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麟自从醒来就日日沉浸在幸福之中——父皇母妃视他如珍宝,每日嘘寒问暖;身边的宫女太监更是他的玩伴;每日吃食全是他的心头好;在宫中与禁军骑马射箭、演武切磋也是真刀真枪酣畅淋漓;就连一向迂腐严厉的太傅大人也变得温柔贴心不再斤斤计较。

这美好的生活让他彻底忘了之前的“梦”,此时的他只想享受生活,好好爱他的亲人们。

又这样肆意美好地过了数日。

这天,盛锦麟用过早膳正在院中练剑,突然魏公公带着一众侍卫来到院中。

魏公公带着众人向他行礼“参见三皇子殿下!”

听到他的声音,盛锦麟的剑“不受控制”地飞向魏公公,直指他的项上人头。

眼见魏公公小命不保,一名侍卫急忙上前挡在他身前。

他比魏公公高出一头,那柄剑径直没入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盛锦麟走到他身前,拔出剑,把血抹在魏公公的衣服上,脸色阴沉,骂道:“滚出去!!!”

众人立刻全体跪倒,瑟瑟发抖,齐呼:“殿下赎罪……”

魏公公更是高举手中圣旨,颤抖着说:“启禀殿下,老奴是来宣旨的。您接了圣旨老奴立刻就滚,绝不碍您的眼。”说完立刻磕了三个响头。

“宣旨?宣什么旨?是要赐毒酒还是白绫???”他始终无法释怀梦中自己和宸妃被赐毒酒含恨而终的事。

“殿下慎言,陛下心疼您和宸妃娘娘都来不及,怎会忍心伤害您呢?”

盛锦麟手下挽了个剑花,提剑对着他“少废话,快宣!”

魏公公颤巍巍地打开圣旨,也不敢让他跪下听旨,就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盛锦麟文韬武略、德才兼备,乃皇子中翘楚,今,顺天应命封三皇子盛锦麟为皇太子,理政监国,代行天子职权。其母宸妃贤良淑德,晋,皇贵妃,主理六宫。钦此!”

盛锦麟狐疑地看向魏公公,问他:“父皇是生病了吗?”

“太子慎言,皇上他身体不知道多康健。”

“那为什么让我代行天子职权?”

“这……您还是亲自去问陛下吧,老奴绝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滚!”

魏公公连滚带爬地“滚”出去。

三日后,太子册封大典。

盛锦麟身着太子礼服,站在盛帝身侧,长身玉立、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众大臣产生错觉,仿佛他才是一国之主,难怪盛帝会下旨让他监国。

礼成之后,众臣下跪山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陛下!”

就在众臣纷纷起身之时,前排的礼部侍郎突然飞身而起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软剑,剑尖直指盛帝。

他身法极快,禁军还未有反应,他已跃至盛帝身前,软剑送出,眼看盛帝就要命丧他手。

谁知站在他身旁的盛锦麟居然一脚踢在软剑上,那把软剑受力弯折。趁此空隙,盛锦麟赶忙拉过盛帝护在身后。

此时禁军们也一拥而上,将礼部侍郎围了起来。

盛锦麟站在一旁眼神狠厉,下令“抓活的!”

礼部侍郎瞪大的双眼写满了不可思议,他就那样不可置信地看着盛锦麟,高声喊道:“你忘了自己的大事吗?”

见盛锦麟依旧没有丝毫波澜,礼部侍郎握紧手中软剑奋力与禁军厮杀。

他的武功不弱却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禁军听从太子殿下御令要抓活的,所以只伤他四肢,不敢伤内脏。

在他的手被利剑贯穿,手中软剑应声落地的时候,他还是看了一眼盛锦麟。

那一眼包含了无数情绪,盛锦麟看不懂,但他的心却闪过一丝异样,有点酸更多的是痛。

在他的视线转移到礼部侍郎手上的血窟窿时,他的心猛地收缩,痛的他弯腰按住心脏也无济于事。

“麟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父皇陪你去休息。”一旁的盛帝十分紧张他的身体。

他摆摆手“我没事。”之后稍稍站直身体指着那已经被禁军捉拿,跪在他身前的礼部侍郎“我要亲自审他!”

