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洋啊,给奶把门开开,你娘死哪去了?”刘老太把刚刚那尖酸刻薄样收起来,堆起笑容哄道。
[之前不是还骂主播吗?变脸还挺快的啊?]
[我还以为主播专门让孩子出去顶骂的!]
[变脸可真快啊,盲猜重男轻女,错了写作业去。]
[不想写作业可以直说。]
“我娘说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要乱开门,会有小偷的。”
“嗯。”
闫洋认真说道,黑咕噜的眼睛直直盯着眼前,最近吃得好起来,脸上也多了些肉,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又肯定了自己说的话。
“我不管我不管,奶,他们欺负我,要还回去!”闫济跟在旁边,在外面被风一吹,冻了个激灵,抵着门往里挤,撒泼打滚想进去。
[又是这个小屁孩,真烦,被请竹笋炒肉一顿就老实了,一顿不行就多加几顿!]
[我平时是不支持体罚的,但是这种熊孩子很需要!]
不过就算刘老太平日里开小灶,家里男孩子不少,没长几两肉,门,纹丝不动。
“啧,都一家人,哪能跟防着外人一样,你娘藏了什么好东西了吗?”刘老太往日浑浊的眼睛,突然有了亮光,也用小身板往门上撞。
“我姓闫,你又不信闫,谁跟你一家人。”
闫洋这话出来,给刘老太气得快倒下,连忙问:“谁教你这话的!你娘是要反了天了吗?连我跟你的关系都要挑拨,果然是搅家精!”
一边哭诉,一边用力拍着大腿,像是受了天大般的委屈。
刘婶手里拿着根牙刷,冲着这边吐了口刷牙水,一声大喊。
“哟,闫济这么大个人还要找奶奶出来说话啊,卫溪,可不能跟这种人学啊,丢人!”
“脸皮厚,羞羞!明明你先扔我娘和婶子的,臭鸡蛋!”刘卫溪也拿着根小牙刷在旁边,用手拉着眼皮,翻了个白眼,同刘婶嗓门一样大。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乱讲!你知道个屁,大人欺负孩子,还好意思往外说!”刘老太指着她骂道。
“呜呜呜,娘,刚刚好多人看见的,铁柱哥,二丫妹妹,阿牛哥也在,我没有乱讲!”刘卫溪被吓着抱住刘婶,呜呜地哭起来。
“对,我刚也看见了,是闫济趁着婶子们回去,先扔的雪球!”阿牛被他娘喊着在外面铲雪,看得分明,听见刘老太指责刘卫溪,不顾阻拦,一下子跑出来,大声解释。
“之前不是你说我娘不姓闫,是外人的吗?”闫洋看着外面仍旧在撒泼的奶奶,不明白。
为什么对他的时候和蔼可亲的样子,对他娘尖酸又刻薄,完全不同。
[好小子,有前途,完全继承了主播的好口才!]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天才,刺扎到身上知道自己痛了!]
“哎呀,年龄大,记不住事了吧?不就转了一遍说到你身上,这就受不了了?”刘婶听得分明,环抱着刘卫溪,轻拍几下,冷笑着说。
“奶,我们回家去吧。”闫济一下子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起了退缩的想法,扯了扯刘老太的袖子。
“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咱们回家去了!哼!”两人拉着往回,跟早上如出一辙的放了狠话。
“呸-”
刘卫溪把埋着的头转开,刚好对上闫济的目光,她挑衅地笑了一下。
“哼!”无能狂怒地跺了一下脚,牙齿咬得吱吱作响,被拉着走了。
各家各户又回了屋,外面冷着呢。
“娘,让我奶回去了!”闫洋小跑过来,跟求夸奖一样,一只腿搭炕上,另一只在外面逛荡,两手撑在炕上,仰头看向边月。
[奶糖250g×1,备注:来点小奖励吧!]
“那你想吃啥?我去做。”越看越顺眼,今天允许点菜,除了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里有些爬的没有外,随便点。
“我还想吃之前那个红肠炒饭!很好吃那个!”抿了抿嘴,喉咙滑动了一下。
“但是红肠没了,饭也没有,吃点别的?”边月回想起那个味道,心也有些痒痒了,但这个真没有。
“那我要吃汤圆,卧个蛋!”闫洋喜欢甜的东西。
“好,把你妹看着啊,小心别掉下炕了,听说你那个小叔就是小时候掉下去,给脑子摔不聪明了。”边月把材料都拿了出来。
[那我这从小被摔到大的怎么说?呜呜呜-]
[没事,我家里能抱我的把我都摔了一遍,现在不还在读大学!]
闫洋顿时提高警惕,把人盯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了。
锅里还留了一点热水,火已经熄了。
两个鸡蛋打进去,盖上盖子,塞了两个玉米棒子,把火从新吹起来。
糯米粉加水揉搓在一起,等锅里水开了之后,再搓成手指粗细的长条,掰成一节一节的,丢水里浮沉。
分装了两个盛了米酒的碗,等锅里的汤圆都晶莹透亮,就可以捞起来了,舀了满满的一勺糖,搅匀,端到屋里去。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闫妍,双手张开,随时准备把人给捞住,闻见这米酒的香气,才缓了些。
汤圆十分软糯,甚至有些黏牙。
“娘,是不是水加多了点?”闫洋喝了一大口汤,才把梗着的汤圆咽下去。
“是吗?唔,确实太黏糊了。”边月试着咬了口,都能拉丝了。
[论美食博主对拉丝的执着。]
[水多了加粉,粉多了加水,最后就剩了一大锅。]
[不爱吃汤圆,太噎人了,嗓子能伸得跟长颈鹿一样。]
“就当练练你牙口了。”
“啊!”闫洋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脸上这边鼓起来,那边瘪下去,跑到外面鸡圈去,把黏糊的汤圆吐出来。
“你嘴里咋了,还流血了?”边月也跟着出来,把脸捏着看了半天。
“吓我一跳,还以为吐血了,原来是掉牙齿了。”拍了几下胸口,浊气呼出,舒坦了不少。
“哈,唔嗲啊!(我滴牙!)”闫洋瞪大着眼睛,嘴里突然多了个空位,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总想用舌头舔牙龈,一股血腥味。
[哈?这牙齿就这样被粘下来了?]
[我有颗牙齿是吃辣条的时候拽下来的,一下子掉垃圾桶里了。]
[是不是那种像牛板筋一样的,我也是这样掉的牙齿!]
“你牙呢?”
“唔吱告(不知道)。”闫洋感受半天,用手接着,从嘴里吐出的牙,是门牙。
“来,上牙往上扔,以后长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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