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最近好似有些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难处,不如说出来,让我为你解惑。”

“小槿,你多想了,我并没有什么难处。”沈木槿轻笑:“表哥,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为了田姐姐的事。”

楚怀序急声道:“小槿,你怎么知道?”“表哥,难道你以为你那些动作做得很隐秘吗?不但瞒不过我,就连姨母…”

楚怀序大惊:“什么,娘也知道。”“表哥,你竟不知么?前些天姨母还找田姐姐谈话了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们都说了些什么?”沈木槿欲言又止:“表哥,就在你送我簪子的前几天,至于她们说了什么?我倒不知,想来是些掏心话。”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表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楚怀序推开沈木槿的手:“我没事,小槿,多亏了你,不然,我怕真成了糊涂鬼。”

“当不得表哥的谢,表哥只要别说是我说的,我就千恩万谢了。”“表哥,我有些累了,先行退下歇息。”

“如何?”“小姐,如你所料,少爷去了夫人的院子。”

“嘴巴给我闭紧点,不然,小心你的卖身契。”

“小姐,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丁香谄媚地拿起茶壶:“小姐,喝茶。”“算你有眼力见,行了,退下吧。”“是。”

“沈木槿,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寄人篱下,不巴结着就算了,反而还挑拨离间,楚家有你这么个白眼狼,也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娘,你是不是找过田姑娘?”面对楚怀序的质问,楚夫人一脸平静:“不错,我是找过她。”

“娘,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狠话。”“怎么?在你心中娘是这样不讲理的人吗?”楚夫人冷声道:“你们不合适,你趁早断了那个念头。”

“娘,为什么不合适?你不了解她,你要是了解,一定会喜欢她的。”

“我是不了解她,但我并不讨厌她,相反,我还挺喜欢这个姑娘的。”

“娘,既然你喜欢她,那为什么不能…”楚夫人从椅中起身:“序儿,喜欢就要接受吗?你是我的儿子,我了解你,娘问你,如果我和她之间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楚怀序眼睛里满含为难:“娘,这种问题根本不会发生,你为何偏偏要我选?”

楚夫人走近盯着楚怀序问:“是不会发生?还是你选不出来?娘再问你一遍,你选谁?”

“娘,你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选不出来。”见楚怀序崩溃,楚夫人并没有心软,反而提着嗓子道:“好,你选不出来,娘又问你,前程和她之间你又选谁?”

楚怀序心头怅惘到不可言说:“娘,别再说了,孩儿今后不会再提了。”

“序儿,做人不能太贪心,既要又要,走吧,你会前程无量的。”楚怀序低头行礼:“娘,孩儿,告退,楚怀序这一句掷地有声,缓慢中带着一丝哭腔。

望着楚怀序踉踉跄跄的背影,楚夫人又有些于心不忍:“序儿,不要怪娘狠心,你太天真了,只有喜欢是不能在一起的。”

桂英走上前:“夫人,你看这事,是不是那姑娘告诉少爷的,如果是,那她的心计未免太深了些,她当日不计较,憋了这么些天才出手,这是存心挑拨你们的母子关系。”

“桂英,此理差矣,她那样的性格应该不屑于做这种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序儿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死心,也不枉费我的一番教导。”

“夫人,可少爷心中难免有气。”楚夫人轻笑:“有气?消了不就好了,你还不知道我这儿子。”“夫人,说得是。”

“楼主,这几位就是暗字牌中最出色的暗卫。”白英厉声道:“还不拜见楼主。”“拜见楼主。”“好,都起来吧。”“谢,楼主。”

白明朗扫了他们几眼:“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属下白午,白曙,白晨,白申,白无情。”

“无情?”白明朗走向排在最末的黑衣少年:“你为何给自己取名无情。”白无情面无表情道:“回楼主,无情无爱,才能成为合格的杀手。”

“不,你错了,无情无爱那是工具,身为人又如何能做到断情绝爱!”白无情心中冷笑:“哼,对杀手说感情,杀手如果有感情,就不会杀人不眨眼。”

白无情敛起心中的波澜:“是楼主,我知错了。”白明朗按住白无情的右肩:“你记住,如今的楼是明月楼,杀手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你这名字不好,我重新给你取一个,就叫悯如何?”

白无情瞥了眼白月朗的手“谢,楼主赐名,属下今后就叫白悯。”白明朗转身对白英道:“继续训练吧。”

刀剑碰撞,白无情的眼中泛冷光,无情还是有情,他心中自有决断。

隔绝刀光剑影的里屋内,白远正在替白明朗按揉头部。

“白远,这白悯是什么来历?”“回楼主,这白悯是前楼主在小镇掳来的孤儿,刚来那会瘦小如鸡,没少被欺负,想来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他凭一股狠劲硬生生地熬了过来,并一举进了排行榜前十。”

“倒是个可怜孩子,换作从前,他一定是个最好的杀手,可如今我们又不是做一辈子杀手,太过冷情,难免孤苦。”

听这话,白远心中了然:“那楼主的意思是。”“他这性子做杀手太过狠辣,先派他去管理账房,他要是有意见,再说吧。”“是。”

“白远,你会不会觉得我虚伪?”“楼主,为何会这样想?在白远心中,楼主永远是最好的楼主。”

“白远,你看他像不像曾经的我?曾经的我冷血无情,杀人无数,算得上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即使现在金盆洗手又如何?罪就是罪,我每晚在睡梦中都会梦见有人向我索命,他们问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你知道我怎么答吗?”

“白远不知。”“我说我罪孽深重,将来一定会堕入十八层地狱,让他们耐心等等。”

白远担忧道:“楼主。”“行了,不必说,我自己的罪我自己清楚。”

白远跪地:“楼主,若一定要有人赎罪,白远愿为楼主堕入地狱。”

“我的罪,你替我做什么,起来吧。”白远一动不动,跪在白明朗脚边。白明朗大声道:“起来。”

两人相对而立,白明朗伸手替白远拢起额间的散发:“白远,这些年辛苦你了。”白远单膝下脆,铿锵有力道:“不辛苦,属下誓死效忠楼主。”

白明朗难得露出笑容:“白远,你为何总是下跪?你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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