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酒樽!你好啊!你好算计啊!

在这里等着本宫啊!

思绪越加混乱!

他几乎失去理智。

直到戏曲结束,他都愣在原处许久,脑内几种声音不停地翻滚着。

楼婳想要离开,小心翼翼地扯一下衣角。

果然被他暴戾甩开,还好她缩得快。

她目前的感触不多,但是夜明厉如此。

可能是贴脸被按在什么计谋上,这也是他活该。

若不是他还是防备着她,没有如实相告,他们不会如此被动。

这次回去,她一定要向说明亲密合作的重要性,让他把隐藏剧情都吐出来。

“三弟——”

夜酒樽敲开包间房门,夜明厉倏然回首。

就见夜酒樽踏左脚先踏进来,而风可雪搂着他的胳膊一同入内。

这一刻,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了。

“风!可!雪!”

“臣女见过三殿下。”风可雪带着浅笑,恭敬行礼。

楼婳也对二人行礼,只是处于盛怒的夜明厉不为所动,连礼仪都忘了。

“三殿下,你这眼,是怎么了?”

风可雪俏然一笑:

“莫不是看戏看哭了?又或是睹物思人了?

臣女方才也是,那开头真的是太惨了,被灌了毒,还扔到孤院雪堆里。

最后幻想都是与夫君团聚,她怎么能这么痴傻啊。

不过还好,有重生这种神奇的事情发生,她可以重新选择如意郎君。

最后还狠狠地报复了负心之人,还让他们被抄家,被斩首示众,真是痛快。”

“呵呵呵,是啊,就是手段还真的厉害。不过只是重活一世,就能如此聪慧了。”

楼婳来打圆场,“就是这样戏是不是没有逻辑?”

“何为逻辑?”

风可雪眼眸微合,这词她还真不理解。

“就是事物的规律。”

楼婳补充:“前世能被骗的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怎么回来就都……”

“哎呀,那估计是写戏人的疏忽了,得问问他喽。”

风可雪看向夜酒樽,特意亲昵:“你说是不是呀,太子殿下。”

夜酒樽回看风可雪,温和颔首:“嗯。”

这一幕在夜明厉看来,夜酒樽默认自己就是写戏人。

“太子殿下,今日这戏真实好看。让臣弟过目不能忘啊。实在精彩。非常精彩。”

夜明厉声音异常沙哑,似乎是忍受着巨大怒意。

“大皇兄,三皇兄,未来大皇嫂,三皇嫂,好巧哟。”

就在夜明厉打算做什么时,冷不防的声音冒了出来。

寻声看去,是夜步舟。

“你也来看戏?”夜明厉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自嘲。

“是呀。这戏真是不错。”

夜步舟搂着若雪倚在门口,眼底似笑非笑,惋惜又可惜地感慨道:

“哎——可惜就这么一场。”

“下一场也不知今夕何年,不如四哥哥多砸点银两?”

夜孜然跟在后头,少有的来了一句。

“砸点银两就可以早点看下一场了吗?那本郡主砸个千两万两看看。”

戏一结束,安阳就迫不及待过来找夜明厉。

一来,就见这里窝着这么多人。

她之前就看到夜明厉和夜酒樽压轴入场,若不是要陪故友,她早就过来了。

“厉哥哥,你要来这里怎么不和安阳说,那我们就可以一同来看。”

安阳搂上夜明厉胳膊,感觉到对方在微颤:

“怎么了?厉哥哥,和重临哥哥一样染了风寒吗?你抖成了这样?”

她今早也去看了夜重临。

对方看起来还算健朗,就是脸白成了脆纸。

一大早不知为何就呆在那书房里,一个劲地写写写。

明明最不喜欢书画之类的,如今破天荒了。

更神奇的是,原先他最讨厌喝苦药的。

现在为了病好,喝得那叫干脆利落。

一口气灌下去,蜜饯都不用吃了。

就是喝完眼泪哗哗哗流。

给她看笑乐了。

“需不需要让御医看看?厉哥哥。”

安阳触上夜明厉的额头,“呀,好烫,真的染上风寒了?赶紧回去看看。

可不能像重临哥那样不小心耽搁了。从力拔山河的壮汉变成吃药哭泣的病秧。”

楼婳被这比喻逗乐了。

这不就是再说,夜重临是直接从武松变成林黛玉了嘛?

不对?!

天运红线劫——

突然楼婳意识到什么,但不及思索,就觉夜明厉搂上她的腰肢:

“本宫无碍,安阳你且放心。这戏很好看。

只是爱妃她看的有些伤神,要早些回去休憩。”

抚上楼婳的眉眼,夜明厉强调道:

“婳儿,是否如此?”

“是啊,臣妾,受不住此类故事,心口难受。”

楼婳捂着心口,美眸含泪娇弱道。

“那——本——”

夜酒樽正要说下去,夜步舟闪身过来拍拍夜明厉:

“三皇兄,臣弟看你是和大皇兄一同来的,是不是没有马车。

臣弟的驾车足够,也顺路,不如由臣弟送你们回去。”

“四哥哥,那臣弟怎么办?”

夜孜然可怜兮兮地开口道:“马车再宽敞也装不下六人啊。”

“那里来的六人,加上你不过五位——还有安阳也要一同?”

夜步舟看向安阳郡主,她已经黏在夜明厉身边。

“本郡主想要和楼婳嫂嫂聊聊家常。怎么不许我去吗?”

“六殿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坐太子殿下的马车。”

夜明厉精彩的表情看够了,风可雪便将视线挪到夜孜然身上。

这小子看着倒是挺天真无邪,但若真是如此还会求娶她吗?

“那就多谢未来大皇嫂了。”夜孜然恭谨拜谢。

落到夜明厉的耳中,却使他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上涌。

他现在很暴躁,他不能,他要冷静,他回去思索对策。

他恨不得此刻就把风可雪的那张笑靥撕碎。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在挑衅她。

她这态度,她果然是她知道一切。

也知道楼婳和他的关系。

她在嘲讽他们!

用意恶毒啊!

仿佛就在说,她就是要把一切摊开给他们看。

就是赌他们不敢伤害她。

风!可!雪!

你别以为本宫真的不敢杀你。

而楼婳感觉她挽着夜明厉的胳膊,被他死死扣住。

他好像也把一些气焰撒到她身上来了。

她也意识到风可雪的这局到达有多毒。

他们不是傻子,太子特意把他们接来此处,摆明了就是在宣战。

“殿下,臣妾身体实在不适,能否快些回去。”

“四皇弟——”夜明厉又从喉咙拉出来三个字。

夜步舟倏然回神,心满意足到:“好,三皇兄,三皇嫂。走吧~小安阳。”

几人将将出门,就听风可雪恭谨道:

“臣女风可雪,恭送三殿下、四殿下、安阳郡主。”

夜明厉又下意识侧头,就瞥见夜酒樽正亲昵摸着她的青丝。

他暗哼一声,甩袖踏去。

“臣弟住处较为偏远,就有劳太子哥哥了。”夜孜然道谢。

“无妨。”

这算上风可雪第一回坐上夜酒樽的马车。

车内倒不是孤男寡女,她与梅香在一块。

中间有小桌隔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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