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淮袭爵之后,原本在他成亲之时,对他避之不及的人,纷纷带着礼物到王府里来恭贺他。
但他们都扑了个空,顾之淮不在,一问才知道,他带着王妃出门踏青去了。
这是慕与安第一次和顾之淮骑马出门。
担心他冷,慕与安被顾之淮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脊背贴着顾之淮的胸膛,还能感受到顾之淮沉稳有力的心跳。
慕与安并不好过,上头闷,腰身更被顾之淮箍得难受。
“顾之淮。”
“嗯。”
慕与安一叫顾之淮的名字,顾之淮就马上俯首,耳朵贴了过来,慕与安不继续说了,他还催促道:“王妃说吧,我听着呢。”
慕与安:“……”
他在顾之淮怀里动了动,顾之淮加大了箍住他腰身的力度,慕与安皱眉道:“闷。”
顾之淮这才将披风解开,露出慕与安一张被热意熏腾得有些红的脸。
顾之淮的大手蹭了蹭慕与安的脖颈,他问:“冷么?”
慕与安还是不高兴:“勒。”
顾之淮只好讪讪松了几分力度。
“顾世子不必迁就我,我自己会骑马。”慕与安冷声提醒,顾之淮已经成了王爷,慕与安还是习惯叫他顾世子。
听着有些悦耳。
顾之淮没皮没脸地往慕与安身上贴,“是我非要与王妃在一起,都是我的错。”
慕与安被噎住,哼了一声。
低头,顾之淮将缰绳塞给了他。
慕与安许久不骑马,但他当年都是在马上征战,熟悉的感觉涌来,慕与安立时操纵着缰绳让马向前奔腾。
风扬起慕与安凌乱的发丝,顾之淮仍旧搂着慕与安的腰,觉得这样的慕与安意气风发,正是最好光景时的模样。
两人早就出了城,城郊有一片杏花林,慕与安不认识路,顾之淮给他指路,往往是贴在慕与安的耳边说话,慕与安的耳朵有些痒,毫不客气地给了顾之淮一手肘。
顾之淮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一夹马腹,两人便冲进了杏花林中,惊起一阵杏花雨。
杏花落在慕与安肩头,又被顾之淮温柔地拂去。
慕与安忍不住道:“云乐说了,今日有许多人上门,都是为了恭贺你的。”
顾之淮不以为然,“王妃担心我?”
“担心你让我什么时候守寡?”
顾之淮:“……”
寡夫这件事过不去了是吧。
顾之淮沉默了半晌,摸了摸鼻子,还是为慕与安解释道:“他们以为我成功袭爵之后,陛下就会重新信任我,其实不是这样。”
慕与安也明白,他故意气顾之淮:“你死了之后,我能再嫁吗?”
顾之淮将慕与安抱紧,“我就是做鬼,也爬上来骚扰你,让你不得安宁。”
慕与安笑了一声,顾之淮听着他的笑声一顿,慕与安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羞赧地低下头,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顾之淮握住慕与安的后颈,让慕与安抬起头,他低声道:“我可能就要滚出上京了,王妃既然喜欢花,就趁此机会多看看。”
顾之淮难得正经,杏花自两人头顶缓缓飘落。
但慕与安却突然想起那日在栏杆边,看见的那一枝花。
他恍然未觉地咬了咬唇,被顾之淮卡住了下颚,顾之淮皱眉问:“你这是什么习惯,不是掐就是咬的?”
慕与安不太自在,“那我咬你?”
顾之淮真想这么说,被慕与安戳破之后,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心中却欢喜得很。
但没等他将脸凑过去,慕与安就泼了冷水:“我不像世子,我不是狗。”
顾之淮:“……”
心中的火苗被浇灭了,顾之淮没好气道:“你是蛇!”
真想撬开慕与安的嘴,看看毒牙到底长哪里了。
慕与安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继续去赏杏花了。
……
二月二十,离顾之淮成为云王不过十日,皇帝宣顾之淮进宫,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顾之淮打发出了上京。
那些意图与顾之淮交好的人顿时诚惶诚恐,而当事人顾之淮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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