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破空甩在其中一人身上,鹅黄色的衣裳被撕破,露出其中白皙的肌肤。
带着黄色钟馗面具的男人摇了摇铃铛,却不知从哪儿走进来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们手中拿着酒壶,粗暴的给那群少年郎灌下。
沈阴阴向后靠了靠,蹙眉看着这奇怪的场景,心下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个不安。
外面的曲乐未停歇,那群壮汉灌完酒后也早早离开,只见场上那些俊秀出尘的美少年们脸上坨红,眼睛朦胧,发出低低的粗喘。
姜凝曜冷眼瞧着,低声在沈阴阴耳边道:
“酒里被下了药。”
话音刚落,有些清俊少年便有些按耐不住,额头大汗淋漓,脸上隐忍非常,清澈的眸子已经被欲望包裹纠缠,热浪袭来,让他们不得不解下衫袍。
那药的劲儿十分大,很快所有的少年郎都撑不住了,他们无力的瘫倒在地,衣衫散落,半遮半掩,死死咬着下唇。
黄钟馗面具的男人,再次举起鞭子,对着其中一人狠狠的抽打过去,惹得一声痛呼,却因被下了药的缘故,那声音带着无边魅惑,听的人心间痒痒。
痛意到来的短暂清醒,让少年郎的眼中找出一丝清醒,他像是羞愤于自己的不堪,又同时被药物所拖陷,两者交织,矛盾两难却在面容上展露出惊人的美丽。
这种美丽是□□和精神相悖的极致拉扯,是理性与沉沦的对抗,将人性的两难冲突展露的淋漓尽致。
沈阴阴被其震撼,而正当口,红色钟馗面具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把鞭子,上前跪地,双手捧上:
“请贵人执鞭。”
沈阴阴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姜凝曜,他面具下的双眸不再是波澜不惊,那里面闪耀着捕猎一样兴奋的光。
她欲开口说些什么,忽而眼前一黑,身子被姜凝曜推倒在地,摔在柔软的西域地毯上,并不疼,但她的心下却一凉。
沈阴阴看着姜凝曜接过鞭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他的背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转头看向带着红色钟馗面具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愤怒,而面具人却只是轻飘飘的撇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得意。
凡是男人,心中都有一只猛兽,这头猛兽压抑在心间,需要宣泄的出口。尤其是,面对脆弱美丽的东西,都想要亲手摧毁。
姜凝曜拿着鞭子,信步而来,他带着猛兽面具,那双眼睛打量着脚下那些苦苦挣扎的少年郎,眸中暗光沉浮,矜贵淡漠。
其中一个丹凤眼的少年郎似乎是忍耐不住,居然大着胆子伸出手,一把握住姜凝曜的衣摆,语不成调:
“求……求贵人….贵人怜惜……”
话音未落,长鞭划过半空打在那个少年郎身上,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一条血红的索状长痕。
这股痛与药力对冲,缓解内心的燥热,痛却还想要更多,少年郎痛呼一声,尾音带着难忍的颤抖,把衣摆紧握,一双眼睛饱含期待的看着姜凝曜。
姜凝曜面具下的脸无声的笑了笑,连带着面具露出来的眼睛都染上几分和蔼,下一刻皮鞭凌空破壁,接连不停的甩动,落在匍匐在他脚下的少年郎身上。
痛呼声,声声不断,到最后断断续续,气弱声熄。
沈阴阴还维持着被推倒在地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几息之间,那个有着丹凤眼的俊秀少年郎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恐惧伴随着寒冷包裹着全身,她盯着姜凝曜手中鲜血滴落的鞭子,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一块冰,让她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混杂着雪松的清冽,姜凝曜挑眉,随手把鞭子扔了,看着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
“死了?”
戴着红色钟馗面具的男人忙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的锦帕,双手捧上,笑道:
“贵人擦擦手。”
说罢,戴着黄色钟馗面具的人走上前,查看情况:
“没死。他们体质特殊,这点儿伤死不了的。”
姜凝曜点点头,接过锦帕,擦过手上沾染的鲜血,随手扔在地上:
“这个也忒孱弱了点,这群人里就他先憋不住。不过,也算是顺眼,就他吧!”
他转过身,朝着沈阴阴走去,眸中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放肆刚才嗜血的猛兽不是他一般。
“怎么还在地上坐着?”
姜凝曜弯腰去扶她起来,沈阴阴却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避开了那双刚刚染过鲜血的手。
察觉到她的动作,姜凝曜眸光一暗,强势的见将人拉起来,搂在怀中,紧紧箍着沈阴阴的肩膀。
“把人送到我府上,银两报给门房自会给你。”
姜凝曜随口说着。
红钟馗面具男人却摇了摇头:
“贵人客气了,我们这儿从来不用金银交易。”
“什么意思?”姜凝曜用余光撇向他。
红钟馗面具男人拍拍手,便上来几个人将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少年郎带了下去,而其他人也紧跟着退下。
偌大的厅堂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垂手而立的红色钟馗面具男人,坐在上首的姜凝曜,还有他怀中的沈阴阴。
面具男人拱手行礼,眼中闪耀着精光:
“只要贵人办一件事,方才的人就是您的了。”
……
五更的天还未亮,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宵禁刚刚解除,巡护的士兵也拖着疲累的身躯散去,街道上没有半个人影,寂静非常。
一辆马车从巷子口出来,马蹄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田威驾着车,一路慢行,低声询问车厢内的人:
“殿下,去太平坊吗?”
“望春阁。”
“诺。”
田威捂嘴打了哈欠,偷偷回头打量了一眼车门紧闭的车厢,暗自腹诽,煜王爷可真是瘾大,一夜未睡,还能去望春阁再逍遥第二遭!
同时却也有些个自喜,若是这事儿成了,那他可又要升官了,如此一想,连挥鞭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车厢内,
沈阴阴独坐一角,看着车窗缝隙外的雨夜出神,默然不语。
忽而一只手朝着她的脸伸过来,沈阴阴猛的后退,失手碰到了小几桌上的茶盏,清脆的碎瓷声格外的刺耳。
外面的田威听见动静,立马道:
“小的该死,驾车不稳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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