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眠交代玉书入夜之后去找紫儿,一定要问出水晶石的作用,还有谷内不点灯的秘密。

三人商量完,围桌喝茶。李新月身子虚,白雨眠坐在她身后揽着她。

琼芳推门看到这温馨的一幕,鼻子有些酸。

她感叹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什么她身边没有一个真心待她之人。可转念一想,眼前这个好男人即将是自己的,她又有些兴奋。她对自己说:如果这个男人能乖乖听话对她好,她就不让他做花肥。

本来气氛很好的三人,看到琼芳,脸色都阴沉下来。

琼芳手一挥,手下就带走了李新月和玉书,白雨眠也没阻拦,任他们离开。

琼芳很奇怪“你为何这么爽快就让他们离开?”

“他们都走了,此处只剩你我二人。我才好和你谈条件!”白雨眠舒展坐姿,手拿茶杯轻呡茶汤,尽显风流肆意。

琼芳拿过他手中茶杯,就着他刚才喝茶的地方喝了一口,莞尔一笑“好茶!”放下茶杯,她靠近白雨眠“你想谈什么?”

白雨眠双手握拳,忍住后退的冲动与她对视“我要你放了我娘子和书童,还有紫儿!”

“你还真是风流,才认识紫儿不到三天,就惦记起她了!”琼芳用手指缠绕白雨眠的一缕头发。

白雨眠实在受不了了,猛的站起身,后退,和她保持安全距离“你若答应,我便和你成亲。”

“好!”琼芳再次靠近他“不过,先成亲,再放人!你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的,若是没有他们几个做人质,万一你跑了,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雨眠再退,身后已是床板,他把身子向后倾“如今我内力全失,怎会跑的掉?”

“那我不管,先成亲,后放人,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们,然后逼你成亲!”琼芳拽着他的衣领,把他往身边拉。

“好!”白雨眠真的受够了,轻轻掰开她的手。“不过,我们的婚期要定在后天!”

“为什么?成亲这事我熟,不会亏待你的。”

白雨眠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镇定“我与娘子是禀告过天地,三书六礼齐全,才成的亲,如今我停妻再娶,定要再禀明天地,方可与你成亲。”

“好!我这就叫人准备明日祭天事宜。”

白雨眠以为她说完就会走,谁知她就站在那直勾勾地看着他。白雨眠手中运气,若是她再不走,他可能真的要出手了,真的忍不了了!

“你可知我为何要与你成亲?”

白雨眠微微一愣,这谷主是想和他交心?

他整了整衣衫,负手而立,自成一派风流。“无非是贪恋我的美色,木某自认风流,喜欢我的姑娘比比皆是,你不过其中之一罢了。”

“呵”琼芳笑了起来,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这么自负。“我是喜欢你的容貌不假,可我真正要的,是你的精血。我要用你的精血助我修炼神功,之后,我可以把你杀了做成花肥,也可以不杀你,让你生生世世陪伴我!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琼芳觉得自己已经做出让步可以饶他不死,他应该会感恩戴德的留下来。

白雨眠抱拳道:“看来,谷主待我确与他人不同。木某感激不尽!”

看到他这么识趣,琼芳很开心,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走了。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雨眠手中劲风送出桌上的茶具应声碎裂。他不能弄出过多声响,只能托词不小心打翻了茶具,发泄心中的愤恨。

玉书回到房中,抓紧时间调息打坐。

蓝儿来送晚饭,玉书接过托盘对她说:“这位姐姐可是与紫儿交好?”

蓝儿闻言怒瞪他“都是你们主仆不好,害了紫儿!”

看她反应,玉书猜想她定与紫儿关系亲厚。压低声音对她说:“我们可以救紫儿,需要你配合。”

“什么?”蓝儿不敢相信“你们自身难保凭什么救紫儿?”

“凭这个!”玉书说完就点了蓝儿的穴道。

“你!”蓝儿觉得不可思议,这人不是失了内力,怎么还……或许他们真能救紫儿,甚至救她们所有人。

“姐姐,你若是同意配合就眨眨眼,我给你解穴。”

蓝儿用力眨眼。

玉书帮她解穴。

蓝儿活动下手脚问玉书“你要我干什么?”

