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乐妤想明白原因,谢渊寂眸光烁烁,又惊又喜,随即抬起冰凉大手捧住她的脸,重新亲上来。

这是一个积压了很多年才释放的吻,呼吸交错,气味交换,炽热的感觉铺天盖地,像猫猫伸尾急切地勾缠主人。

为了不被谢渊寂的鼻梁撞到,白乐妤不得不抵着硬质的桌子边缘,往后弯腰,这同样是一个属于新手的青涩的吻,猛烈,又磕磕绊绊,如落雨的陨星沙漠,既混乱,又生机勃勃。

不算糟糕。

淡淡的墨水味道钻入鼻子,白乐妤仿佛见到了谢渊寂在清晨、在深夜批阅奏折的身影,他不爱干需要静下心来的事,或许在看到一些口水话奏折时,会骂骂咧咧,直接跑出门和写奏折的人干架。

想到那画面,白乐妤就有点想笑。

男人的唇落到她的嘴角,将正在上翘的地方吻下来,谢渊寂落了一只手,揽到她的后腰,同时重新堵住她的唇,猫吃小鱼干似的啃咬:“别走神。”

“停停停。”白乐妤后仰,移开谢渊寂手掌,“这些年你看了多少奇怪话本,亲吻这种互动,得情投意合才能做。”

谢渊寂皱眉,墨色的衣衫仍然紧密贴着白乐妤衣裳:“是你先亲的我。”

白乐妤:“……那是个意外。”

她可能条件反射了吧?不管怎么说,谢渊寂都曾是与她相伴很多年的道侣,他俩床榻上都“打过架”,吻不过家常便饭。

“那方誉呢?你就和他情投意合了吗!”谢渊寂猛然握住她的手腕,羞愤出现在他骄傲的脸上,怒声质问,“你就能和他亲到嘴肿,而我就是个意外?”

时间是过去两百年有余了,但他还没有失忆!

今日方誉扯了个相当离谱的故事,说什么应康给他们下了药,他俩这样那样过了,谢渊寂原以为全是胡编乱造,可白乐妤的重生令他想起了一件事——过去,白乐妤从云落墟带走方誉的那天,她彻夜回归,回来时,嘴唇发肿。

结合方誉的谎言,时隔数百年,一段谢渊寂不知道的故事终于曝光:孩子是假的,下药是真的。

所以呢?白乐妤是喜欢方誉吗?所以才为他心脏急促跳动?

男女情爱,谢渊寂的确不懂,可不妨碍他心口酸胀,想跟方誉争一争,想让白乐妤也亲亲他,所以才脱口而出了那句“亲我”。

可她回应了,却说只是意外?

“白乐妤!我让你体验感这么差吗?!”谢渊寂将白乐妤拉进怀里,摁住她发烫的唇,“方誉是怎么亲的?他亲得哪里比我好,你说。”

什么嘴肿?

噢……白乐妤想起来,不是方誉,是她亲了一个长得很像燕贞的小倌。

那件事,她就是觉得受制于药性有损她威风,才没有讲,再说,除了亲吻其实也没发生什么,这会儿谢渊寂提起,她赶紧说清:“误会了,并非方誉,嘴肿是因为我亲了——”

“亲了谁?”谢渊寂听着都要爆炸了,“还有一个?!”

闻言,白乐妤眨眼:“你要只问亲的话,方誉我也亲了,不过嘴肿真和方誉没关系,是我亲了一个小倌。”

简单的几句话像往谢渊寂身上丢了几个火雷,此时已到夜晚,这间房屋虽然无人居住,但两旁都住了人家,热闹嘈杂的晚饭声灌进屋中,让耳力超群的修真者心烦意燥。

“方誉就算了。”谢渊寂牙齿发颤,“你还点小倌。”

“我又没真睡他。”白乐妤道。

“我不如一个小倌。”

不是,你怎么还在纠结吻技?胜负欲是用在这方面的吗?啊?

白乐妤无奈:“那只是一场因为中药发生的混乱,没人当真,你更没必要比。”

“没必要比?”谢渊寂眼神危险下来,灼灼地盯着她,“你的潜台词是,我确实比不过?”

白乐妤沉默了一会儿,音量变小:“我不记得和那名小倌亲吻过程了,不过人家应该是经过专业学习的……”

系统憋不住出声:【宿主,要不您还是鸡贼一点,别这般坦荡,您每开一次口都跟放炸弹似的,我看谢渊寂的脸越来越黑了。】

“白!乐!妤!”

“喊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聋子。”白乐妤看着谢渊寂,“那我撒谎,骗你更厉害,你就满意了?这又不能改变事实。”

世间无人能制住炸毛的谢渊寂,除了白乐妤。

谢渊寂震惊,生气,无措,神色复杂,最终捧住她的脸重新吻下来:“那你训练我,白乐妤,那你训练我,我不要输给旁人。”

白乐妤承受着这个急骤如暴雨的吻,沉闷近乎哀求的话语,在间隙喂进唇齿,听得耳朵发软,她轻轻地喘:“都说了,亲吻需要情投意合,你的战斗欲,能不能,用在别的方面。”

“是你先亲我的,你让我去找别人练?”谢渊寂一只手臂搂住她,将她放上桌面,没有停止这个吻的意思。

亲吻需要情投意合——白乐妤亲了他=情投意合。

归根结底,还是白乐妤没法解释第一次的主动亲。如果第一个亲是错误的,那么她说的情投意合要求也是错的;如果情投意合是正确的,那么第一个吻就意味着他们情投意合。

此刻,谢渊寂应该满脑袋都是两个人可以亲,他要提高自己的亲吻本领,和打架一样,这项战斗也不能输。

“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被谢渊寂这么吻谁受得了啊,白乐妤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差一点就失控,硬是抬脚踩住谢渊寂的腰,逼着两人隔开一段距离,喘着气道,“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当我中邪了。”

“中邪?”谢渊寂指尖颤抖,那是气到极点的震颤,“你宁愿称意外,宁愿说中邪,都不愿意承认你主动亲了我。”

血液沸腾的热手一把握住她的足踝,将她往前一拽。

白乐妤失重地抱住了谢渊寂,腿交叠环到他的腰肢,蹭到了挂在腰间的小布袋。

哪来的掉色破袋子?白乐妤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盯着估计想生吞她的谢渊寂:“那你想听我说什么?那一刻,我的确没能控住身体,是我的失误,你要觉得委屈,你也亲我两回了,够赔偿的了吧。”

靠说的没用,她改退为攻,收紧了双腿,“还是还不够?我也可以偿还更多,不论是训练吻,还是……”她低下头,凑近谢渊寂耳边,灼热的唇肉几乎贴到他的耳垂,“你要得起吗?”

滚烫的唇沿着脖颈弧线缓缓往下移动,未触碰到,那条路线却仿佛烧起了令人口干舌燥的火。

刹那间,谢渊寂绷直全身,唯独喉结艰难滚动,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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