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被四皇叼住脖颈的鸟儿
1.四皇的折叠床也是皇级的
“...这按诊你是非练不可吗,香克斯。”
刚洗漱完准备睡觉,香克斯再一次发出了“练习按诊”的请求,我坐在折叠床上看着他。
“不能一起睡,连按诊都不能练习了吗...果然拉德是生气了吧,抱歉、没问你的意见就决定了这件事......”
红毛脑袋耷拉下去,他声音低沉地说。
这位伟大航路颜值排行榜中名列前茅的四皇,他的目光闪烁、就能令无数少男少女动容,他英挺的眉头蹙起、就能让整个世界为之变色——那篇报纸是这么写的。
前者存疑,但我觉得“让世界为之变色”这点应该不假,毕竟能让他皱眉的事情应该是用上霸王色了(物理变色)
而现在,他不仅目光闪烁、眉头蹙起,还眼含泪光...
平心而论,建立在他优渥的眉眼前提下,这一幕确实还挺让人动容的。
——但我是谁?
和香克斯相处了这么多年,我对他的的性格认知远大于对他的美色欣赏。
所以看着他耷拉尾巴垂眸欲泪一套连招的我,内心毫无波动。
非常明显,这位不让人省心的竹马又在卖惨,并且演技日益精进......但话又说回来,他到底有什么惨的啊?受苦的不是我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对,我生气了,要不你现在放我回客房自己睡?或者你去客房睡,我睡你床上。”
香克斯一秒收起了自己溢出的泪花,嘿嘿一笑,
“那不可以噢,拉德又看到脏东西怎么办?”
我:...(‘你很幽默’的眼神)
香克斯:(‘夸夸我’的眼神)
“...睡觉了,晚安。”
放弃和笨蛋交流,我一个翻身把被子裹起来,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看我累了,香克斯没再试图发起他的“按诊邀请”,拉上灯然后淅淅索索地躺上了自己的床。
“晚安、拉德。”
挺好的,就这样睡到明天然后找本乡拿药...
...
但我就不该寄希望这家伙能安静。
即将睡着时,被淅淅索索的摩擦声弄醒,我感到背后贴上来一大坨热源。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我反手拍掉试图拱进被窝的手,
“这就是个折叠床,要是压塌了贝克曼又要扣你的钱了,好好呆着...”
“唔、没事啦,买的时候特意问了,四五个人在上面跳舞都没问题...睡吧拉德、很晚了。”
似乎是吃定了我快睡着的时候懒得管他,背后的人低声说了两句就贴了进来——折叠床真的一点事都没有,看来质量真的很好。
没空思考为什么香克斯买了一个质量这么好的折叠床,我是真的很困...精神层面的。
放弃了挣扎,昏昏沉沉地,我在熟悉的气息中陷入安眠。
2.四皇也会做噩梦吗
把年少没抓住的小鸟抓回来,用霸王色绑住翅膀,毛茸茸的小鸟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猫。
香克斯对现阶段的生活状态很满意。
感受着怀里的气息,香克斯把头搭在弗拉德的肩膀上,感受着紧贴着皮肤下的脉搏,磨了磨牙。
...好想咬一口。
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尖不耐地扫过牙尖,蠢蠢欲动的感觉涌上心头,香克斯张开嘴——
…
……
——发出了一声轻叹。
算了。
已经张开嘴的猛兽最终还是收回了利齿,将原本带着血腥味的动作改为了轻轻蹭了蹭“猎物”。
小猫只是看起来温顺,这一口下去,说不定就要被吓得想尽办法也要飞出雷德弗斯了。
好不容易才让养好一点,可不能再把拉德放跑,不然他肯定会又把自己搞成之前那样的。
将猎物拢在怀里,香克斯却毫无睡意。
昏迷的梦语、体检报告、贝克曼提到“弗拉德可能有精神方面的问题”的话......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成为四皇时的自己做的一个梦。
那个被一度抛之脑后,却至今仍然清晰的噩梦。
……
站悬崖边的人棕色的长发散开,随着风卷起,眉眼模糊在空气中,但作为熟悉他的人,香克斯却能感觉到他疲惫的表情。
“抱歉,香克斯。”
他声音温和,仿佛口中的不是道歉,只是无足轻重的一句日常寒暄。
“———、——————”
风将话语送向远方,香克斯只看到那张嘴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传出,不等他发问,“弗拉德”便向后倒去。
【等...!】
明明知道是梦,但在看到“竹马”的身影以诡异的放松姿态下落时,香克斯还是慌了,他用力向前伸出手——
【——别走!】
但他什么都没抓住。
活生生的人在半空中变成了透明的风,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了指缝间。
......
从那个梦中惊醒之后,年少的船长将自己毫无逻辑的噩梦归咎于对竹马的思念,没有在意...
他一度以为自己忘记了,但或许他没有。
习惯性与弗拉德十指相扣才能保持安全感的动作,成为了那场莫名其妙的梦留在香克斯身体上的痕迹。
从那以后,香克斯再也没做过那样诡异的梦——直到这一次抓回走失的小鸟。
被思念与无来由的迫切点燃,香克斯将先前与大副和船医的约定抛在脑后,借着酒精的引子,勾上他的手、贴近他的身体、将吐息烙印在他的颈侧——
红日敞开怀抱,将小鸟和它有毒的尾羽一同吞没进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中,心甘情愿地落进了小鸟的陷阱。
而在酒精与药物混合的梦里,香克斯又一次看到了“他”。
这一次不是悬崖,而是一片平地,
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白的平地。
相比上次年少时的初见,这次“弗拉德”的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这点和现实中一样,但要显得更加“平静”,黑色的布料顺着肩膀的曲线平静地下垂,悬在半空中,像是鸟雀的尾羽。
棕发的身影站在那里,面容依旧模糊,但香克斯却能感觉到他在微笑着看着自己,就像他平时会做的一样。
【拉德?】
香克斯试探性地问道。
“弗拉德”没有回应,他将目光移向香克斯身后的远方,似乎在等什么东西。
【我就在这里、拉德,你在等谁——你在等什么?】
没有悬崖,没有呼啸的狂风,但潮水般的不真实感却比年少时的梦更强烈百倍、不断冲刷着梦中的场景,香克斯想要奔向那个身影,想要抓住他、打破年少的自己无法抓住的诅咒——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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