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我记得风云宗这招是杀魔的吧?”

“对啊万蛇归宗分三个境界,据说第一重境界就能斩杀数十个小魔,第三层直接能一招弄死高阶魔族呢!”

“李引是不是杀红眼了?”

“快认输啊宣病!!这一下下去,不死也重伤啊!”

……

这招一出,师无治也站了起来,险些直接闪过去救徒弟——

“师弟,再等等。”谈萧默竟又一次阻止了他。

师无治抬手就要挥开,却发现谈萧默竟然是直接锁住了他的身形!

谈萧默修为虽不及他,但若是拼尽全力,也有一战之力。

可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

师无治眉头皱起,蓦然看向谈萧默,“师兄!你干什么?放开我。”

谈萧默却仍然不放。

“引儿!”而一片喧闹声中,一道苍老又严厉无比的声音自台上传来,是风云宗宗主:“住手!你们只是切磋!”

然而台上的两人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少年郎的火气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住。

李引这宛若赶尽杀绝的姿态让宣病生出了无限火气,连带着昨天为周挽尘那事生出的气,一并直接冲上心头——

浅绿色的护盾彻底破了,宣病喉咙冲上了一阵铁锈般的血腥气,眼前一黑,险些又一次被打出去——

不……我才不认输。

……认输了,别人会怎么看我?

就算不为了师无治,我也要赢!

宣病心口憋着一口为自己的气,眼睛渐渐出现了深蓝色,宛若幽冥之鬼,咬着牙,混着血的念咒——

“万法……本生!!!”

身体骤然爆发出圣洁的白色光芒,又一次逼退了那数十个血红蛇头!

透支所有灵脉的刹那,宣病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的。

“轰隆!!!”

天际雷声骤然而起,乌云遮天蔽日,天地间瞬间灰暗下来,带着金色光芒的雷光劈进了擂台之上——

遮天蔽日的乌云中,雷光一道又一道落下,将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地面砸得更是雪上加霜。

“天啊,是我看错了吗?是象征突破的天雷劫?!”

“是宣病!宣病竟然要突破了!”

一切只发生在瞬间。

巨大的金色雷光竖劈而下,宛若水桶粗的闪电打进了宣病的身体!

天地间无数的白色灵气汹涌而来,纷纷汇聚到了宣病的身体。

宣病原本空荡的灵脉被填满了,两道雷光落完,丹田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突破了!

“直接金丹了!!!”

“天啊!!十九岁的金丹!简直和当年的师无治不遑多让!”

天雷劫完,涌动的乌云渐渐褪去,台上的情况也终于清晰起来。

李引被彻底反弹了出去,躺在地上,仿佛断了骨头,挣扎着看向宣病——

宣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绿色的衣衫被血染红,脸颊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血,气喘吁吁:

“……兄弟,你觉得,我们算平手,怎么样?”

李引一怔,缓缓抬眸,“不,是你赢了。”

宣病咽下口中的血,“不,我刚才其实也要撑不住了……”

李引动了动唇,爬了起来,“……行。刚才也是我冲动了,打红眼了。”

宣病摆摆手,示意没事,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

非要争得你死我活,指不定弄出个生死宿敌。

只是切磋而已……没必要。

“宣病对李引——平手!”负责掌管对战的弟子终于激动出声。

明眼人都能看出赢的是宣病,平手不过是给个面子。

这场激战终于落下帷幕。

“你干嘛和他平手啊,你明明就能打死他!!”

“就是,你应该打死他!”

“他都对你用那种杀招了诶!”

百凤峰,宫观棋屋内,几个弟子叽叽喳喳。

宣病长发披散,一脸麻木,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已经脱下了,绑了一身敷着药的布带,脸上也绑了个小方块布,显然是下巴也擦伤了。

“打死他了,然后把联会搞砸吗?”他十分无奈的出声,“麻烦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好好养伤……”

“是啊,放过他吧,”宫观棋端着个铁盆进来,出声,“出去出去!我要给他换药了!”

一副很在意宣病的样子。

宣病戏瘾上来了,张嘴就:“老——宫——”

“哎呀别老宫了,我比你小一岁呢,”宫观棋没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好,过去就开始给他揭开纱布看伤口,看清的那一瞬,他嘶了一声,“台下看的时候没那么清楚,现在望起来,李引这鞭子也甩得太狠了吧。”

灵药再次撒上去的那一刻,宣病疼得龇牙咧嘴。

“没白挨,他也被我打了。”宣病吸着凉气,“对了,那个赌局怎么算?”

“算你赢。”宫观棋边涂抹边说,“他们也不是那瞎了眼的,每个人都知道赢的是你,于是我就也赢了!”

宣病眼神一亮,“太好了!”

他在台上那么卖力,怕的就是辜负宫观棋的期待。

“宣病?!宣病是在这屋吗?”

一个有点熟悉的少年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两人同时抬头。

“你是风云宗的?”宫观棋下意识起来,挡了挡宣病,“你来干什么?门派不许私下斗殴啊!”

那少年一身灰蓝衣裳,宣病认出了他——

来的是年茗舟。

宣病一顿,大概猜到他是来做什么的,嘴上却开始装傻,“你不会是来给你们少宗主报仇的吧?”

年茗舟闪了过来,抬手就要抓他手腕,却被宣病躲开了。

见状他也不强求了,而是皱眉:“你刚才那个秘文,是和谁学的?”

宣病无辜的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呀?我的功法肯定都是师尊教的呀。”

年茗舟眼神惊疑不定起来。

宫观棋虽然没搞懂情况,但还是站在宣病这边,“对啊,怎么?你家少宗主想了想觉得不服吗?”

年茗舟一噎——意识到自己虽没有这个意思,但行为上好像透露了这个意思。

天地良心,他可没这个想法,只是好奇宣病怎么会九巫法。

“没有……”年茗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扫了宣病一眼,“是我叨扰了,你的伤怎么样了?给你的草药蛊你怎么不用?”

“蛊?!”这下宫观棋眼睛都瞪大了,“你给他什么蛊了?别是你们那什么情蛊吧!”

年茗舟脸色划过一丝呆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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