禁军给礼部侍郎带上手铐脚镣,压着他,跟在盛锦麟身后,一同回了他的太子府。

看到“太子府”的匾额,礼部侍郎轻蔑一笑,口中鲜血外溢,他不以为意“呸”的吐出来。阴阳怪气又满是愤恨地说了两个字“难怪……”。

盛锦麟转身问他“难怪什么?”

礼部侍郎将头扭到一旁不看他。

盛锦麟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右手捏住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看着我!”

礼部侍郎依旧在挣扎不看他,他手上的劲儿越使越大,硬是把他搬正,直面他,盛气凌人地问:“说,难怪什么?”

“难怪你是盛锦麟!哈……哈……”礼部侍郎笑到泪流满面,手铐脚镣随着他身体的震动叮当作响,吵的盛锦麟很是心烦。

一把拽住他的手铐拉着他往里走。

来到自己的寝殿,盛锦麟让其他人都退下,只留下礼部侍郎这个阶下囚。

盛锦麟用力一甩,礼部侍郎被他甩趴在地。他一脚踩在他受伤的腿上,鲜血汩汩往外冒,他不解恨地在他腿上来回碾。

礼部侍郎疼得想要蜷缩起身体,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溢,但他却不喊一声疼。

好奇的盛锦麟一脚把他踢翻过来,才发现,他一直拼命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喊出来。

盛锦麟莫名的焦躁,他拎着他靠在凳子边坐起来,捏住他两颊,逼着他松嘴,疼痛的呜咽才得以释放。

意犹未尽的太子殿下又用手戳他胳膊上的伤口,一个一个戳,不同地方,不同力度,礼部侍郎痛苦的呻吟也高低起伏甚是好听。

玩够了的太子殿下松开手,抬起他的下巴望进他的眼睛“说,为何要行刺父皇?”

“父皇……?”礼部侍郎了然地垂下眼帘,不再看他,自嘲道:“我竟然还对你有期待?真是活该……真是活该啊……”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咳……咳……咳……”嘴里的血随着咳嗽向外喷溅。

“你到底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礼部侍郎的眼泪和血,刺痛了盛锦麟的心,他焦躁地不断摇晃他。“你说啊!”

错手推到他脖子时,盛锦麟惊奇的发现礼部侍郎居然没有喉结。他抬起他的头仔细观察,真的没有。

他瞬间有种被愚弄的懊恼,收回手,盯着他“你是自己卸去伪装,还是要我动手?”

礼部侍郎别扭地把头扭到一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好,那我自己来!”说着他就伸手朝他胸前摸去。

礼部侍郎瞬间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凳子随着他的动作向后移,直到顶到桌子腿,动不了了,他的身子也无法后退一步。

他惊恐地看着盛锦麟,双手抬起护在胸前,“不要……”

盛锦麟无趣地拍拍手站起来转身背对他“快点儿,我没什么耐心!”

礼部侍郎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尽是哀伤。艰难地在耳后摸索,一阵悉悉索索、叮叮当当之后,盛锦麟转身。

他看到,他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正是他的梦中人!!

盛锦麟转身看到了那张深藏在他梦境中的脸。

午夜梦回那张脸的主人总是站在他床边,温柔地喊他名字,可他梦里的名字不是盛锦麟,他叫“白雨眠”。

盛锦麟蹲下,与她平视,伸手拨开她眼前的碎发,仔细观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发现她是女人的原因,他的行为都变得温柔起来。柔声问她:“你是谁?为何假扮礼部侍郎?”

“……”她沉默不语

“告诉我你是谁?白雨眠又是谁?”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不喜欢她无视自己的眼神,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说,你到底是谁?我为何总是梦到你?”

“……”她依旧选择无视他。

盛锦麟无奈站起身,看她满身伤痕,鲜血外溢,心也跟着疼起来。

随手点了她的睡穴,弯腰将她抱起,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盛锦麟心中竟有一丝喜悦,仿佛自己的珍宝失而复得。

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轻轻帮她整理凌乱的发丝,温柔地对睡着的人说:“等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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