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两年不见,您摸起来丰盈不少。”方才躲避龙池卫的情急之下,闻玳玳整张脸误埋入助她之人的一片柔软中。

被叫师父的人,似是一僵,触怒到猛的一掌挥出,把闻玳玳推了个趔趄。

以往,尉迟千澈经常趁闻玳玳不备喂招来扰乱她的心神,考效她战魂舞跳的是否能从容沉凝、临机应变。

如此,两年不见,闻玳玳误当做又是尉迟千澈的考效,要知道斩魂舞早已让关听肆指引成了斩魂剑。

虽然手中无剑,赤手空拳,也能搏上一搏。

闻玳玳当机立断,毫不含糊的回劈。

流星对火花,眨眼间,两人缠斗到一起。

对方仿佛没想到两人的招式不仅一模一样,甚至闻玳玳比她运用的更流畅,更自如,更灵捷。

禁不住,恼了。

发上狠劲儿,不断的攻击、躲闪。

两人招招破风,拳拳到肉。

激烈迅猛的对决,硬是打的杳无声息,连呼吸都是极力调整过的。

生怕被外边寻找的人听见。

在不相上下中,闻玳玳觉的差不多了,先一步收了招,后退一步,先跪左膝,后跪右膝,水袖一扫,双手交叠按地,毕恭毕敬连叩三下首:“师父,两年不见,身体可还安康?”

眼前人见状,似乎很不可思议,有点站不稳的也收了咄咄逼人气势。

好半天。

被叫师父的女子声音压的很低:“听闻你眼睛有疾,与师父又是两年不见,是如何识得我就是你师父?”

“声音、斩魂、还有身量,都是师父独有,怎会认错。”

被身量二字戳到痛处,最为忌讳的女子,居然没有生气,倒是被闻玳玳一脸虔诚笃定,浑身上下透着的傻劲儿给逗乐了。

这种毛骨悚然的笑,听在闻玳玳耳里,实在听不明笑点在何处。

一名女子,个头都快“直入云霄”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难道听不出她在揶揄?其实声音、斩魂都是怕被罚后来加上的。

问世间,能有几个女子跟尉迟千澈似的,特征简直太明显了好不好,想不到两年过去,尉迟千澈一如既往的好糊弄,笑点低。

担心“小明”笑背气的小红用差不多就行的语气问道:“师父此行前来,是收到了徒儿的信,来救徒儿出去?”

女子果然收住,拭了拭笑出来的泪疑惑:“信?”

闻玳玳一副我就知道草莽兄怎会突然好心办起人事,肯定有诈的模样:“师父没收到也无事,反正就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写。”

女子估计是听糊涂了,这信与救到底有什么关系?

接着,更不解的是,哥哥明明就在这别苑中,应该也与自己徒弟日日见,为何徒弟偏偏不识得真师父,偏偏要认她这位假师父?

最后,还提到两年不见,她听到的可是徒弟从未离开过哥哥的视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女子看来傻的都要冒泡的闻玳玳,一个劲儿的想要与她套套近乎,更相当善解人意:“师父,除了救徒儿,在此处寨子可是什么要事去办,徒儿识路,能为师父说明。”

女子似乎不太信:“你?”

闻玳玳:“徒儿虽然不能视物,但师父先前教的听声、摸物辨位,熟悉各条路通往哪里并不难。”

“倒是精进不少。”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淬了毒的语调早已习以为常,从容应对:“按照师父传授,学以致用,举一反三。”

这时候,屋外喧躁起来。

闻玳玳凭空消失,惊动了所有的龙池卫。

真是好大的排场。

不打算再说什么的女子,转身寻隙就要走。

闻玳玳以为尉迟千澈又要像前两次,龙池卫进苍羽王府一样,丢弃自己。

无论如何,自己也要离开,急眼起身就去拽。

哐当!

