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弋气得脸都红了,但荧惑星君说的是实话。将弋知道的那些秘密,他并不能说出口。

闻别暮将剑插入地面,碎石挤压剑身,居然发出了一声如同丧钟般的悲鸣声。

空中划过一道蓝色灵力,居然是荧惑星君今年有些崩溃地散出一丝力量。

荧惑一失态,她头上的雪绒花竟开始慢慢融化。荧惑捂住耳朵,鲜血从她指缝中溢出来,她冷声道:“够了。”

闻别暮收回剑,将弋也顺从地钻了回去。

荧惑粗暴地将手上的血擦在衣服上,素色的衣服被沾上了一抹红色,格外刺眼。她抬眸望向楼闵乐,一改之前的模样:“十一,你们这事儿我是真不想参与。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丹灵为什么对你穷追不舍。”

话音一顿,荧惑没等楼闵乐开口,她又对着闻别暮道:“将弋剑藏着的事也不是你能探究的。”

话语间都是满满的警告意味。

说完,荧惑就将外衣的帽子扣上,急冲冲就离开,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对她穷追猛打一样。

闻别暮和楼闵乐被她整得这一出给怔住了,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荧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等反应过来,闻别暮想要追上已经走远的荧惑星君,却被楼闵乐一把拉住。

“别追了。”楼闵乐声音凉凉的,“她故意来警告我们的,不怀好意。”

带着丹灵气息来的。

楼闵乐无法完全相信这个女人,他垂头看着小徒弟,发现对方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怎么了?”楼闵乐问。

闻别暮抬手遮住脸上的惊恐和诧异,他小声道:“我想问问她,这把将弋剑,她究竟是怎么拿到的?”

而且将弋说不出口的内情,到底是什么。一切一切都像一团石头压在闻别暮心中。

楼闵乐抿唇,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正当这时,宴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不知道二位进镇妖塔有什么意图?”宴安将手负在身后,他脸上早就没有之前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则是狠戾:“你们在塔里见到了那位吧。”

闻别暮将泄露出来的脆弱又隐藏了起来,他冷眼盯着宴安:“家主有什么意见吗?”

宴安冷笑一声,他将手举到头顶,四周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上百个宴家弟子,他们一个二个都是面无表情,十分严肃。

宴安摇头晃脑的,很不正经:“你说刚才那个女人能够离开我们宴家吗?”

宴家很多弟子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们这些才是最恐怖的。你不清楚他们的实力,也不清楚他们的位置,一不小心中了埋伏之后,就会方寸大乱。

他们就是蛰伏在暗处中的虫子,比闻彻这种毒蛇还要可怕上几分。

宴安完全没有把灵山放在眼里,他们这些家主的通病便是狂妄。他转着手中的匕首:“我也赌凭你们两人没办法冲出我们宴家的重围。”

“你就不怕师兄知道吗?”闻别暮留意到师尊给了塔内三人信号,明目张胆的开始拖延时间。

宴安歪着脑袋笑了一下,他将匕首飞到空中,宴家周围迷茫出厚厚的浓雾。宴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你们是自己出的塔,无究被你们困在塔里了,我何须担心?”

他刚说完这句话,宴无究便和宴寰一同出现在宴安面前。

“父亲好威风啊。”宴无究冷笑道。

宴安委实是被吓了一跳,不过他也并不慌张。

既然被儿子撞破了自己这一面,那这个儿子也可以不需要了,毕竟他还有很多儿子。

宴安飞出手中的匕首,匕首原本是朝着闻别暮那他们的方向,结果在中途猛地调转方向,飞向宴无究。

宴无究扬手,他的凤翎羽扇飞了出去,生生将这些匕首接了下来。

宴无究和宴安这对感情淡泊的父子,当着一众人的面打了起来。他们俩都是用了狠劲,像是冲着对方的命去的。

闻别暮他们这边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宴寰和闻子然被几个弟子逼到了闻别暮他们附近。

像是特意为了宴无究和宴安建一个斗场,那些弟子围着闻别暮他们成一个圈,就像那日在闻家一样。

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怎么老是遇到这样的场面。

闻别暮甩出将弋剑,一把剑幻化成数十道剑影,剑尾都带着微弱的火焰。楼闵乐和闻别暮背对背站着,他手执羽扇,淡定自若地应付着这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弟子们。

闻子然脸上负了些伤,他本就是这里面最弱的,而偏偏围攻他的人最多,像是看准了他好欺负。就算闻子然的实力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却还是有些寡不敌众。

至于宴寰,他在宴家本来就是个传说般的存在,不少人都有些怵他,但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不少弟子要去招惹他。

不远处的乌鸦化作人形,他单脚踩在屋檐处的神兽上,嘴中叼着狗尾巴草。乌鸦抱着胸,安静地注视着那边发生的一切。

弘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乌鸦身后,她有些可惜地双手托腮,纳闷道:“可惜我的小荧惑不听我的话,害得师门上下遭受如此磨难。”

乌鸦冷酷地摇了摇头,他道:“荧惑并不忠诚,主人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小乌鸦,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弘鸢将手搭在乌鸦肩上,她看起来有些惬意:“小乌鸦,你说,楼勤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过去?”

乌鸦坐到了弘鸢身旁,他吐出含在嘴里的草,有些无奈道:“凤凰太看中他了。”

弘鸢脸色陡然阴沉下去,她带着恶意,且有些癫狂地说道:“是啊,凤凰太看重他了。凭什么呢?”

明明一开始,让夷是很看重自己的。凤凰凭什么干涉让夷的决定?

那边宴家弟子好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就算缺胳膊断腿,他们还一个劲向前冲。

弘鸢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她靠在乌鸦身上,懒洋洋道:“这点虾兵蟹将还不至于拦住楼勤。这个宴安,脑袋真是轴,偏偏挑他自己的儿子动手。”

乌鸦不置可否,但他心中也有些疑惑:“主人,属下斗胆一问,您为何要给闻别暮下蛊?”

想起这个,弘鸢心情总算好了些,她将手放在眼前,细细观赏着:“我想看看他是不是让夷要找的那个命定之人,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好玩了。”

那边闻别暮在战斗间隙投来了目光,弘鸢还格外好心地对着他招了招手,挑衅意味十足。

那小孩果然有些气急败坏,挥剑的动作都有些杂乱。

弘鸢扫视一眼那群狼狈的弟子们,和即将分出胜负的父子俩,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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