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玳玳一步到位,直奔荆棘之地,边如掌中猎物,戏弄周旋,边欣赏他的反应。

尉迟长云整个人已如濒临崩溃断的弦,紧攥的拳关节发白,青筋凸起厉害,咬着牙,狠狠将头扭向一边,隐忍又自虐,强压勃然沸腾的情绪,归于荒寂。

年少血气方刚懂得那点儿事时,恰因常待在勾栏之地处理事务,所以懂的比寻常男子都早些。恰恰就是懂的早,见识多了肮脏丑陋的一面,他恪外洁身自好,束身自爱,甚至是厌恶男女间共赴云雨。

常年禁|欲,没有乱来纵情过,更没有自己给自己纾解过。

如今却一下子沦为被他人掌控。此人不仅是自己徒弟,更是个姑娘。

栗栗危惧,万分羞耻。

他很想挣脱束缚的扭动身子,奈何,在被闻玳玳早有准备,百般扼制下,一切皆是徒劳。

在弦拉扯到最紧时,他将牙关封的死紧,不允自己发出丁点声音回应。

这种自暴自弃的无声对抗,不管闻玳玳怎么挑衅加重,都变着法子,扫她的兴。

闻玳玳想降伏他,毫不隐晦的鄙倪他,摧毁他,誓必让他最真实的情绪涌出,动作不停,俯身凑到他耳边:“小师父,魁梧奇伟,铜筋铁骨,不知一会儿会不会,量如江海。”

比每一秒都漫长的精神撕裂,因为闻玳玳持续的无耻犯上,让他的世俗观陷入再无挽回之地的崩塌,扬眉瞬目间,尉迟长云喉结波动,脸色忽青忽紫,压不住的发出最沉闷,最沙哑,也是最绝望的一声。一时间,让他汗颜无地得想咬舌自尽。

尉迟长云的一切闻玳玳都满意看在眼中,察觉他口中有自暴自弃的血,立刻捏住下颌,低头舌尖一卷,霸道,凶狠,报复的用力划过他唇齿每个角落,贪婪索取,舐的干干净净。

丁点呼吸也不留给他。

唇离。

审视他嘴上晶亮,留下独属于她的气息,如释重负。

而被刚刚用吻制止过的尉迟长云神色稍缓,刚要循循睁开眼。

轰天震地,看到的一幕是,闻玳玳正狞笑着,将他纾解在她手上的一部分,放进了自己嘴里。

尉迟长云,:“……”

瞬时瞪大了眼睛。

“不行!”

不行,听进闻玳玳耳里就是行。

她乖顺温婉的眉角一扬,毫不犹豫浅尝一小口。

“闻玳玳,你是不是疯了!”

尉迟长云彻彻底底被闻玳玳肆无忌惮给刺激着。

“师父今日才知道?”然后似品茶般,把沾满秽物的手扬在他脸前,了解他爱干净,硬摁着他一块儿欣赏,一块儿轻嗅,更是要他也品尝。

尉迟长云躲闪不过,加之浑身热浪翻滚,这种情形下实在难以维持冷静,他绽露出随之狂乱的戏虐笑容,下战书:“为师吃多少,你也能吃多少?”

闻玳玳:“……”

她好像差点忘了尉迟长云的老本行。

但又认为他敢说不敢做,故意吓唬她,信心满满的刚要迎战。

她的一根手指就被尉迟长云咬住。

一双桃花眼轻佻的,简直是摄魂。

闻玳玳:“……”

若不是浑身拆骨的难受,她可能会继续逗他一阵。

不过,吃了同样瓶中的东西,效用刚猛,为何尉迟长云除了身体上的异常,不见任何疼痛。

连基本的渴求都没有。

难不成比她能忍?

能忍?

偏执闻玳玳倒是认为,相当符合他一贯装模作样的做派。

不过,为什么要忍?

一瓶药随身,日日正大光明的露出与他人欢好的伤痕,不是应该很放得开吗?

总不至于是因为愧疚吧。

连小衣都给她缝了,装什么装。

想到这处,闻玳玳气极反笑,从差点被迷惑中找回理智,他没心没肺、冷血冷情,哪来的愧?他配有愧吗?

还是觉得,与她这样应该作为登基垫脚石,本该死的人同躺于一张床上,很腌臜,很污秽。

对,他说过,她不配。

不配!

哈哈……。

不配!

她要让他知道,谁不配谁!

闻玳玳将鸦羽布条从尉迟长云的长颈上解下,在他以为她良心发现,终于得到片刻喘息之际。

床边的姑娘已衣不遮身。

尉迟长云:“……”

目光不知所措,更无法面对。

换了块温润而泽的布料重新缠在他颈上。

闻玳玳拿起布料衣角,那是经尉迟长云的手补过的带子,她轻轻划过他妖容天下的脸:“师父,亲手给徒儿补小衣,徒儿还没谢过呢。不知师父想要什么报答?”

尉迟长云自然不会回应她。

闻玳玳酷虐道:“徒儿以身相许怎么样,师父可会喜欢。”

“不值得。”

此时此刻眸底仍旧一片清明的尉迟长云,明晰的告诉闻玳玳:“既然恨我,又何必在我身上糟践你自己。”

提及一个恨字。

到现在,两人都没有提为何恨,和到底如何解决恨。

对闻玳玳来说,所有的苦衷、过程都不重要。

而对尉迟长云来说,无论如何解释,悲惨的结局注定无法扭转,多说无意,徒增不快争吵。

太了解对方是怎样的人。

闻玳玳满眼都是阴郁跟疯狂,在尉迟长云的一语点中要害后,她偏要将劝止当成扇风点火。

她重振旗鼓,卷土重来,似笑非笑的抬了眼,起了身,无所畏惧的坐上去。

惊心骇神的震惊让尉迟长云吸了口冷气。

现实是与闻玳玳想的有些出入。

话本子上只说是疼,没说居然疼到超过了身上拆骨之痛。

她奇怪的发现,每次尝试更进一步,拆骨之痛便会缓解一分。

于是乎,完全不顾及尉迟长云到底是何感受的,她带着一股莽劲儿,干脆利落,坦直奔向灵魂契合。

两人登时双双好半天没缓过来。

尉迟长云被她折腾的心力交瘁:“你不要命了。”

“我现在跟死了有何区别?”

又过了一会儿,跌倒在尉迟长云怀里的闻玳玳直起身,开始调整,没有任何循序渐进意思的,疯狂奔腾。

从未被“开诚布公”又粗鲁对待的尉迟长云,饶他是个男人,也相当难忍受闻玳玳一番豁出去的侵略、征服。

每当听到尉迟长云喉咙最深处溢出一次粗喘,让闻玳玳像是受到鼓舞,越来越想陷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jjshu.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