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富商苏木的女儿苏卿卿,二八年华,生的是国色天香、美艳动人,琴棋书画信手拈来,骑马射箭更是不输男子。
来求亲之人络绎不绝,据说家中的门槛都被踏坏了,可她就是没一个相中的。
自从在说书人那里听到了白雨眠和李新月的故事,她竟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白雨眠。一个她从未见过,只存在于话本里的人物。
苏卿卿日日吵着要见白雨眠,可人家毕竟是有妇之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一个有妇之夫整天魂不守舍的成何体统。
可无论苏老爷如何劝说都是没用,她就铁了心要嫁白雨眠,哪怕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无奈的苏老爷只好腆着老脸给白府递了名帖,请白雨眠过府一叙。
正好这两天李新月胃口不好总想吃梅子,这苏家又是做蜜饯起家的,白雨眠看着名帖傻笑,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啊。
“雨眠,你在看什么这么开心?”李新月端着茶进来。
如今,她已然习惯了自己这幅面容,放过自己也放过白雨眠。
“没什么。”白雨眠将名帖贴身收好,接过她手里的托盘,给她倒茶。“这两天你不是总想吃梅子嘛,我刚好找到一家不错的店,准备给你多买点儿。”
“别又买太多,吃都吃不完。”
“不会的,放心吧,我可不想再让一堆坚果隔在你我中间。”说着说着他还委屈上了,明明只是想让她多吃点,谁知她竟把吃不完的坚果摆上床形成一条障碍线,还说什么“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撤线。”这不是欺负人嘛。
看他的模样,李新月觉得又好笑,又甜蜜。
白雨眠来到苏府,没见到苏老爷,却见到了苏小姐。
苏卿卿精心打扮之后,早早等在正厅,双目含春,翘首以盼自己的情郎。
白雨眠见是苏家小姐出来迎客,有些疑惑,浅浅一礼“见过苏小姐。”
苏卿卿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与爱慕。他就是她等了十六年才出现的梦中情人。
见她目光不善,白雨眠微微皱眉不悦道:“苏小姐还待字闺中,怎可如此孟浪?!”
闻言苏卿卿诧异极了,从来只有她嫌弃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教训,真是太好了,她更喜欢他了。
白雨眠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已猜到他此行怕是见不到苏老爷了。
对苏卿卿抱拳一揖“白某告辞”。一甩衣袖愤然出门。
“诶!你别走啊!”苏卿卿赶紧去追。
走的急了,她“不慎”崴了脚,跌坐在地上“啊,好痛!”
白雨眠回头,看她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无奈往回走,把手藏进衣袖里,把袖子伸给她“起来吧!”
苏卿卿心不甘情不愿地拉着衣袖站起身,脚下突然一软,径直扑进他怀里。
白雨眠急忙后退,奈何衣袖还在人家手里,可惜地摇摇头,小臂一震硬是将衣袖震断。
没了依靠,苏卿卿握着那截断布再次摔倒,这次可没人拉她了。
狼狈地慢慢爬起来,本以为她会恼羞成怒,谁知她忍着疼痛走到他身前,伸开双臂拦住去路,“你不能走!”
“为何?”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苏卿卿满脸红晕,娇羞地看着他。
她这个样子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软玉温香抱满怀,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可她偏偏看上了白雨眠……
“胡闹!”
“我没胡闹,我就是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你最好别再说了,我只当没听见!”
“不行!你就是听见了!我喜欢你,要嫁给你!我……”苏卿卿话还没说完,白雨眠就点了她的穴道,纵身一跃,出了苏府。
回到家白雨眠立刻冲向浴房,准备沐浴更衣。看到迎面走来的吴忧,直接脱掉外衫,扔给他,“去扔了!”他不想让李新月有一丝不开心。
吴忧扔衣服的路上碰到李新月,向她问安“少夫人!”
李新月看他手里拿着的是白雨眠早上刚换的新衣,好奇问他“这件衣服怎么了?”
吴忧恭恭敬敬回答“公子让我扔了它!”