“姐姐只需告诉我紫儿被关在何处。”

蓝儿想了想,“我只知道,谷主把她关在水牢,但水牢具体在哪儿我并不清楚,你得自己找。”

“多谢姐姐!”玉书拱手感谢“一会儿我去找紫儿,还得劳烦姐姐帮我遮掩。”

“没问题。”

蓝儿收起托盘,出屋。

玉书从后窗跳出屋外,四处眺望,根本看不到水牢在哪儿。他跃到房顶,目光所及都是各种花草树木环绕各个房间。若无深谙阵法之人引路怕是哪儿也去不了。

玉书无奈,只得来回渡步想办法,他不敢去找白雨眠,要是遇到琼芳,麻烦就大了。

烦躁的玉书没注意身后有人,转身差点撞到橙儿身上,他大惊失色,扭头就跑。

“你站住!”橙儿叫住他。

玉书慢慢背身往后退。谄媚一笑“橙儿姐姐也来赏月亮?”

“不跟你废话!若是找紫儿我可以带你去!”橙儿相当霸气。

“你怎知我要干嘛?”

“你和蓝儿的对话,我听到了!”

玉书大惊,自己与蓝儿说话时怎么没发现门外有人,莫非……玉书运起内力,伺机而动,此时的他已对橙儿起了防备之心,甚至是杀心。

橙儿看玉书颇有深意地看自己,她轻笑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们会武功吗?”

见她并无恶意,玉书收回内力,谄媚道:“岂敢岂敢?橙儿姐姐深藏不露,阿玉佩服!”

“别贫嘴了,我带你去找紫儿。”

“紫儿被关,为何橙儿姐姐没事?”

“我跟谷主的时间不短,如今她身边无可信之人,只能放了我。”

“没曾想姐姐才是扼住她咽喉的利刃!”玉书伸出大拇指赞誉。

“别贫嘴了,快走!”

去水牢的路上,橙儿告诉玉书,谷中的姑娘都是谷主或抓或骗,掳来的,她们之所以助纣为虐都是迫不得已。谷主给她们下了毒,定期不服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亡。

玉书听完众姑娘的遭遇,恨不得立刻杀了谷主把她挫骨扬灰!

兜兜转转,二人终于来到水牢。玉书暗自记下橙儿破阵的方法,为后续出逃做准备。橙儿引开守卫,玉书顺利进入牢内,见到了紫儿。

紫儿双手被铁链锁着,吊在水牢中央,腰部以下全部浸泡在水里。

她耷拉着头,头发把脸全部覆盖,根本看不清面容。

玉书也是杀人无数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那些都是男人是死侍,如此折磨一个姑娘,他是万万做不到!

“紫儿!紫儿!”玉书不停呼唤紫儿。

紫儿缓慢地抬起头,看到玉书,她努力挤出来一抹笑容“你终于来了。”

紫儿一抬头,她脸上寸余长的刀伤完全显露。刀伤没有及时消毒止血,加上水牢阴暗潮湿,仅一天皮肉已经溃烂。

玉书满眼心疼,跃到紫儿身边,抱住她“紫儿,我带你出去!”

“不要,你打不开这千年玄铁,动静大了,只会惊动谷主,到时我们谁也走不了。”

玉书没想到紫儿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本天真烂漫的女孩子,竟要遭此大难。他也知道紫儿说的对,可他如果什么都不做,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玉书飞身而下落入水中,打横抱起紫儿,让她暂时脱离污水的浸泡。紫儿感激他“阿玉,谢谢你。”

“不用在意。你原本也是受我们牵连,才会如此。”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谷中为什么不用蜡烛,而要用水晶石照明?”

“谷主说谷中栽种百花,蜡烛是明火,容易引发山火,因此不能用蜡烛,即使是生火做饭也只能早上就把一天的吃食做熟,中午和晚上的吃食都是凉的。”

“难怪你们的吃食都是点心,连茶都是冷的。”

“你见过谷主练功吗?她可有什么破绽?”

“这个我真不清楚!”紫儿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了一点她催促玉书赶紧离开“你快走吧,时间长了会被发现的。”

“可你……”不又要回到水里,玉书不敢说出口。

“没事的,我就在这儿,等你们来救我!”紫儿用笑容安慰玉书。

“好!等着我!”玉书放下紫儿,又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把这个吃了,可以保你不会风邪入体。”

玉书跃出水牢,回头看了看紫儿“等着我!”

紫儿感动的点点头,看着玉书离开。

玉书和橙儿出了水牢直奔白雨眠的房间,橙儿巡视之后确保谷主不在,才让玉书从窗户翻进屋内。

“公子,我刚才见到了紫儿,她被疯婆娘关在水牢,她说疯婆娘不让用明火是怕着火烧毁百花。”玉书抱胸坐上桌子“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白雨眠想了想,对玉书耳语几句,让他去知会李新月一声。

第二天天一亮,琼芳就来到白雨眠的房间,对他说“祭天事宜已经准备完毕,吉时已到,你该去禀告天地了。”

白雨眠抚了抚衣衫的灰尘,把发丝聚拢在颈后,率先出了门。

这是他三日来第一次出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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