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眠来到晓轻寒的房间,他还在看书。

看到白雨眠他放下书走过来“白大哥不是在陪新月姐,怎么跑我这来了?”

“轻寒,你们晓家可有自己传送消息的途径?”

“有的,我家在驿站都有驻点。”

“那太好了,白大哥想请你帮忙给吴忧带句话。”

“没问题,带什么话?”

“让他去南疆找玉书。”

看白雨眠脸色不对,晓轻寒猜测“是玉书遇到麻烦了吗?”

“是出了一点问题,相信他二人可以解决。”

“好,我现在就去!”

晓轻寒走后,白雨眠回到李新月的房间。

她依然抱着小飞,而小飞不断地在她怀里撒娇蹭蹭,原本犀利的猛禽竟然变成了私人萌宠。

白雨眠越看眉头越皱,他大步上前就要把小飞从她怀里抢过来。

而李新月牢牢抱着它,转过身去,没好气地说:“少爷您公务繁忙还是别跟我们这些累赘有牵扯,省得耽误您的大事。”

“新月,我刚才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你别生气。”

“心急时往往说的才是真心话,你打心里就没想过我会和你比肩而立,一起面对危险,你只想保护我,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想保护你,想和你一起面对一切!”

“……”一向当惯老大的白雨眠如今像个孩子一样呆呆地站着聆听教诲,甚至都不敢反驳。

小飞从李新月怀里探出头来,偷瞄白雨眠,唔……公子好可怜啊,帮帮他吧。

它讨好般地蹭蹭李新月再卖萌地叫两声,伸出小翅膀抚摸她的脸颊。李新月瞬间就被萌化了,不断在它羽毛上摩擦,好舒服,好暖和,怎么办,就想一直抱着不撒手,怎么办呀。她的心情一下就好了。

小飞给白雨眠使眼色:公子,接着哄啊!

白雨眠展颜一笑,为什么所有靠近李新月的动物都会变得萌萌哒。

他走到李新月身边,蹲下身,也学她的样子抚摸小飞。小飞更加享受,小表情逗得李新月笑出了声。

白雨眠趁机握住她的手“新月,我并非觉得你会拖累玉书,而是吴忧比你更合适,他和玉书共事多年配合起来自然比你得心应手。而且我还有件非你不可的事需要你去做。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你要我做什么?”

“去见马卓然的时候需要你为我易容。”

“易容?你和他有过节?”

“……”白雨眠皱起眉,没回话。

李新月接着说“让我猜猜你们有何过节。你很有钱他也很有钱,应该不是金钱纠纷,那就是感情纠葛,你和他同时爱上了一名女子,结果那女子选了他没选你,你们情敌见面,你又是输掉的那一方,自然不愿让他认出来。”

白雨眠真佩服她的想象力,不去写话本都可惜人才,他挑眉问她:“你喜欢马卓然?”

突然被问,李新月一愣,马卓然,谁啊?“我都没见过他,怎会喜欢他?”

“那我凭什么和他是情敌?我只爱过你一人,终此一生也只会爱你一人,只要你没有爱上别人,我就不会有情敌!”

“你……”本想调侃他的,怎么又被他拿捏了?李新月的脸又红成了苹果。

白雨眠一手捂住小飞的眼睛,往前探探身子,“吧唧”一口吻在她脸上“别生气了,原谅我吧!”

完全被拿捏的李新月害羞地点点头。

小飞好奇地用翅膀拨开白雨眠的手,看到熟透了的李新月,它又想往她怀里钻,被白雨眠滴溜起来“夜深了,新月要休息,咱们也该去睡觉了。”抱着它离开。

远在南疆的玉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哐嘡”一声,玉书立刻翻身坐起往紫儿的房间冲。

他推门而入“紫儿!怎么了?”

