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叛逃后和竹马牵手成功见家长
1.愿我们今天、明天、后天见
刨除掉有点热这点不谈,和竹马贴贴还挺开心的。
带着熟悉气息的霸王色被控制在温和的范围内,像是一团暖烘烘的太阳将我包裹,将紧紧吸附着在身上的烘烤干净,我难得地度过了一个无梦的夜晚。
如果今后的每一个夜晚都能这样,倒也挺好的。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眼,我看到一篇墙壁。
看起来半夜香克斯把我给抬上他的床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但他就一条手臂到底怎么操作的啊?真是伟大航路独臂战神。
脑子里闪过某些地狱笑话,靠着香克斯的脖子、我带着一丝不舍地蹭了两下。
真想把霸王色打包带走一份啊...可惜没有这种科技。
“唔...”
香克斯发出刚刚睡醒的低哑声音,他把我往怀里又带了带,
“拉德、好困...”
大概能理解他赖床的原因,开一晚上霸王色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不一定几点才刚睡呢。
所以我配合地不动了。
抱歉了本乡,我就再待一会…一小会!不会耽误吃药的!
睡肯定是睡不着了,我看着墙壁开始发呆。
生活很平静,但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只不过与之前独自奔波的四个月不同,我现在不那么“着急”。
原因很综合。
一是来红团之后身体病情得到了稳定,没有死亡在追击我;
二是每天被船长船副船医三件套包围,还有干部们的陪伴,我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那些紧凑的幻觉没有再来踢我的屁股。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听到钟鸣或者感到规则的力量,这说明一切还在轨迹之内。
如果偏离了轨迹,会有“人”告诉我的,不论是以钟鸣还是那种类似“夺舍”的方法。
而且,冥冥之中我有预感,转机即将到来。
就这样,呆在香克斯怀里胡思乱想了一会,我起床的转机也到来了。
门口传来叩叩敲门的声音,贝克曼沉稳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
“头儿,弗拉德该起床吃药了,再不动弹本乡就打过来了。”
扒了两下香克斯的头发,把他睡得颠三倒四落在额前的散乱碎发顺到脑后,我轻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轻声,明明贝克曼的见闻色也可以听到,但我就是这么做了。
“辛苦了,好好休息吧、香克斯,我先去找本乡。”
环在腰间的手紧了一紧又松开,我知道他听到了。于是轻轻挪开手臂,起身把被我掀起来的被子盖回香克斯身上,顺手掖了掖被角。
贝克曼没再敲门,我猜他应该是通过见闻色知道我已经起床了,所以也没再重复出声,防止打扰到香克斯补觉。
迅速洗漱穿戴好,我拉开了门。
灰发的男人靠在门边的墙上,挑了挑眉,
“睡得不错?…看来霸王色确实有用。”
我摇摇头,有些无奈,
“真亏的你们能想到开一整晚霸王色...香克斯也就算了,你们其他人到底是怎么同意这个方案的啊?”
“我们同意的可不是‘一整晚’霸王色,只是提出了可以试一试用霸王色助眠的概念,是头儿自己要整晚无休的。”
贝克曼侧身与我并排,朝医疗室迈步,
“不用担心他,路和本乡都准备好补品了。而且让头儿白天消停一点也挺好的,你来之前他可没少惹祸...在这方面我们还得感谢你、弗拉德,除了你真的没几个人能管住他。”
联想到了某些香克斯的超绝破坏力时刻,我理解地点了点头,
“...也有道理,但感谢就不必了,贝克曼你认真起来的话香克斯肯定也会听的,我只是刚好赶上了一个好时机。”
随即,想到昨晚和贝克曼告别时他的“后天见”,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过你们仨是怎么商量的顺序?我还以为贝克曼你会在第二个呢,居然是第三个。”
早上的阳光很好,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我的视力要比在黑暗中好很多,所以能够清晰地看到贝克曼的表情。
“这个啊...你倾向于接受怎样的答案?”
他将视线转向我,原本平淡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温和点的说法,是为了平衡我们四个人的各方需求,事实来讲——是为了防止你不好好吃药。如果把头儿放在本乡后面,那家伙说不定会仗着自己的霸王色能代偿而给你偷偷躲药。”
......
这种诡异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回到了马尔科他们的六小时计划...果然命运是个圆吗。
我撇撇嘴,
“...不要说得好像我那么有主意嘛,我挺配合治疗的啊,你们问的我都好好回答了......”
贝克曼看着我,停下了脚步,
“只好好回答我们问出来的问题可算不上‘配合’,弗拉德。”
我:......
好吧,我是瞒了点什么,但是和你们说不是也没用嘛。
贝克曼的目光下,我哽住了。
我问这个问题干啥?自找苦吃吗这不是?
无论如何,第三方视角下确实是我理亏,而且我也解释不了这个问题...
拉起贝克曼的手臂,我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用起惯用的伎俩——转移话题,
“...不过话又说回来,香克斯确实很难搞,我完全理解你的选择、贝克妈妈。”
理解、理解...我当然理解你,贝克曼。
我向前走着,身后的人也跟上,由着我抓着他的手臂。
我也理解雷德弗斯其他人对我的关怀。
走出休息区,来到甲板上,我望向海面——它太广阔了,即使光线充足,也终究会有我看不清的地方。
——但世界能不能也理解我呢?
……
放弃那些模糊无法抓住的东西,我转过弯走向医疗室。
2.竹马坑害我,我能打他吗
接下来没什么特别的,我与香克斯、本乡、贝克曼他们仨形成了雷德弗斯流水线工程——当然,我是那个货物。
白天的时间和干部们度过,至于晚上...
今天陪香克斯练按诊,明天跟本乡研究草药,后天和贝克曼看报纸,然后大后天再轮到香克斯——真是充实的生活。
顺便一提,我还发现了霸王色与我的能力的另一个影响…通过实验。
之前对香克斯过于坦诚,被他知道了霸王色对我的抑制作用,所以在岛上才会被抓住。这次我可长记性了,没有那么直白地和香克斯表明“能力试验”的想法,而是偷偷进行的。
关于这点,还得感谢香克斯对我的“关注”,他每天晚上都开启霸王色,白天也偶尔开段时间...得以让我通过控制变量和重复试验的方式敲定实验结论。
即,长时间接触霸王色后,就算它的主人收回了霸王色,残留在我身上的“余韵”也会抑制能力,需要等它随时间自然消散。
但好消息是,消散的时间不会因被笼罩的时间而无上限增长,最久也只要一刻钟,霸王色的余韵就会消失,我猜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摸清楚这一点虽然不能解决当下的困境,但相信未来某一天我会用到的。
至于会不会有“利用香克斯”的愧疚感......不太有,要怪就怪他自己提出用霸王色束缚我这个想法吧。
我这样想。
以上,一切都很顺利。
…当然,这是对我来说。
对本乡来说或许不是,他对我的破烂身体的治疗方案陷入了瓶颈,迟迟无法推进下去。
准确来说,是少了一味药草。
似乎叫什么什么草…很少见,所以很珍贵。跑了几个岛屿未果,最后在新闻鸟发放的拍卖宣传单上看到了它。
“哟西,香波地群岛啊...那就去吧!也好久没去了,刚好去见见熟人。说不定这么多年下来他会对弗拉德的情况有其他了解。”
香克斯当时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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