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日的阳光渗进窗台,气温渐渐上升,江澄拢在崇既的怀里被热醒。
她睁开眼,男人的大手环住她的身体,修长的指骨搭在她的腰上,暴露的青筋男性特征明显,江澄捻起兰花指,轻轻将他的手提起,然后慢慢放到床边,自己则轻手轻脚的下床。
书桌上,明亮的光线照在正方形的便利签上,江澄眯着眼给崇既留了张纸条。
江家的祖坟就在山后,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位置选得很好,上世纪时就有专业人士看过,绝对是庇佑家庭的最佳选址。
江澄从宅前路边摘了随处可见的野花,扎成一束漂亮的形状,来到爷爷奶奶带坟前。
墓碑上,两人的容颜停留在生前,江澄蹲下来用带来的湿巾一寸寸擦拭。湿巾滑过相片,江澄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不管多久,看到爷爷奶奶还是那么没出息。
江澄小声念叨:“爷爷奶奶,我对不起你们对我的期望,婚约被我搞砸了,但我没有后悔,你们选的人确实不错,崇既确实是个人品高尚优秀的男性,只可惜,太多事情阻拦在我们面前,我们不能像王子公主那样,有着童话般的可以供世人传递下去的爱情故事。”
“我把他带来了呢,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带他见你们的准备,毕竟——”江澄话语停顿,“我们正式确定关系才不到一周,总觉得回去陵城后,还有很多困难等着我们。”
“宏达现在的状况不太好,不过别担心,我会和爸爸妈妈一起努力扭转局面。”
老人笑颜如初,一直看着前方保持温和固定的表情,回想拍遗照前爷爷开的玩笑,江澄笑了。
回去路上已经两点,相较于来时的日光,回时依旧刺眼,身后的影子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江澄心情有在变好。
路旁,四奶奶抖着簸箕,在阳光下筛灰。一阵清幽的槐花香飘来,江澄上前打招呼。
“奶奶,又在晒花了?”
“是啊。”四奶奶眯着眼,把簸箕挪到身旁,一边说一边抖,“你回去前带点槐花,包饺子蒸糕点都可以,季节性的东西还是现吃最好。”
江澄眯眼微笑,道谢后要接过四奶奶手里的簸箕,分担下筛灰的工作,四奶奶一把后退,摇头拒绝,“还记得你小时候不,说要帮我抖灰,结果花全给我抖地上了。”
江澄歪着头,“可我现在长大了不是嘛。”
“长大了在我面前不也是小孩子嘛~”四奶□□学着她的尾音,摆得比簸箕频率还高。
“哎呀,话是这么说,但——”江澄话音还未落下,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头顶落下,崇既站在她的身后,手掌堪堪扶住她的肩膀,低头看来。
“跟四奶奶说什么呢?”崇既问。
江澄一下子就老实了,呆在崇既的身边乖得像个小鸡仔。
四奶奶捧着簸箕连连后退,等推到大屋门前,进屋的时候还不忘揭短两句,“现在可有人能治你咯。”
江澄无奈的撅了噘嘴,崇既眼里盛满宠溺的微笑,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怎么感觉,四奶奶是想我替她出气呢。”
哎呀,都在说什么呀。
江澄横他一眼,“我又不是什么盛世魔王,哪里用得找你们合起来对付我啊。”
她一向在村里的形象就甜美乖巧好不好。
江澄抬头,要拿下他捏在自己耳垂的手,却反被崇既握住,牢牢控制在手心。
“一觉醒来你又不见了,屋子里转了一圈,只好出来找你了。”
把客人单独留在家里是有些不对,江澄老实说:“我刚才去看爷爷奶奶了、”
两人本就牵着手,江澄另一只攀在他的胳膊,上半身贴着他,嗓音软软的,似在撒娇讨饶,“补偿你一下,带你去月亮湖划船好不好。”
女人甜美的嗓音穿透肌肤到达内心深处,心都化开,顾不上自己被扔下的那点点委屈,崇既听见自己声音说。
“好。”
月亮湖的园子后面,绕过一大片竹林,能看到一条非常清澈的小湖,湖边布满野生的芍药,午后的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似发光的绸缎。
湖边有条常用的小船,船身干净,是叔伯们用来钓鱼时的工具,江澄先让崇既上去,等自己上来时,身后传来一道干净的男生,正在叫她名字。
“小澄——”
江澄回过头,发现是儿时一起长大的好友江嘉树,她想冲他摆手,告诉自己听见她的召唤,但手还在崇既的掌心里。
她朝他腼腆一笑,“你等等我呀,我去跟朋友打个招呼。”说完,就把手抽出来。
崇既的小船已经被解开绳子,随着水流在岸边缓缓移动。
江澄快走几步,在岸前不远的树丛边和江嘉树汇合,“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江嘉树年长江澄一岁,工作期间考上了陵城大学的研究生,准备上学前回榕县陪爷爷奶奶一段时间,今天才到家,听见
“这样啊。”江澄点点头,“还没去看你爷爷奶奶,他们身体还好吗?”