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玉书赶紧摸出火折子点燃,紫儿跌坐在地上,手被茶杯碎片划伤,鲜血直流。她几次挣扎着起来,却总是按在碎片上,疼得她又跌坐回去。

玉书赶忙扶起她,带她绕过碎片,坐在旁边。

玉书点燃油灯,叮嘱她:“乖乖坐着别动,我去拿药箱。”

玉书拿来药箱,握着紫儿的手仔细检查,大的划伤加上很多细小的伤口,那只手可以说是千疮百孔。

他小心翼翼地剔除细小的碎片,再仔细止血包扎。

好不容易包扎完,玉书心疼的看着她的手,不知为何他居然又想到了之前白雨眠被裹成粽子的脚:也不知小飞见到公子没有,他是否会生气。

想的太入神,他手上不自觉用力,“啊!”紫儿疼的直冒冷汗。

“对不起,对不起,我……”玉书急忙放开她的手,局促的站起来不知所措,两人相对无言。

玉书转身重新倒水给紫儿,小心放在她没受伤的那只手里“紫儿,慢点喝。”

紫儿一点点抿着喝,屋内静的只有她咽水的声音。

她喝完了,把杯子交给玉书,在他接过杯子的一瞬她拉住他的手,哀求道:“玉书,我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玉书转手放下茶杯,覆上她的手“别怕,乖乖去睡觉,我就坐在这陪你。”

“真的吗?”

“真的,快去!”

紫儿开心地笑了起来,转身摸索着往前走,玉书没有扶她,但时刻关注着她的每一步,只要她稍有闪失他就会出现在她身边。

紫儿有惊无险地躺到床上,侧身朝着玉书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紫儿睡醒了就叫“玉书”。

“我在。”他的声音清晰洪亮根本不似刚睡醒。

“你昨晚没睡吗?”

玉书揉揉酸痛的脖子“睡了,趴桌子上睡的,不是很踏实,醒的早。”

“抱歉,害你没睡好。”

“没事,你饿吗?”

紫儿摇摇头“不饿。”

“不饿的话,我一会儿还有点事,现在为你行针,可以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很快!”

紫儿听到满意的答案,莞尔一笑“那你扎吧!”

处理好紫儿,玉书马不停蹄地赶往明言堂。

“明叔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二当家,你也太心急了,才一天,要找出有心隐藏之人,着实有点难。”

“我不管,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是!”明叔退下去找人。

“等等!”

“二当家还有何事?”

“从现在开始,收集到的每一条信息我都要过目。”

“这么大的信息量,你一个人看,能看完吗?”

“看不完也要看!”

“是!”

玉书还是太过年轻气盛,明言堂每日收集的信息多如牛毛,他事无巨细每条都看,直到月挂柳梢他才只看了当天的一半。

肚子发出严重的抗议,他烦躁的把手里的纸条揉成团全部砸向门口。

这时明叔走进来,捡起地上的纸团,耐心展开,把他桌面上连带手里的纸条统统收起来。

在玉书疑惑之际把手中的册子交给他“暗卫拾捌的个人信息,你看看。”

玉书仔细翻看:拾捌原名秦石,兰城人,幼年遭强盗屠村,被暗卫伍所救,带回南疆城,为人忠厚老实把伍当做亲爹孝敬,以往并无任何错处。

玉书看完问明叔“这样一个忠厚老实之人,为何会背叛明言堂?伍呢?把他叫来。”

“他就在外面跪着!”

“让他进来。”

明叔把伍叫了进来。

伍一见玉书就又跪下“请二当家责罚!”

“你又不是叛徒,罚你作甚?起来!”

伍不敢起身。

玉书给明叔使了个眼色,明叔赶紧扶起伍“起来吧,二当家赏罚分明,不是你的错。”

伍起来之后对玉书又是一拜“谢二当家,伍定会肝脑涂地以报二当家大恩!”

“你当年救拾捌时,他可有亲人朋友?”

“二当家认为他是为了亲人朋友才背叛明言堂?”

“他本是忠厚老实之人,能让他变节的必不是酒色财气,除非他绝顶聪明、运筹帷幄将明言堂所有人玩弄于鼓掌,否则他只能是受人所迫。”

“二当家说得对!我曾听他说过有一个妹妹在逃亡时失散了,至今下落不明,至于他是否还有其他亲人,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妹妹……”玉书手指轻敲桌面“可能查到他妹妹的行踪?”

“这……卑职只知他妹妹如果活着应有二八年华,其他的……”伍无奈地摇摇头。

“这么说,根本查不到他妹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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