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没有,她却心虚的不行。
两个男人明显对上了眼,气氛胶着。苏云溪决定主动跟段铮坦白。
他生气了,她没什么好果子吃。
不想惹他,给自己找麻烦。
在苏云溪有所行动之前,听雪已先一步往前,上了门口三级台阶,距离段铮几步之遥,他举起手臂作了一揖。
“老爷款待,愿救我于危难之中,鄙人不胜感激。”
段铮看向他,没有表情。
他说:“你不应该谢我。”
听雪闻言笑的坦荡:“早前对夫人言过谢,夫人十分敬重老爷,自当如此。”
段铮唇角勾出一抹笑,目光落在听雪身后提着裙摆的苏云溪身上:“是吗?”
苏云溪:呃……
她快步上前,扬出一个笑脸:“当然。”
“甚好,去休息吧!”段铮又对听雪道,“若有需要,尽管提便是,好让我也真正尽尽地主之谊,配得上你这声谢。”
“是。”
听雪回头,向苏云溪行礼,又转头对段铮施礼告辞,去了自己住的偏院。
苏云溪站在门口,眼前是挡路的段铮。见势不太对,饮月明显有些紧张。
段铮开口:“饮月,去看看炉子上的燕窝炖好了没有?”
饮月瞅了一眼苏云溪,只得听命离开。
苏云溪也想走。
她往左,可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就是不让她离开。这大门口的,偏也没个来往的人……
苏云溪站住脚:“夫君这是,不想让妾身回去吗?”
“为何不让你回去?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段铮颇有耐心,“对着你敬重的夫君,夫人不如说说看。”
“……”她仰起脸,“才没有。”尾音拖长,清新脆爽,撒娇一样,“听雪说他买了一间小铺子落脚,我想着去看看,毕竟是我带他回来,我应该对他负责,将他安置好,我才好。”
她甜笑:“你也才好。”雪白的小脸还没有他一个手掌大,一副乖巧模样。
段铮“嗯”了一声,故意跟着她学,也拖长声音:“好。”
他转身往院里走:“关于这个人,你好好跟我说说,他到底是谁。”
苏云溪在他身后跟着,嘴里解释道:“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看他大雪天无处可去,怪可怜的,我出于好意,其他没什么。”
可段铮并不这么认为。
之前他已经派人调查过,陆亭雪此人,身后一片空白。倒好像突然之间,世间就多了这么一个人,来到苏云溪面前。
她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都知道。
而后者……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段铮没有多说什么,任由苏云溪跟着,一路跟到卧房。
乌檀门被关上,光线忽地暗下来,苏云溪才察觉不对。
段铮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下来,枕着手臂,向她发出邀请:“过来,陪我躺会儿!”
苏云溪惊疑:“你……”她决定打死不过去,半是嗔怪,半是无语,“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这大白天的,就开始了。
段铮发出一声轻笑,起身朝她走过来,边走边道:“那不然呢?在家里不谈这些床笫之事,要我跟你谈什么?谈公务?谈谈署里新进的小雪豹,活泼的很,爱咬人,夫人想听吗?”
说话间,他已走到跟前。
苏云溪却对眼前他投来的浓重压迫感视若无睹,欣喜道:“好啊,你说,我想听!”
段铮:“……”
他盯着她,像是不认识。
“不觉得无聊?”声音悄然放轻。
她连连摇头:“才不会。”
良久,段铮“噗嗤”一声,又笑了,将她拦腰抱起来:“可以,上床听。”
她缩在他怀中,被安好放在他身侧。
外间春光无限好,苏云溪窝在藕色的帐子里,听段铮讲起署里的小家伙。
那是一只生活在雪山里的美丽精灵,本应天地为家,却不知怎么闯入了人的领地,被人抓住,作为圣物献于给中原朝廷的天子,以祈求联盟永存。
在京城,有专人伺候,肯定比寸草不生的高山上吃的好睡得好。
只是……苏云溪心里某个地方发涨,不太舒服。
段铮原本躺着,察觉她走神,坐了起来:“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本想说京城里不是丛林动物的家,却在猝然间想起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住了嘴,只道:“你好好照顾它,背井离乡,怪可怜的。”
苏云溪被他揽住,闻到清冽木香,清楚听见他胸膛因为笑而微微震动。
他在她耳边道:“是,夫人。”
热气丝丝,熏得她手心有些热。
门突然被推开了。
眼前看到的一幕,饮月急忙捂住了眼睛,说话也带上了一丝结巴:“我……我只是来送个粥,继续,慢用!”
放下燕窝,跟有什么追似的,“噌”就跑了。
苏云溪低声:“放开。”
段铮放开她,却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慢慢摩挲,从手背到手心,满眼的珍爱。
“……”
难道她就得任他这样摸来摸去?
她抽出手,从床上下地。
身后人懒洋洋的,带上了一丝委屈,对她道:“夫人,我们都成婚两年了,我回来也已经半月有余,你准备好了吗?”
她花容已失色,头也不敢回:“准备什么?”
“自然是。”那人看不见她鬼一样的神情,吐出两个字,“洞房。”
“我……”她卡住壳,“……没。”
她可只准备好了和离书,哪里会准备这种东西?
其实很久之前是准备过的,就在新婚之夜,那时候她是打算好好地跟他过一辈子来着,怀揣着作为新妇的忐忑决定接受他,可后来的事谁都没料到。
而如今她心已死透了,他来让她洞房,早干嘛去了?
察觉他过来,她快速挪开,坐到段铮对面,端起碗小口地吃。
燕窝里加了冰糖和牛乳,炖的恰到火候,清甜舒爽,格外适合此时的天气。只是之前已经吃了两顿,肚子里没多少地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
看着碗,徒劳感叹,平白添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段铮看在眼里,以为她是为他的话而伤神不乐意,越发不打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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