“扔了?!”李新月想不通这好好的衣服怎么说扔就扔呢?她拿过来仔细检查,一股刺鼻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再加上少了半截袖子,李新月危险地眯起眼睛,看来我们的白大少爷又惹了风流债啊。
她拿着衣服就去找白雨眠算账。
洗完澡换完衣服,白雨眠回屋就看到脸色不好的李新月,她旁边还放着那件本该被扔掉的外衫。
看她表情就知道,他又要开启哄妻之路了,不过,哄她,是他最爱做的事。
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坐到她另一侧,拦腰抱着她,头枕着她的肩膀,缠绕她的发丝玩,懒懒地说:“谁惹我们白夫人生气了,为夫替你教训他!”
她侧身与他对视“你想怎么教训?”
“那要看你生气的程度了,严重的话,杀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你去把白雨眠给我抓来,让我把他大卸八块!”
“大卸八块?这么严重!据我所知我们白大少爷为人恭谦有礼,爱妻如命,又恪守男德绝不拈花惹草,敢问他是如何惹老婆大人不悦呢?”
“爱妻如命、恪守男德?白雨眠你真好意思说!”她把那件外衫丢进他怀里质问他“这是什么?”
白雨眠嫌弃地后退,任外衫落地,“这是买梅子的代价,不但没有买到梅子,还差点被人掳了去……”他假装害怕,往她怀里钻“娘子,你要替为夫做主啊!!!”
李新月被他气笑了,真是拿他没办法,谁能想到曾经的冰山白公子如今却是这幅姿态。
看到老婆大人又笑了,白雨眠开心的把人拥入怀中,低头想要亲吻她。
突然……
白雨眠只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当他睁开眼,他依然置身于红姨的药浴盆内,周围还是那些不知名的草药,没有李新月,没有白府,甚至连一副健康的身躯都没有。
原来一切不过大梦一场。
他自嘲苦笑“南柯一梦,不过镜花水月……”
“非也,这场大梦,救了你!”红姨接话。
“红姨,此话怎讲?”
红姨指指药浴盆旁边温着的黄粱酒“黄粱一梦,并非虚无,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医你的必经之路。”
白雨眠看向冒着热气的黄粱酒“黄粱一梦,终究是空,可梦中的新月是那样真实,与她成亲是我梦寐以求之事,这场梦也算是如我所愿,不亏!”
“你不想知道我试了你什么?”
“小侄大概能猜到,一试身份,二试情真。”说完他抬头问红姨“不知可还有第三试?”
“这第三试,由你来选。”
“我?”
“正是,我这药浴已将你体内之毒逼至心脉,现在的你行动自如,只是还缺一副药将毒血引出,你即可痊愈。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副药的药引必是你至亲至爱之人的心头血,取血救人,一命换一命!”
“至亲至爱之人?”
“刚才的两试中,你的至亲盛帝显然不会给你心头血,而这至爱就是新月,你可忍心让她用心头血救你?”
“自是不愿!白雨眠不会为了苟活于世而伤害新月分毫!”
“那你就只剩血尽人亡这一条路了。”
“无妨!”说完他就从药浴中站起身,披上衣服往外走。
“你去哪?”
“时日无多,不想浪费,我要与新月好好过日子!”
红姨在他身后悄悄露出姨母笑“好孩子,新月果然没有选错人!”
白雨眠开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李新月,她听见开门声急忙站起身,坐得久了,脚有些麻,没站稳,扑倒在他怀里。
白雨眠软玉温香抱满怀低头在她耳边调侃道:“新月,我才刚痊愈,你这样扑过来对我的身体可不太好啊。”
李新月立刻羞红了脸,伸出拳头想打他,又想到他才痊愈,不忍心再让他疼,只能自己忍下来。
把她从怀里挖出来,看她红扑扑的脸,白雨眠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完成梦中未完之事,时日无多,他不想再留遗憾。
二人动情亲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二人立刻受惊分开,红姨倚着门框怒视李新月“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李新月赶紧拉着红姨的手撒娇道:“谢谢红姨!红姨最好了!”
“谢我什么?”
“谢你治好了雨眠,谢你也救了新月!”她的话让白雨眠和红姨皆是一惊,她什么意思,如果白雨眠没有好,她是准备殉情吗?
红姨狠狠瞪她一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新月当然知道,还是那句话,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混账!”红姨一巴掌扇到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刺痛了在场所有人。
红姨打她的手一直在颤抖,指着她接着骂“你是什么身份,你身上又肩负着多少人的期盼,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你对得起他们吗?”红姨深吸一口气,缓缓,接着说:“我实话告诉你,我没治好他,他最多还有三天的命,你要是想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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