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来到大堂为紫儿配制汤药,钱九像条大尾巴一样跟着他。

“玉书兄弟,紫儿妹子的眼睛能复明吗?”

“目前来看,可以!”

“太好了,我就知道兄弟你是再世华佗没有你医不好的病!”

在抓药的手突然一顿,把手里的药材放下,回头质问他“紫儿的眼睛只是血块压迫神经,活血化瘀就好,为什么你说的像是她要死了一样?!”

“不……不是我……”被玉书死死盯着,钱九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是紫儿担心自己会死,又不让别的大夫医,她说只相信你,我才飞鸽传书给你,让你来救她的。真不是我!”

“你说是紫儿让你叫我回来的?”玉书闻言,心脏突然跳快了些“……咳,她还说什么了?”

“别的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从屋顶掉下去的时候,头磕到地面上,然后她就晕了。醒来之后就看不见了。她害怕、敏感,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嘴里一直叫你的名字,还说只让你治。”

“那她到底是如何从房顶摔下来的?”

“那天我去补屋顶,她也跟了上来,说要给我打下手,我哪儿敢用她啊,就让她下去,谁知她脚下一滑就往下掉,我赶紧抓住她,可也不知怎的,我的手突然一松,她就掉下去了。”

“你怎么会松手?”

“我也纳闷啊,反正就是突然没力,就松开了,可过一会儿就又没事了。”说完还挥了几下手,还握拳给他看“你看,现在怎样动都没事,当时也是奇了怪了!”

玉书狐疑地走向院中,指着屋顶问他“你修补的是哪里?”

“那儿,不是还缺着呢嘛,自从紫儿妹子受伤我就再没心思补屋顶,只等你回来。”钱九指着屋顶上一处破洞说。

玉书一个转身上了屋顶,“你补屋顶前下雨了吗?”

“就是下雨前才补,都下了再补岂不亡羊补牢?”

玉书把屋顶来来回回走了三遍,也没看出有任何异样,跳下房顶。

“你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没有!”说完就又接着去抓药。

把熬药的事情交给钱九,“我还有别的事情,你去给紫儿喂药。”

“什么?我去?她只认你的,我不一定能喂进去啊……”

“喂不进去也要喂!我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公子交代的事我还没做。”

“公子?你是说大当家?”

玉书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白眼,“对了,你见过一个叫李桑椹的人吗?”

“没见过?怎么了?是大当家要找他?”

“不知道就算了!紫儿交给你了!”

说完玉书就转身离开。

望着玉书的背影,又回头看向紫儿的房间。钱九叹了口气心想:紫儿妹子不管你再怎么痴情,玉书兄弟心里第一的位置永远是大当家的。

玉书走到一条不知名的小巷尽头,移开墙角堆放的杂物,按下其中一块砖,墙角处裂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他进去之后,墙体自然合上,看不出一丝裂纹。

玉书来到一处宅院的后院,这里外表看起来就是一处普通的宅院。

但推门进去,里面则别有洞天。

一排排药柜整齐排列,但每一格里面不是药材,而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秘辛。

玉书越过这些药柜,直接来找负责人——明叔。

“明叔,人找到了吗?”

被叫做明叔的人,是这个宅院也就是玉书建立的在南疆负责搜集情报的“明言堂”的代理主事。

“回二当家,还没有!”

玉书好看的眉拧在一起“之前不是说人就在南疆,为何会没有?”

明叔把玉书拉到角落里问他“二当家,你之前说得到消息,人就在南疆,可我们并未传消息给你啊!”

“什么?!”玉书大惊!

他拿出传递消息的信筒,上面刻着数字拾捌,他拿给明叔看“这分明是咱们的信筒而且也是咱们的暗卫寄送,你为何说从未送过消息?”

明叔仔细查看信筒,不多时一拍大腿,“是他!”

“谁?”

“一个叛徒,之前为了二十两银子就出卖了咱们的消息,还好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就被我乱棍打出了明言堂。”

“既是叛徒为何还留有信筒?”

