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咸菜没?这村里,就你家咸菜好吃。”
“刚吃完呢,没看见这两天才晾的萝卜干?还得等好一阵儿。”边月没好气的怼回去。
“哎哟,好不容易熬过了那几年,粮食多了,也不敢使劲吃,那再给我倒碗水。”长吁短叹一番,才接着又说。
[大婶,别太会吊人胃口!]
[快吃啊!不行我帮你吃掉吧。]
[直播向来是这样爱吊人胃口的,不然哪里来这么多弹幕的。]
[别喝了,别喝了,我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之前我男人还有信的时候,我可听说北大荒那边,老大了,两千多个国营农场,种了不少粮食。”
“两千多个?得产多少粮食啊,这年头,不饿死就行了。”
[北大荒变北大仓了,那边的米饭香香,好吃爱吃。]
[这不七八十年代的事吗?我穿越了?]
[没错,咱们都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可以直播的七八十年代了。]
[啊?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享受一点时代红利了。]
[哈哈哈哈,呜呜呜,笑着笑着忍不住哭起来。]
“还没说完吗,那新来的知青这不直接跟之前的杠上了,那刘知青,你也不是不知道,脾气爆的很,一眨眼的功夫就打起来了。”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冯知青利索的很,一下子就把人摔地上了,你是没看见,那王建国他媳妇你知道吧,当时嫁过来没两天就跟她婆婆干起来了,跟刘知青关系不错,上去准备帮忙,一只手就给她抓住了。”刘婶说的激动昂扬,都顾不上手里的馍。
[哇喔,真的打起来了!]
[都怪主播,这么精彩竟然只能听转述的!]
[刚太认真看直播,人差点踏空摔了,哭死。]
[我刚泡面呢,现在都快囊了。]
边月早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的听着,早知道就留下来看看再走,要不是担心家里突然多了粮食被人发现,紧赶慢赶的跑回来。
“那冯知青怕是身上有本事的,起码家里有点东西,以后怕是队里没人敢欺负她,新来的都这么刚。”
“谁说不是呢,后面也没人敢去拉架的,都饭点了,各回各家做饭了,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搞,王老头去和稀泥吧。”刘婶塞完最后一口,差点呛到,急忙喝了大口水,眼睛睁得老大,艰难咽下。
[啊?没了?这就没了?]
“赶明有消息,一定跟我说道说道,外面晾了这么多萝卜干,到时候咸菜做好了分我点,我也不白拿,用别的跟你换。”后半句声音低的快听不见,唯恐有人听见,就急匆匆赶回家了,晚了没灯可真是两眼一抹黑,说不清楚就一头栽地里去。
边月收好根本没动几针的棉鞋,瞅见旁边的儿子已经困的头点地了,给人拉去洗漱,又提溜上炕。
“今天做贼去了?那么困。”
“...”
边月觉得好笑,这才刚沾床就睡了,当谁傻子呢。
把白天心心念念的米面拿了出来,不要钱又不要票的,这种好事可要天天来,锁柜子深处了。
日子总是平淡的,几日过去,麻雀总停在快掉光叶子的柿子树顶上,不时啄两口,又啾啾两声。
吱呀-
已经穿上棉衣的闫洋冒出头来,小心关上大门,出院子和小伙伴上山去了。
屋里的边月拿出炕边的盆,揭开干净白棉布,一股酒香传来,用勺子给漂浮在酒液里的米团翻了个个,再放个一天,就可以拿玻璃罐子装起来了。
[我上次跟着也做了,为什么还没好,根本没多少酒,闻着也没味道。]
[楼上ip哪里啊,会不会温度不够啊。]
[南方啊,直接放屋里的。]
[啊?主播都放炕上的,天天烧着,起码二十多度吧,都要个几天。]
[呜呜呜,我做的上面发霉了,长了黑色的小点点,下面倒还好,有一点酒味,还有一点酸味,好难啊。]
[消毒没到位吧,所有容器都要热水烫过,避免有油,还有最好不要用木勺子啥的,我的前车之鉴,一盆霉菌,最后让我学生物的表妹给端走了。苦笑.jpg]
给闫妍喂了点米汤,透过不甚透亮的玻璃往外望,窗户缝里塞了报纸,还是有丝丝凉意溜到屋里。
“这么快就冷了,也不知道孩儿他爹咋样了,在外面饿着没,冷着没。”
又绑着孩子开始新一天的收拾,院落里已经被扫过,还算干净。
先去喂了鸡,掏了两个还温热的鸡蛋,今天可以蒸个蛋羹吃了,这两天得找个时候去镇上把鸡蛋换了,火柴快用完了,另外换支铅笔和本子,闫洋也大了,要上学认字了。
可惜她文化不高,教孩子也不能教多少,但基本的一些个字,她还是都认识的。
屋檐下的萝卜干缩小蜷在一起,拿盆子收下来,这两天还好没人来,要给顺走了,都没地哭去。
把萝卜干切断,用热水泡了,淘洗干净,攥干,用干净的筲箕装了拿出去晾干。
给孩子放床上,往灶里添了跟柴,残留的火星很快迸发出新的能量。
洗干净许久未用的石臼,先前收好的干辣椒用水冲了外面的灰尘,直接放进烧热的锅里进行煸炒,不断的用铲子翻,等听见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就可以盛出来了,厨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辣椒香气,不住的打喷嚏。
石臼里的水已经干掉,沉重圆滑的捣锤每一次与干脆的辣椒接触,都会让辣椒的香气愈发浓郁,清脆的响声逐渐会变得厚重,其中不乏边月捂了帕子还一直流泪打喷嚏的声音,呛鼻的很。
[看着就好香啊,辣椒粉也一起上链接吧。]
[啊?这辣椒看起来好辣啊,这么多辣椒全用了,不会冒痘痘吗?]
[馋死了,我下楼买凉拌菜去了。]
[我家附近菜市场,有个婆婆卖的红油萝卜干那叫一绝,麻辣鲜香,脆嫩爽口,本来就是下饭的,味道肯定会重一点啊,又不是当饭吃。]
细细研磨为辣椒粉,才能将萝卜干每一寸都沾上辣椒香气,掩盖住苦涩的底味。
舀出已经犹如面粉状的辣椒粉,进屋里打开上了锁的柜子,一个油纸包里还剩一些自家带的花椒粉。
当初她死活要远嫁给闫峰,原本家里最疼她的爹都恨不得把她赶出来,却还是往她的包里塞了种子和佐料,生怕她在外面想家了都没得吃。
略微擦干眼角的泪花,表面晾干的萝卜到盆里,另外加入适量辣椒粉、花椒粉、盐,少许白糖,一盖子白酒,用筷子充分搅拌均匀,装入早先消毒晾干的玻璃罐子里,密封好放柜子里。
边月换了身衣服,洗干净手,才敢去摆弄自家女儿。
“边月!”
“诶!”刘婶儿又来了,还揣了个小布包。
“咳咳咳,你弄啥嘞,这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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