虽然都姓江,但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爷爷奶奶也早就出了五服。
“还好,他们刚才还念叨你呢。”江嘉树气质温和,待人有礼,微笑时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他掠过江澄,看向后面男人。
男人一身休闲西装,五官优秀俊朗,浑身散发出不好接近的气质,他双手插兜,透过空气,视线直逼过来。
虽然站在船里,却让人忽视了周边环境,只能被他强大的气场控住。
注意到江嘉树的视线,江澄转头,崇既瞬间收敛身上的气场,带有侵略性的视线,变成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楚楚可怜。
江澄品出了点委屈的味道,朝他挥挥手,给江嘉树介绍,“这是我男朋友。”
两人一同步行到岸边,看见被解开固定船身的伸缩,惊讶道:“我解开的?”
崇既点点头,所以他只能远远看着两个人叙旧,自己孤身待在船里。
“不好意思啊。”江澄先给他道了下歉,然后介绍,“这是我的领居,江嘉树。”
站在水里的崇既伸出手,“崇既。”
江嘉树握手言好,还想寒暄两句,崇既冷声打断,“江澄,时间不够了,还要带我划船吗?”
江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看到崇既眉心折起的不悦,她冲江嘉树说:“嘉树,有机会再聊。”
江嘉树点头,离开时时不时回头看向湖里。
小船已经驶离岸边,朝中心划拢,江澄被压倒在船蓬里,眼前的视线被崇既遮挡,男人好看的脸,放大在眼前。
“江澄。”他叫她,“说你太乖,你又不乖,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江澄微微屈起上身,反问:“哪里不乖了。”
崇既的唇靠上她的脸颊,一点点流连轻咬,他直抒自己的不满,“我不喜欢一觉醒来看不见你,也不喜欢你跟别人打招呼时冷落我。”
啊,这样啊。
江澄还在反思,崇既的唇毫不犹豫的袭来,啃在他的唇瓣,一寸寸舔舐干净,像动物占领领地那样,打下自己的标记。
江澄发出断续的呜鸣声,崇既乘虚而入,卷着她的舌尖,继续自己的标记行为。
口腔的空气全被他霸道夺走,喘息间有轻微的窒息感,她推搡他的胸膛,双手被禁锢住压在头顶,崇既抽离一点点位置,留出空气的位置,江澄小口小口呼吸着,下一秒,空隙被堵上,她的眼里嘴里只有他。
飓风袭击的吻,夺走江澄所有力气,她靠在他的怀里,崇既大手抚上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江澄瞪他一眼,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对他的行为进行批判,“猫哭耗子假慈悲。”
崇既勾唇,手下的动作依旧不变,吻又靠近,啄在她的唇角,江澄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崇既也不恼,视线一直黏着着她,拇指指腹按压过她咬过的唇瓣,威胁。
“现在是在船上,不是在你家里,我——”
嘴唇被扑过来的江澄一手捂住,她慌乱带羞的眼神,可怜的望着他,希望他能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jjsh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