“这是前天才出的事,给你送信应在这之前。”

“他怕不只是出卖信息这么简单,应是故意把我骗来,再在我回来之前让你发现他的错处把他赶走,好金蝉脱壳!”

“对啊!”

“立刻吩咐下去不计代价捉拿此人,我要知道他到底为谁卖命!”

“是!”

明叔走后,玉书将信筒攥地嘎吱作响: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公子头上,管你是谁,我玉书定叫你死无全尸!

没找到李桑椹,明言堂内还出了叛徒,玉书相当懊恼。想给白雨眠去信,却怎么也写不下去。

他出门散步,走着走着又来到钱九门口。

伙计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赶忙拉他进店焦急地说:“小公子,您可回来了,当家的真撑不住了,您赶紧救救他吧!”

“……”玉书不明所以被他拉进院中。

一进院子就听到从紫儿房里传来的哭声,玉书赶紧跑过去。

推门而入,紫儿坐在床头哭的梨花带雨,钱九坐在床尾手足无措地乞求“姑奶奶,你别哭了,玉书真的一会儿就回来了!求你了,别哭了!”

“这是怎么了?”玉书快步走到床前。

“谢天谢地!玉书兄弟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

玉书没理会钱九的牢骚,握住紫儿的手,问她“紫儿,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紫儿立刻停止哭泣,但因为哭的太久,有些抽泣“玉书……真的……是你?”紫儿牢牢抓住他的手。

“是我,我回来了。”

“哇……”紫儿又委屈的哭了起来“你去哪了?你是不是嫌弃我瞎了,不愿理我了?哇……”紫儿越说越伤心,哭的比之前还厉害。

“我没有不理你啊,只是出去办点事。”

“真的吗?”

“当然!”

“那就好。”紫儿强忍住泪水,扯出一个笑容。

钱九看紫儿心情已经平复,不愿在这碍眼,拿着药碗对玉书说:“兄弟,我去把药热热,你不在,妹子连药都不吃,一会儿药热好了,你来喂。”

“钱九哥,你怎么还告状呢?”紫儿怯生生的看向玉书,虽然她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他会生气。

果然,玉书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还想不想好了?!”

钱九趁机逃出门。

紫儿顺着他的手往上摸,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不是不听话,就是以为你不要我了,太害怕了,才……”

玉书揉揉她的头发,“傻瓜,我怎会不要你呢?”

“那你要我吗?”

“……”紫儿一语双关的问话,让二人之间陷入僵局。

“我去看看药热好了没……”玉书站起身,回避了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她这个“要”,是否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好,在玉书为难之际钱九端着药碗进来。把碗往玉书手里一放,“兄弟,趁热!”他转身离开。

玉书端着药回到紫儿身边,一手端碗,一手扶她起来“紫儿,起来喝药。”

紫儿就着他的手喝完药,苦涩的汤药,逼出了她的眼泪。

玉书放下药碗,拿床边的帕子为她擦擦嘴角,然后变戏法般在她手里放了颗蜜饯“尝尝这个,应该就不苦了。”

紫儿把蜜饯放进嘴里,甜蜜的味道立刻冲淡了嘴里的苦味,她扬起了嘴角,眯着眼睛说:“真甜,真好吃!”

紫儿吃完蜜饯,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对玉书说:“玉书,我想去外面看看,你能陪我吗?”

“你的眼睛不能长时间晒太阳,要出去的话,我得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好!”听到能出去,紫儿乖乖听话。

玉书找来一条白绸蒙住紫儿的眼睛。紫儿不适地拽了拽白绸。

玉书关切的问:“是绑太紧了吗?”

“没有,只是感觉怪怪的。”

“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嗯嗯,快带我出去吧,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外面的空气了。”

听她这么说玉书心疼地搀扶着她,往外走。

“小心台阶!”

“小心路不平!”

“小心,走慢点!”

玉书像个老妈子在教小朋友走路一样,仔细地提醒紫儿走好每一步。

晚饭的时候,玉书给紫儿喂饭。她吃的比平时双倍还多。

钱九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妹子,原来你饭量这么好啊!”

紫儿立刻推掉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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