方才缠斗,由于幅度过大,随着闻玳玳一跪一起,藏在身上的东西掉落出来。

女子不经意转头,瞧着东西熟悉,先一步捡到手中,看仔细什么东西的脱口而出:“玳花簪?”

不能摔、不能丢、不能有损,不能刻意破坏……尉迟千澈交给她后,通过她一再拿簪子泄愤,有事无事便给簪子加上几个条条款款,不服就罚。

如今这破簪子已经肩负二十多条不能了。

满脑子沉浸在绝不能被丢弃的闻玳玳,以为“尉迟千澈”又要加什么奇葩要求,直接忽视对方的再一次惊愕,视若珍宝的从女子手中夺了回来:“师父放心,徒儿会好好保管簪子,断不会再出现磕碰。”

“不许磕碰。”女子不知为何,唸唸重复了遍。

因为看不见,闻玳玳无法断定“尉迟千澈”的情绪,以为是警告,虔诚立誓:“绝不磕碰。”

“簪子既送了你,为何不带着?”

女子声线多了几分阴鹜与嫉妒。

习惯成自然的责怪质问,闻玳玳娴熟的夸张应对:“这寨中有个二当家,名为长云,他见徒儿视簪子如命,昨日打算将簪子抢走,想方便日后拿捏徒儿。这簪子徒儿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长云手中抢过来的。”

“长云?”相比起簪子,女子的骇心动目又上升了一层。

可以说但凡从闻玳玳口中炸出的每一句话,都能震碎眼前被她当做师父的女子。

“他与徒儿说,他叫长云。怎么,师父认识长云,还是说这个名字和身份是假的?”

女子不吭声了。

先前,草莽兄说能帮她递信,她就猜到草莽兄因为关听肆的关系,与尉迟千澈相识,至少是个熟脸。

今日听来,不似简单认识那么平淡了。

难不成因为关听肆的爱而不得,两人有过不愉快的交集?

没等捋明白其中的恩怨纠葛,是非曲直。

龙池卫很快,又向两人附近的屋子挨个搜寻起来。

女子觉得他们师徒二人之间的事,恐怕不似自己认为的那般简单,回去需细细想想。

常年练就的警惕性,立即能分析出优劣势的闻玳玳知道今日要走,怕是悬了。

但至少不能让“尉迟千澈”折在这里,否则就算是寨中人多势众暂时抓住他,以尉迟千澈的实力,绝对能拼杀出条血路,纵使硬拼,埋伏在附近的龙池卫也定能灭了整个营寨。只不过,闹大动静,于他复国无益,滋时会责怪她的无用,再找个狗屁理由将她拘起来,岂不刚从狼窝跑出去,又掉进虎巢?

她还指望尉迟千澈说出父亲母亲到底被藏到了哪里。

在没有彻底撕破脸前,表面关系,仍是要好好处的。

为了表忠心,开始卖弄机灵,让师父觉得没白教她这个徒弟,记忆恩,拉着尉迟千澈躲到柴堆后掩藏好:“师父,徒儿将人引开,您看情况赶紧离开吧!”

女子:“那你,不是也要……?”

“今日怕是不合适,徒儿就不做师父的累赘了。对他们而言徒儿还有用,找到之后也不会为难。只是师父顺利离开后,切莫忘了再来救徒儿就行。”

女子盯着闻玳玳手中的玳花簪:“你可有脱身之法,或知道防守最薄弱的时候,是何时?”

问到点子上了。

“花灯节。”

她会把草莽兄诓骗出去,与小竹相会。

只要坐镇之人不在,手下的人,都好说。

女子:“好,我……为师带龙池卫来接你。”

外边混乱吵闹,闻玳玳没听出女子的端倪,依依不舍拉着女子的手:“好,徒儿等您。放心,今日之事,徒儿不会告诉任何人。师父,保重。”然后寻了个间隙,开门跑了出去。

待听龙池卫跑远追去。

女子从柴堆走了出来,被握过的地方,拿出帕子擦了擦,透过门隙朝一个方向凝重又隐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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