云稍微缓下神,整理了下衣袍,匆匆出帐。

决战在即。

尉迟长云打算先去军中谋划明日攻城一事,再去祭拜葬在翠微山附近,以闻玄知夫妇墓为首的鬼膺村村民。

安排关听肆与迎战三皇子苍羽;

山山迎战大皇子苍旻【(mín)后面谢少昂会用回真实名字跟身份】;

龙渊炎光帝负责包围皇城,孤月天锦帝善战负责解决皇宫外围的麻烦。

尉迟长云,迎战有杀父杀母,有灭国之仇的紫殇帝,长驱直入大殿,手刃他的狗命。

刚商议个差不多时,去寻赤水国主梅让知的天火卫站立不稳的禀报:“主上,嘉福公主薨了。”

临近傍晚,闻玳玳醒了。

尉迟长云并不在帐内,不过倒是有个老熟人在贴心给她准备饭菜。

“九笙,是你吗?”

张罗饭菜的石九笙手中盘子噼里嘭啷一停,接着转身跑到床边来,紧紧的搂住闻玳玳给她安慰:“呆呆,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想到石九笙也算是最后见到自己母亲的人,不由流露出真情实意,在石九笙善解人意的劝言中,闻玳玳终于哭了出来。

两人相拥,对于平日鲜少又大情绪的人,也是哭的泣不成声。

过了好一会儿。

石九笙:“呆呆,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主上也是。”

一提尉迟长云。

闻玳玳就推开了石九笙。

同样陪哭的石九笙知她介意什么,不知如何是好得望着闻玳玳。

一呼一吸间,闻玳玳眼中的泪水已经快速干涸:“九笙,你应该知道我爹爹、娘亲,整个鬼膺村的村民死于谁手。你让我怎么把他尉迟长云当家人?”

从今日起,她闻玳玳没有师父,只有不共戴天的仇人尉迟长云。

石九笙也擦净了泪,言辞间尽是苍白无力:“呆呆,主上也是为了大业。”

“大业就应将我的爹爹、娘亲,鬼膺村村民当做复国的垫脚石?”

石九笙试图为尉迟长云辩解:“主上也是没办法。你可知以闻大伯,闻伯母为首,整个鬼膺村守护的乾陵,也就是临渊国库,只能国之储君才有资格去打开。”

闻玳玳听迷糊了:“尉迟长云不就是临渊太子吗?”

石九笙先比了嘘的手势,神秘兮兮让已经布好菜服侍的下人都出去,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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